心里想着美事,我端起台子上的酒杯,文娟甚是乖觉,立刻拿起酒壶,将猩红的葡萄美酒倒入杯内,这酒也是吴应雄附带着园子一起送我的,喝起来味道还真是不赖。我慢慢品了几口,便将杯子放回台上,哪知抽回手时,那只杯子被我袖子一带,从杯上跌了下去,我伸手便抓,眼见就要接住杯子,忽然一只玉手探过,已然捉住了杯子,轻轻放回到台子上。
我一怔,这个文娟居然会功夫。看她出手迅速,位置准确,我先出的手,而她后发先至,把我这大慈大悲千叶掌也比了下去。莫非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不成?可她为何要做了奴隶,难到是为了救文露,若真是救文露,她该去找吴应雄才是,以她的功夫,说不定会有机会。
想到这里,我装做对她刚才的那一手不经意的样子,说道:“文娟那,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吧。”文娟道:“是,主人。”说完爬起身来,向外走去。
待她走出十几步,我猛然叫道:“小心。”话未说完,人已施展轻功,跑到她的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动做快如闪电。文娟果然吃了一惊,抬手便捉住了我放在她肩上的那只手,身子一转,已将我手臂扭了过来,我只觉手上和臂关结一阵巨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文娟一转身,已发现是我,忙松开手,跪了下来,说道:“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文娟不知道是主人。”
我活动着胳膊甩着手,说道:“我跟你开个玩笑,你使那么大劲干嘛。”文娟一个劲的说对不起。我又道:“你说你,人家都是抓我手腕的,你倒好,偏偏抓我的手。我这手臂上的精钢护腕不白做了嘛,下回注意,不准再抓我手了,听到没有。”文娟道:“是,是。”
待手不怎么疼了,我才想起来自已吓她的目的,说道:“文娟,你的武夫不错嘛,是跟谁学的?”文娟犹豫了一下,把身子伏在地上,抱住我的脚,说道:“主人,求求你不要问了,文娟以后会告诉主人的。”
我看她似乎对我没有恶意,且真把我当了主人一般,便不再免强,说道:“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你下去吧。”文娟诚惶诚恐的退了下去。
我一人在厅里走来走去,仔细回想文娟说的话,却始终理不出个头绪,忽然有了个主意,唤来侍女,命她再去叫来了一名波斯舞女,向她打听文娟和文露的情况。这位舞女好象便是昨天我在水池里第一个拿下的那个,她一见到我就羞红了脸,但仍是极力卖弄风情,挑战我的定力。我向刚才吓文娟那样试试她,却发觉她不会武功,便向她认真询问文娟和文露的情况,但这个舞女似乎对文娟和文露都不是很了解,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她倒是证实了文娟的说法,文露确实美的惊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见到她的人发狂。
证实了文露确实漂亮,我自然高兴,但对于她和文娟的来历,我终究还是不放心,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算了,不管她了,等找吴应雄讨来那个文露,说不定就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