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李鸭棚现在也牛大了,整日里房间都订得满满的,常有人订不上而求他,小老儿脾气有些见涨,对那些没什么身份的土财主,甚至都不用正眼瞧了。而且龙湫旁的两个房间,也被这老儿设了最低消费,一顿饭少于五千两的甭想进门,后来听他说又升到六千两,仍是挤破了头。
酒楼开张营业第十天,李鸭棚便兴奋的告诉我,酒楼十天来已赚了三十万两银子,直把我惊得舌头伸出老长,乖乖的,十天三十万,一个月下来岂不是有近百万两银子的收入?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满京城的银子不都要装进我的腰包了。李鸭棚笑道:“来咱们这里吃饭的可不止京城人士,天津、河北的一些大户子弟也慕名赶来了,八成是考不中进士,想通过一次奇遇跃入龙门。”我哈哈大笑,说道:“只怕再过几个月,两江的巨贾也要带着银子来送给咱们花了。”李鸭棚道:“这可保不齐,没准还真的会有人赶过来。谁不想见皇上一面呀,就算是卖房子卖地也是值得的。开业那天我是不知道,当时若知跟你一起的那个年轻后生便是皇上,说什么我也要给他磕几个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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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雷笑道:“就小宝那两把刷子,也敢来老夫面前卖弄,也不瞧瞧咱们是嚼什么长大的。老夫做的诗比他拉的屎都多,随便从口中拽出两句,便够他拉上半天了。对了九哥,屎字怎么写?刚才还在嘴边,这会儿又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