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一阵吵骂中悠悠醒来,眼前模糊的出现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难到是老妈来看我了?
她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嘴里一直也没闲着:“你这小王八蛋,整天去赌场闲逛,也不学点本事,以后长大了总不能去当个泼皮过日子,你看人家雨荷的的小子狗儿,今天才14岁,去年就出师了,跟着师傅当裁缝,每月还能拿回来几个大子儿。也是她雨荷的命好,长成那苛碜样儿,遍生那李记衣铺的掌柜就看上了她,每每的拿银子来叫她的场子打茶围,还把她家的小子收了学徒。狗儿那小子多机灵,口又甜眼又尖,李掌柜喜欢的紧,一直当儿子养,一身本事都传给了他,三年下来也快成了个人物,咱们院子里好多姑娘都是他给做的褂子。你再瞧你的耸样,溜溜的睡了一天,天都黑了还不肯起,长大了不是做茶壶就是去当个泼皮。我真是命苦,生了你这么个败家东西。”
我听的是一头雾水,寻思老妈今天是怎么了,说这些不着四六的话。
她接着道:“这回你怎么也得听我的,跟着王掌柜当学徒,去他的棺材铺好好干,将来也让妈风光风光。”
我抬头拍了拍前额道:“妈,你胡扯些什么呢。”
“小王八蛋,越发的没规矩,老娘说话你当听戏呢,看来你今天是又想吃笋炒肉了。”
说着话向我冲过来,啪的一声,我只觉腿上一阵巨痛,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嗖的坐了起来,“你干嘛呢!!!你……你……你是谁?”
我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此人的打扮很奇怪,就象古装电视剧里的人物,长裙长褂,花花绿绿的,年纪有个三十多岁,圆脸,手里拿着一只鸡毛掸子,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好你个小王八蛋,翅膀硬了不是,连老娘都敢不认了,我真是养了只白眼狼啊,看我不打死你个小杂种。”说话间抬手就要打。
我连忙道:“慢着慢着,大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怒火,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怒火“小杂种你讨打。”手中的鸡毛掸子便落了下来。
我一抬手便轻松的抓到了鸡毛掸子的另一头,心中也升起无名之火。
正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片嘈杂之声,我面前的女人愣了一下,便放下手中的家伙,转身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一个打扮的更花哨的女人把头探了进来“韦春芳,快出来,出事了。”随即脑袋又缩了回去。
我面前这个号韦春芳的女人“啊”的一声,连忙跑到桌子旁的镜子上照了一下,伸手整了整头发,转身便向门外走去,对我说道:“小宝,你待着别出来,我去看看。”说话间人已走了出去。
韦春花!!小宝!!怎么这么熟悉,难到说……难到说……我是在鹿鼎记里?我变成了韦小宝?想到这里我开始打量起身处的地方,这是一间十几平方的房间,三面白墙,门的那面墙全是木制的,雕花工艺看起来相当不错,镂空的部分用纸糊着,我坐的床是一张巨大的桶子床,就象在古玩店看到的一样,屋里的桌子椅子也都是木质,造型古朴,做工精细,地面铺的是青古板,怎么看都象是古装剧里的场影。
我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不过梦中的主角都是双儿。但过去做的梦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如此真实,而且这个韦春芳也是头一次出现,真是有趣,我笑着摇了摇头,‘把梦做下去,看看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掀起身上盖的毯子便要起身,忽然腿上一疼,我才发现自已光着身子,刚才被韦春芳打的地方青了一片,“果然够辣。”我轻轻的按了一下青肿的地方,一阵巨痛冲击着我的大脑“他妈的真疼啊,咦,不对。”我忽然明白过来,‘做梦是不疼的’。我又用力按了一下,“疼、真的疼,哈哈,他妈的,老子变成韦小定啦,哈哈,双儿、阿珂,我来啦!哈哈哈哈。”
急忙起身找衣服,看到床头有几件打着补丁的衣服,拿在手中,靠,这不是童装嘛,这么小我怎么穿,顺手在身上比了一下,哦,还挺合身,对了,我现在是韦小宝了,才十二三岁嘛,这衣服正合适。顺着衣服我身已的下面看去,还算行,韦小宝这小子年纪不大,发育还不错,老二长的不算小,虽然比起本人来还差了一点点,不过人家还是个孩子嘛,以后还会长的。三两下穿好衣服,活动一下手脚,除了用绳子当腰带有点别扭外,基本还挺舒服。
在屋里来回走了两趟,我来到铜镜前照了下自已,只见镜子中出现了一张圆圆的脸,一双圆眼睛骨碌碌的透着机灵,哈哈,长的不错,跟想象中的差不多。
正在我欣赏镜中的韦小宝的时候,外面的嘈杂声更大了。出去看看,我可不能错过这么过瘾的事事,万一这要真的是个梦呢,突然醒过来岂不可惜。
寻着声音我来到了一个大厅里,只见大厅中摆了四五张大台子,满桌的大酒大肉,似乎在摆宴席,桌边坐满了人,有男有女,厅子四周站了许多衣着花哨的女子,韦春芳也在其中,大家都表情紧张,盯着厅子中央空地上站着的十七八名头包白布的大汉,这些大汉手持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