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雨全力施展轻功,顿时身形如电,迅若流星。
他这正是去追赶逃跑的复仇天君,可他又怎么知道复仇天君逃去哪呢?难道这一切已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瞧他飞奔的方向似乎是仁义山庄,莫非复仇天君是逃到仁义山庄?
沈花雨赶到仁义山庄时白仁义出门迎接,他见只有沈花雨一人不由惊道:“其,其他人呢?”
“其他人仍在与‘金权帮’的人交战,不一会就回来,我这是追踪复仇天君来了!”沈花雨道。
“哦?追上没?”白仁义问道。
“对了,胡总管呢?怎么不见他的人?”沈花雨突然问道。
“沈公子找我有事?”话刚落音便见胡总管从他屋子里闪出来。
沈花雨眼里像是有只刺,目光尖锐而凌厉,冷冷地看着他,缓缓道:“我是该叫你一声复仇天君呢还是称
你为胡总管?”
“哈哈,沈公子还真会开玩笑,若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胡总管神色不变。
“开玩笑?我这不是在开玩笑,你就是我要追踪的复仇天君!请问一刻钟前你在哪?”沈花雨冷冷道。
“笑话,简直是笑话,我追随庄主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又怎会是复仇天君?沈公子向来事分明理今天为何
说这么没来由的话!你们去攻打‘金权帮’时我一直留在山庄,半步未出!”胡总管道。
“你撒谎,从一刻钟前到子夜末这一段时间你根本不在山庄而是在‘金权帮’的总坛中,而且就在一刻钟
前你我还在‘金权帮’的总坛里交手。”沈花雨道。
“刚才我明明是从我房间里走出来,我又怎会在什么‘金权帮’的总坛里呢?”胡总管冷笑道。
“暗道,你是从暗道逃到你房间去的。昨晚我已命李鹰在暗中注视你的一举一动,到了子夜末时分你进房
间后就一直没再出来,待李鹰进你房间时你已不见踪影,那时你是从你房间的暗道直接去了‘金权帮’的总
坛,意图密谋举兵进攻山庄的事宜,可不料你们还未密谋好我便率人杀到,随后你与我交战之时趁机从你们总
坛的暗道又逃回了仁义山庄你的房间内,我说的对不对?”沈花雨沉声道。
“庄主,别听他一派胡言,我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暗道!”胡总管辩解道。
“那暗道想必你已将它毁掉了,但那暗道的通口就在你床头因此只要去挖掘一定可以挖出被埋藏的暗道。
在‘金权帮’的总坛里复仇天君穿的是紧身黑衣,我已计算过时间,从总坛那边逃回来山庄到你刚才走出来这
段时间内根本不够脱掉原来的衣服重新换上另一件,但却够穿上一件衣服的时间,因此我敢保证你此刻这身衣
服下面一定是件黑色的紧身衣。”沈花雨冷冷道:“还有,你莫非忘了这个?”说着沈花雨从怀里掏出一个五
寸长一寸宽的棺材模具出来。
“每每‘金权帮’的人杀人后总会在死者身旁留下口银铸的小棺材,而那小棺材的模型正是从我手中的这
个模具中铸造出来的,巧的是这个模具正是在你房间发现的!”沈花雨紧接着道。
静,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声音,可却多了一种肃杀之意。
良久,胡总管才缓缓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白曼被劫的那一晚,在那一晚中正是你在暗中施放‘迷魂花香’配合方惜花的‘玉箫魔音’这才使他
能那么轻易的劫走白曼。”沈花雨道。
“随后白庄主去‘醉风楼’赴约时你根本不在仁义山庄,因为那晚在‘醉风楼’的复仇天君就是你。”沈
花雨深吸口气,又道:“你向来稳重精明又怎会把‘金权帮’的夺魄使者招去‘富贵酒楼’当掌柜呢?还有,
燕飞死前最后见过的人是你,那时他已背叛归顺于你,因此他才听从你的话走出山庄,而你随后便通知‘金权
帮’的人将他给杀了!”
“哈哈,不错,我就是复仇天君,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未能完成大业!”胡总管狂厉的笑起来,笑声凄厉
悲凉!
“你真是复仇天君?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白仁义悲愤得声音有点颤抖。
而这时杜先生他们也回来了,闻言皆都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胡总管。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隐瞒,沈花雨说得很对,我就是复仇天君。”胡总管语气一沉。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当复仇天君?”白仁义语气悲痛道。
“因为权力!山庄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我在暗中拼命不辞劳苦打下的,而你却坐享其成,凭什么别人一提到
仁义山庄首先想到的人是你?凭什么我就该默默无闻而你却威风八面受人景仰?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拿回我该拿
的东西!”胡总管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