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的上半身只剩下一袭亵衣罩住胸部,那娇红的俏脸,粉白如藕般的玉臂,高耸傲立的玉峰,平坦的小腹全都暴露在方惜花的眼中。
方惜花只觉小腹中有股热流在窜动,他自问有过的女人不少,可像白曼这般令他如此兴奋、激动的还是第一次。
白曼脑海里仍有一丝理智,她隐约觉得眼前这“沈花雨”似乎变了,变得轻薄无礼,最明显的是他此刻拥抱自己的感觉与那日在树林中拥抱自己的感觉不同,那日她感到的是踏实与信任,可此刻她只感到害怕甚至心生寒意。
人一旦集中精力去想去思考某件事,那么别的事便引不起他的兴趣了。
白曼凭着脑海里那丝理智不断想着,只觉思想愈来愈开阔,身上也没那么热了。
而此刻,那“沈花雨”竟正想俯下身来亲自己,他的一双手则朝自己胸部上的亵衣抓去,白曼只觉一阵恶心,出于本能她猛地一把推开“沈花雨”,嘴里惊叫道:“不要!”
这一突来的变故倒令方惜花愣了一愣。
而白曼经刚才那一声大喝神态已清醒七、八分,当她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方惜花时娇躯一震,颤声道:“是,是你?”
她猛一低头,看见自己竟差不多全裸在方惜花面前时不禁又惊叫一声,面色苍白,她一把拉过来被子将自己盖住,双眼愤恨地盯着方惜花,嘶声道:“你……你不是人,你是混蛋是魔鬼……”
说着说着泪水已顺着她的脸颊不住往下淌,这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凄美而又楚楚动人。
方惜花冷笑道:“这怪不得我,是你先抱住我缠着不放,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我为何要拒绝,倒是你,此刻竟有脸来责骂我。”
白曼咬紧牙唇,恨声道:“你……你肯定在食物里动了什么手脚!”
方惜花眉毛一轩,道:“是吗?就算是那也是你自愿吃的,与我何干!”
白曼怒道:“卑鄙,无耻,没有能力去获取别人的芳心便采用这种下流的手段,连只狗都不如!”
方惜花的脸的顿时苍白得可怕,良久,他才狞笑道:“还有什么没骂的就赶紧骂个够吧,反正今晚我是吃定你了。”说着便一把掀开被子。
顿时,白曼那成熟诱人的胴体又呈现在眼前,那紧并的双腿,那曲卷的身躯,那上下晃动的乳房……似在召唤着他。
白曼已是泣不成声:“不,不要,你这禽兽……”
方惜花正待扑上去,这时,门似乎“吱”了声,接着一阵轻微的风似从门外吹了进来。
方惜花顿时站定了,他本已欲火难耐,可此刻他体内这股火却冷下去了,他变得极冷静。
只因他感觉到就在门“吱”的那一霎那,有个人比风还要轻地飘了进来,他还无法确定此人是敌是友,倘若是敌,那么这敌人未免太可怕了。
“难道是沈花雨?”
“不可能,他决不可能那么快找上这来。”
正当方惜花苦想之际那来人开口了,淡淡道:“方公子,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