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白曼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人,天渐暗下去时方惜花出去找吃的了。
他一走,白曼便轻轻吁了口气,同时也庆幸他没对她做出那种禽兽的事。
白曼仍旧躺在床上不能动,凭着屋里越来越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她才知道黑夜降临了,屋外传来阵阵呼啸的风声时而夹杂着几声野兽的低吼,白曼这才意识到她身处的房屋竟是在一遍荒山野岭中,她不由得害怕起来,那怕是一丝细小的响动也足可使她胆战心惊。
白曼忽然想起了沈花雨,此时此刻她多么热切地希望沈花雨能在身边啊,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上了沈花雨,她可以骗方惜花但骗不过自己。
想着想着泪水便划落下来,一半是痛苦一半是高兴,痛苦的是沈花雨已有心上人,高兴的是她刚认的林姐姐的意中人就是沈花雨。
她心中满是对他们的祝福,祝愿他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她决定把对沈花雨的那份爱深藏起来,她不能使他为难,更不能使她的好姐姐难堪!
像是有一声老鼠的吱叫声划破了这寂静且漆黑的房间,白曼不禁大叫了一声,隔了半晌见没什么动静那颗“砰砰”乱跳的心才逐渐平息下来。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沈花雨能立即赶来救她啊,可转念一想到方惜花正准备着各种毒辣的手段等着他来时,又不希望他来救她了。
突然,门“吱”的一声开了,这也打断了白曼的思绪,似有个人随着门的打开进了屋内,白曼不禁惊道:“谁?是谁?”
来人并不答话。
只见“嗤”的一声,一豆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白曼便看到了这世上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方惜花。
只要见到他白曼就觉得有条又花又绿且滑腻的小蛇钻进了她的衣服内,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中惶恐不已。
方惜花手中提着个纸包着的大袋子,他将袋子放在一张小桌上随后打开袋子,顿时,一股挑动人的食欲的香气散发开来,油纸内包着的竟是烤鸡、红烧猪蹄、五香卤肉……这些可口诱人的食物。
若在平时,白曼觉得这些食物再平常不过,没什么特别可口之处,可白曼看到这些吃的东西时她才意识到她从早上醒来至今滴水未沾,腹中饿得直泛苦水,这一刻她觉得那焦皮嫩肉的烤鸡简直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方惜花似看穿了她的心思,道:“我险些忘记了白姑娘是千金之躯,此刻才备上吃的,还忘恕罪。”
白曼勉强咽下口唾液,冷冷道:“我不吃!”
方惜花诧声道:“你不饿?”
白曼岔然道:“不饿!就算是饿了也不吃你的东西!”
方惜花眼珠转了转,道:“这么么说你是饿了,唉,就算你恨我也不该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枉费我花了一片心思托人买来这些香脆可口的食物。”
白曼冷笑道:“你也有心?我看你的心早给狗吃了!”
方惜花叹了口气,道:“我的心是不是给狗吃了我不得而知,但此刻我就知道有个人的心是给狗吃了。”
白曼忍不住道:“谁?”
方惜花道:“你!”
白曼冷哼了声并未做答。
方惜花道:“你不吃东西想活活饿死,不是心给狗吃了是什么?”
白曼微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方惜花不怒反笑,悠然道:“倘若你饿死岂不是只剩下你爹一人孤苦伶仃,无儿无女地活在这世上;你的沈大哥前来救你,可最后却看到具断了气的尸体,到时想必有趣得很。”
白曼银牙紧咬,脸色变了变,最后大声道:“谁说我不吃东西,刚才不饿,现在饿了。”
一丝狂喜的笑意自方惜花的眼中一闪而过,他将食物捧到白曼面前并解开了她的肩井穴。
白曼用手撕开个鸡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也许是太饿了,一转眼的工夫白曼已吃下半条鸡,两个猪蹄,一快卤肉。
突然,白曼只觉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慢慢地,一股强烈的欲望向全身蔓延开来令她不能自己,脸色也变得酡红醉人,呼吸也急促起来,眼前的东西似变得模糊不清,她抬起双眼便忍不住惊叫起来。
她看到坐在床沿边的竟是她朝思暮想的——沈花雨!
白曼挣扎着向眼前的“沈花雨”扑去,嘴边不停唤着:“沈大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坐在床沿边上的当然不是沈花雨而是方惜花,他此刻暗暗喜道:“看来药效发作了,这小妮子终于上钩了。”
方惜花顺势搂住了白曼那扑上来的曲线动人且充满弹性的身体,暗自冷笑道:“这可是你主动送上来,怨不得我。”
白曼抱住方惜花似已坠入梦境中,她只觉身体内似有把火在炙烈的燃烧,她觉得好热,这使得她把眼前的“沈花雨”抱得更紧,口中兀自喃喃道:“沈大哥,不要离开我,抱紧我!”
方惜花的欲火早被点燃,他双手轻轻地解开白曼那束衣服的带子,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