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哪里会有人敢冒头,刘志恨号称北地杀神,这名号自不是乱叫的,要说有人打倒他之前,非是正常情况,是断然不会有人敢于向他动手的!而穷国马克白正是看出了刘志恨的这种种错处,行人不敢行之事,这虽说是会犯大错,但是话又说了回来,一旦成功,他立时可以得到想都想不到的好处!这也是马克白全情投入造反的原因。
马克白不是傻子,他看到了这一点,才行发难之举,不是他不想等,而是现在是刘志恨水军实力最弱的时候,一旦刘志恨的水军成了型,再行作乱,那样便会出现手下军心士气不齐,甚至可能有人反叛而逃,那可就不好了,而现在马克白做这种事,刘志恨的水军力量却是不足,他要是立时发出檄文只会成为一个笑话,可刘志恨兵行险招,以最快的速度先打巨鲸帮,马克白本是想借巨鲸帮和海沙帮的力量来充实自己的力量,可是这也是他的隐患!
是以,刘志恨先取得了大宋的支持,再行灭杀之道,以震敌人之心,这样一来,再发出檄文,可也就好办得多了,正是应了利益的最大化!
海风徐徐,吹在鲁小玲的身上,但她却是心凉如水。当她看到马克白的设计之时,想也是想不到,刘志恨怎样会不死,说来刘志恨从哪里说来都是个人,虽然武功极高,也越发的不像是人了,可是他的武功再高,也是血肉之躯,正如马克白对她所说,人到底还是人,是人就有血,有肉,给这玩意一炸,想不死都难!诚然,马克白改良了火药,威力大了不说,更是了得!用得又是会武的死士,刘志恨不察之下,不死是笑话!
但偏偏刘志恨没死,莫名其妙的毒人高晋平出现了,她现在的意识是只在幻境之中,可一出手,立时将这些存了死志的死士全部拿下,现在人在白骨塔,可说得上是生死两难!谁又能想得到有毒人这种不出手不打人,只是光着身子在人面前走一圈就行了的怪物!
当然,这一点的详情鲁小玲还不知道,她是从北地绕道到了大宋之境,也不敢声张,只从暗处到了泉州,由着泉州坐了商船到穷国,现在的鲁小玲一身的男装,连嘴唇上也是贴着假胡子,一树帆高高挂着,得了这大帆,船速可是快了,而这艘船也正是穷国新建的商船。
一名乞丐上前行礼,鲁小玲看看四处,几个知机的丐帮子弟围在边上,将这处甲板给隔了开来,这艘船很大,倒也不是太过引人注目。鲁小玲低语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乞丐道:“大理国的事情不好传出来,很多事情都是不知道,刘志恨一道明武令太厉害了,练武的,游人,包括我们乞丐,都给记名在册,到了哪个城,那个洞,那个寨,都要递交通关文书,一旦给巡骑察到,立时捕杀,现在大理国的名人堂太厉害了,那些掌门都不要自己动手,只叫手下人就可以搞定大部分事,就算真有绝顶的高手入到境内,难入城,难行路,只能流于深山之中,万一不好叫名人堂顶级高手追杀,谁也受不了,帮主,我们现在一点消息也是测不出来!”
鲁小玲气得牙都痒痒,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自己有多幼稚!想当摄政王,当女王,真真是可笑,现在看来,论本事,自己还是要看马克白的,这个马克白才能到是出众,非是他说刘志恨现在动不得大军兴不得大力,将一切说得如此透彻,她也不会这样帮马克白了,马克白的许诺是一回事,他虽是比刘志恨大方,但他要真是个白痴,那鲁小玲可也不愿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那和自己找死实是没什么区别!
手下乞丐又道:“帮主,现在怎么办?”鲁小玲道:“能怎么办,加紧宋国的军情,我有点担心宋国会在这件事情上投向大理国,那时,有了宋国水军,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那手下人道:“可是,一旦我们两军打了起来,那反是对宋朝有好处,他要的也是坐山观虎,便是再蠢,也当两不得罪,保守中立,怎么可能会帮着一方打另一方呢?还是说,他们想消磨我们的实力?让我们两败俱伤!”
鲁小玲一掠被风吹动的秀发道:“这件事情你看不明白,公孙白,你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在穷国处理些政务你就以为自己有两下子了?”公孙白道:“怎么会呢,正是要听帮主的高见!”鲁小玲笑笑道:“我能有什么高见,我的这个看法都是听那两个人讲的,这种事,不可以用常理测之,对于大宋来说,按它往常的坐法,帮刘志恨是理所当然的,你想想,对于大宋,是我穷国有威胁力呢,还是大理国有这个实力!”公孙白顿时明白,大理国与大宋国比肩而立,平常,大理国还是高氏时,国内乱而不止,自杞国与高氏一直开战从无休过,国力不振!那时,大理国向大宋称臣,大宋自是向大理国耀武扬威,虽说大宋自己也不怎么样,但无论兵力还是财力,大宋都是大理所比不了的。可是刘志恨却是竖起了大理强国的一面,现在大理国就国土而言,先就不下于宋了,当然,大理国人口少,不足大宋,也没大宋有钱,是以大宋可以养百万之兵,大理国却是不能!可大理国精兵却是比大宋要强得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大理虽是仍向大宋称臣,不过称臣的是段详兴,可不是他刘志恨,刘志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