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刺痛,立时就醒了,这才知道自己出了丑,好在她也是大家之女,当下就道:“总管大人太漂亮了,我一时呆了,没得失了神!”严春心微微一笑,自然道:“娘娘,您现下已经是方今陛下亲封的端正品德清秀娘娘,当自称本宫才是,切不可再失仪态了!”
郭芙道:“本宫?端正品德清秀娘娘?谁封我的?”严春心道:“自然是当今的道隆帝陛下!娘娘,宫里的事情太多,奴婢可也不好多说,不过目下归国为要,一切还是等娘娘归国再说,请娘娘上凤辇!”说毕一招手,一乘大轿过来,这大轿虽说是凤辇,但却不是真的,因为这一行赶得紧,大理国哪里有时间递交国书派人遣队的调来大队之人来办这事?自然是一切从简,这也是刘志恨一再强调的,真要是搞个凤辇来,不说这事情成不成,刘志恨知道了那可是一定要狠批的,严春心自然知道王爷的性情,如何敢做这种多余之事,便唤人雇了挺大轿,权且用着罢了。再说了,郭芙现在也是娘娘了。她乘得事物,不是凤辇可也是了!
郭芙这才意识到事情的紧急,似严春心这样一个死忠的人,却是这样的急着来让她回国,这其中定有重因!此时多想无益,她提着步子,在两名她不知道的宫人帮助下,进了那大轿,众轿夫都是大理国孔武有力的人,立时提着轿着迈步如飞,别人的轿子那自是又稳又慢,可这一顶却是快如风一般,这些个高手提着大轿,一时兴起,居然还可行高踏远。郭芙做过轿,可从没坐过这种轿子。到了一地,方自停下,她便冲出轿来。吐了个不休。
严春心大喜道:“娘娘这是有喜了?”却一想不对,忙上前来为郭芙把了脉!叹道:“累着娘娘啦!”郭芙有气无力道:“无妨……一切以国事为重!”心道:“我这样算得上对得起这个身份了吧!”严春心道:“娘娘圣明!”两人都是演戏,到了这儿,却是生了默契,严春心不觉一笑,道:“娘娘,幸苦您了,这一趟回去,我定当将这事报之与王爷……”
郭芙摆摆手道:“不用,叔叔……哦,我夫……君……那个……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严春心道:“娘娘看来是有一点了解王爷了,只是王爷非是不会在意,他只是记在了心里,这事情说说还是有好处的!”郭芙道:“那可也是啦,我可是……本宫可是什么都不懂,总管大人可要多多的帮帮我……”严春心点头道:“一定,一定!”
两人得了默契,这一路上也就好得多了,行到了合州边关,正见民夫万千,起工建事。
众人随着大轿可也不得不慢了下来。郭芙看看道:“这是怎么回事?”严春心道:“好教娘娘得知,这里地于合州,这山是钓鱼山,这城是金鱼城,随着我大理国越来越强大,大宋可是有些怕了,他们在这里趁着暂时没了战事,修建城防,这里本就是防着蒙古大军修得,现下又要防我大理了!”
郭芙看了看,只见这山突兀耸立,山下嘉陵江、渠江、涪江三江汇流,南、北、西三面环水,地势十分险要。外城筑在悬崖峭壁之上,城墙系条石垒成。既是险,又是坚,非二十万兵力难下之!郭芙想了想父亲说得话,郭靖领兵多年,熟知兵事,她听得多了,自是记住得了些,道:“这城险要,当是难攻。只是我爹爹说了,天下无不破坚城!一座城再是险要,也是有被攻破的一天!”
严春心笑道:“妙啊,王爷也说了,治国之道便在于我在攻!是以我大理国自复国之后无一日不在攻,你不打别人,那可就到别人来打你了!大宋到是能守,可他守过了辽,守过了金,可还能守得多久?”两人说着,就见对面打马出来了一队官兵,为首的一人明显是个将军,居然有着副好耳力,叫道:“你们方才说什么呢!”
那将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威然,看上去自是显得不凡,似是一个有为的将军,与宋朝其它将军不同,宋朝一向文人领军,这文人明明是文人,还要做出一副将军的样子,有的文人是想让自己显得武些,可有的文人却是想让自己比文人的文人还要文!可笑无比。往往有将军职位的人却是一身的文官袍,好不可笑!
严春心哪里会在乎他,宋国对外一向软弱,对于外藩属国也是从来不敢大意,要知宋是商国,交商之国要是恶了邻邦,那还了得?当然,朝堂上几个儒臣时不时还是要放放酸水的,这却是影响不了大宋的国策,虽说大宋目前仍是天下最富的国家,可却非是最强!大理国是大宋的藩属,但就国力而言,两国已经相去不远了,更为严重的是,大理国的军力更是强大到另大宋也要为之侧目的地步!其中正规军在二十万上下,后续军力也是二十万,举国上下近五十万人,这还不算大理国攻下的藩属国的军力,别的不说,自杞国便就有十万的常备军力!若是大理国愿意,拿出一百万军队也非是不可能的!这还不算刘志恨的海外穷国!这穷国之名便是宋人叫开的,刘志恨一直没给自己的国家取名字,也就从了这意,干脆就叫穷国,本来么,一个由乞丐为主组成的国家可不是穷国么!但事实上,两年下来,穷国已经有步军五万余,海军二艘万料大船,五艘八千料战船,五千料的大船二十多艘,至于一二千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