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名唤柔儿,这个女子对公孙止百依百顺,当他是英雄,公孙止从她身上得到从所未有的好处,是以,两人情火炽炽,便就好上啦。而正是此时节,那裘千尺强练铁掌的毛病出来了,这铁掌功对人的身体要求最是严格,身子便有点虚的便就不行,她怀了孩子还要练功,等孩子生下来,身子大亏,这人可就迅速见了老,原本一朵铁掌莲花变成了铁掌老*,却要见惯了柔儿柔美白皮的公孙止如何再消受?他一面避着与裘千尺同房,一面怕着她,这裘千尺虽是身子有虚,弄得容貌大亏,可她的功夫却是实打实的,公孙止想要与这位夫人动手,那可不是自讨苦吃么?
终有一日,公孙止再也消受不起啦,他眼见着这谷中的一切都为裘千尺所占,她说得话便就是命令,谷中无人敢有不从,他自己这个谷主只成了挂名的,想来想去,索性不要了这份家业,带着柔儿远走高飞,想他也算得上是有一身的本事,可也不怕出谷后没了出路,一念至此,再无多想,当即寻了柔儿商量。
那柔儿对他百依百顺,是个真心爱他的,听了他的这话,却是如何不喜?两人温存一阵,当即商议,想着裘千尺每隔一段时间便就要闭关练功,这一闭,少则三五七天,多则十天半月,裘千尺有事也不瞒着丈夫,公孙止自然是知道她的闭关日期,两人商定待那裘千尺闭关之后,立时奔走,待过了三五七天之后,裘千尺出得谷来,发现人不见了,真真是做了鬼也是寻不回他们两个了。
他二人商议得快活,可万万想不到,天有不测风云,他二人相好三年多无人知晓,偏偏就是这一次给裘千尺误打误撞地听见了,她本就是火暴的性子,可如何不怒?如何不恨?只是这事也不好分说,公孙止一个打死也不认却叫她能奈之若何?
这裘千尺想了又想,终于压下了火气,叫来了公孙止,公孙止不知,两人虚情假意一番,到了裘千尺闭关的日子,她假意闭关,公孙止在窗外偷瞧也故做不知,待到了公孙止确信无疑,收拾东西要走之时,她却是迅速出关,从小径赶到了公孙止与那柔儿的幽会地点,见那柔儿一脸喜色等着情郎哥哥,如何不怒!当即出手,一把抓着她,就手丢到了情花丛中,她也是恶毒,明知两人是有情的,便就是要她受那情痛之苦!做完这些,再避回丛中。
只见公孙止赶来,公孙止眼见心爱的人儿落入情花丛中,如何不惊,便是他这失神之间,裘千尺再度出手,两人正面交手,裘千尺虽说可胜过公孙止,可也是要过上一二十招的,但似这样趁人不备下手偷袭,那可就是十拿十一稳了,再也无失手的道理,这公孙止一经拿住,那自是有样儿照样,一并地丢入情花之中。等公孙止与柔儿相互从情花丛中出来,她却是到了那丹房,将那解药绝情丹尽数泡在了砒霜之中,只余下了一颗解药。
待那公孙止二人赶到,自是一切都迟啦,眼见着不吃绝情丹便要死于情花之毒下,可吃了绝情丹,也是要为这砒霜毒死,真真是左右尽是个死。便就是要这二人两难。
那公孙止向裘千尺苦苦哀求,裘千尺则是笑道:“你二人现今只可活一个,我这里的解药只有一枚,是你生还是她死,可也就由你看着办了!”说着把那解药放到公孙止的面前。
公孙止一把得过解药,回身却是对柔儿道:“柔儿,我们活不成了,干脆一起死了,到了下面,我们再做夫妻……”说罢,便就抽出剑来。那柔儿本就是真爱他的,听了这话,不虞有假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发儿地死罢!”说罢闭目,公孙止将心一横,起手将柔儿刺死,这个柔儿随他三年,两人极尽温存,若说没有情宜,那自是假的,可现在到了生死大事上,公孙止可也顾不得多了啦,他悄悄抹去泪水,强自笑道:“娘子……你看……我已经把这贱人杀啦……你就原谅我好了……看在我们都有了孩子的份上……”说完便将那颗绝情丹一口服下。
裘千尺虽是不耻他的为人,可眼见即失的丈夫得了回来,再想到女儿总不能无父,便也就原谅了公孙止,只是她以己度人,怎也想不到,公孙止忍痛杀死心爱之人,所图自是非小,还当他真心改了主意!
她大了意,那公孙止更是治办了酒菜,公孙止是不喝酒,却是这个娘子爱喝的,他哄着之下,裘千尺自是喝得多了,待到她舌头发麻,公孙止再行下毒,裘千尺可怜舌头已经麻木了,哪里还能辩得出这酒有毒无毒?她只在喝前几杯时加以留意,到了这时,那是再也无法提神注意啦。待到中毒了,也是不自知,昏昏沉沉之下,不知了人事。
公孙止见她人事不知,自是大喜,提了那柄杀了柔儿的剑道:“柔儿呀柔儿,为夫不能随你去了,可也是要替你报仇的,你在九泉之下可也莫要怪为夫!”他说了这话,自是宽慰了自己的心,可也惊醒了裘千尺,只是裘千尺身中了巨毒,一身武功再也发挥不出来,公孙止举剑想要劈死她,她伸出左臂一挡,却是手臂立时断成了两截,这公孙止的佩剑可也非是凡品,岂是她之血肉之躯可以抵挡的!失了手臂的她再无多想,这是知道了公孙止要杀她,只是她已经中了毒,又吃下这许多酒,想要说话叫救命,凭那发麻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