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点,无巧不巧,正是对着公孙止的要害。公孙止不欲生出事端来,道:“各位此来,是要做恶客么?那公孙止可也不惧!”
这时,一众弟子提着渔网起来,这渔网阵是他公孙家看门法宝,眼见黄药师等人都是高手,却是现在不用,又待何时?
公孙绿萼道:“这是……这是……”她可不想这样便就打了起来。却是杨过冲她笑道:“你放心好啦,现在也没什么大事,我们也非是恶客,这位是我师叔,也是我……那个师公的妻子,家里闹点矛盾了,这不是出来散心么!结果可好啦,给人看中了,硬要她做自己的新娘子,我们这些小辈的没法子,只好来带她回去!”
公孙止面色难看道:“这……这……这可是真的么?”他已然知道李莫愁是个有身份的人,可万万没想到对方的人际关系竟然这样,随随便便就有这样的高手为了她来了,可让他这般放弃李莫愁,那可也是休想,人便就是如此,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便就越是想要。
李莫愁却是动了火,她与一个小辈打成了这样,如何不恼,如何不怒?道:“假的,我可不认识他们!”她这等使小性子的话,任谁也都听出来了,公孙绿萼正想说话,却听公孙止笑道:“你们这下可是听清了吧!李姑娘可是与你们一点也不认识的,既然你们非是为了做客而来,现下可以走了。”他言下之意,竟是下了逐客令。
黄蓉道:“我这位妹子只是使了小性子,说着反话呢,谷主你这么聪明的人也听不明白么?”哪知公孙止厚颜道:“我是真未得听出!你们还是请出吧!大家也好莫伤了和气!”
黄蓉也是能软能硬的人物,见此道:“这么说来……你是要与我们手下见真章了!”
公孙止道:“那倒也未必……”他眼见黄蓉与黄药师关系亲密,两人定是一对父女,心道:“这个老的我可能对付不了,可偷袭拿下这个女的!”突然刀向黄蓉劈去。可黄蓉是何等精明之人,如何不提防他,当下将竹棒一挥,无巧不巧地格开了这一刀,公孙止既然出了一刀,就不好住手,便就又出了第二刀,黄蓉却不是好对付的,将竹棒再一拨,公孙止这第二刀非旦不能砍到黄蓉,这第二刀的去处还死死挡住了公孙止的第三次出刀。这非是公孙止的武功不如黄蓉,只是一来黄蓉的打狗棒法实是走得技巧路线,就棒中的精妙来看,已然是神乎其技了,特别是黄蓉这种一等一的聪明人,更是能发挥其中的威力。
公孙止大惊,再想出刀,这回可是双刀齐出,只见自旁边,黄药师一指点上来,这一指点在左刀之上,可左刀右打,连着坏去了两招刀法。黄药师道:“阁下还要出招么?”
公孙止不言,人向后退,却是将手中之刀向黄药师,口中道:“关门,拿下他们!”
黄药师怒道:“便看看谁拿谁!”足下发劲,向着公孙止追来。
得了公孙止的号令,谷中人纷纷向众人杀来,出手的自然是那渔网阵。
黄蓉的竹棒虽是精妙,可也难以对付这些渔网,却是陆无双叫道:“表姊!杨过!”程英与杨过跳过来,双双敌住李莫愁。这却是让李莫愁松了一气,陆无双武功之高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而程英与杨过虽也算得上是高手,只是这两人出手可不像陆无双般凶狠,想到此人终是刘志恨心中所喜,是以,手下不由得留了情面。
而舍了李莫愁的陆无双可就大发神威了,她一口利剑之下什么渔网无一不破,只消数斩,便就砍破了,之后那布网阵的弟子便就为陆无双的剑下所斩。
却说黄药师追着公孙止,原本快要追上,便就又吃了公孙止的一刀,两刀扔出,公孙止手中无物,黄药师心中又喜又怒,道:“可恶!”他也是一代高人,却吃了这两记暗亏,这种事说来也算不得什么,但于黄药师这等人来说却是不得了的大事。
两人一前一后,本来公孙止的轻功非是黄药师的对手,只是黄药师对这里的地方却是不熟,且此中也有颇多的机关,虽说在黄药师的眼中不值一晒,可也非是他一目所能尽知的,少不得要看上两眼三眼才是,这样一来,公孙止甩不开黄药师,可黄药师想要追上公孙止也非是一时就行。
两人就这般一个追一个跑,可一时间却也谁个也奈何不了谁。黄药师又急又气,他本道这谷主是个清雅的高人,可现下看来,这个谷主分明就是个无耻卑鄙的伪君子,似这等人,黄药师是最为痛恨的,那是有一杀一,绝无半点犹疑,加上公孙止扔了他两刀,现下的黄药师是非杀他不可的了。
可公孙止也是有着自己的心思,他在这个谷中有着自己的布置,一些小巧机关也是很多,原本他想用这些机关来对付黄药师,可他却哪里知道,这个黄药师非旦是武学大家,于机关术数之道也是精研得很深的,他这点小小的布置,却是如何能瞒过黄药师?只不过是让他少点为人抓住罢了。心中叫苦,难道这便就完了?正自这时,他脑筋一动,想道:“是了,我怎么忘了那里!”原来这谷中因地成势,有一些地方甚为巧妙,公孙止的前妻就利用这里的一处布置给他设计出了一个绝户阵。这阵说来不足一晒,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