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恨得了这话,不由一惊,奇道:“大宋偏安一隅,国弱民疲,全靠生意商人得其钱财以充国用,他们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朱子柳叹道:“是这样的,史相爷去了,他压了皇帝赵昀整整十年,皇帝还不恨透了他,本想着他发下火也就算了,可还没了个完,我使了不少钱,却是得了个皇帝要见王爷您的消息……”
刘志恨奇道:“他们知道本王在这儿?”
朱子柳淡淡道:“知道这一点不足为奇,大宋的大内供奉可不比他花架子的禁军,也是有些个高人的,有些人还是身在江湖与朝庭两端,算得上是神通广大,知道,也正常。”
刘志恨笑了下道:“罢了,不让贸易,咱们还是可以走私的……”
朱子柳摇头道:“这不是好事,这样一来,虽仍是得钱,但一来所得必不为多,二来,得之利也要分薄出一些,不为上算……王爷,臣下之见,王爷便是去见一见也就是了,若然能说得好,不是更好吗?”
黄药师亦道:“小老弟,这话说得有理,只是一见,你怕得什么?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贵为王爷,大宋便是再想杀你,也是不敢了,这番去,只是一通商谈,不是我说笑,以大宋的君臣,这说不得便是件天大的好事!”
朱子柳道:“是呀,这说得对!王爷,事不比从前,我们不是要与大宋相斗,一旦蒙人南下,我们与大宋的关系不可谓不重要!王爷不去见,我们每年从中的损失不下于五十万贯!得不偿失……”
“若是如此……”说话间,恢复如常的黄蓉出来了道:“那是一定要去的……”
刘志恨脸上一变,忽然跳了起来道:“这事说得是,此事不容小觑!我们立刻动身……”一回身对徐小艺道:“你们不用跟上,这次不是正式见面,只是大宋与我们的一次试探,所以我们也不用过于慎重!”
他前后变化之快,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朱子柳先是一怔,却又是大喜。
刘志恨对黄药师道:“万万不想出了这等事,不过也是无法,我只得先去了,郭芙那丫头就由老哥哥带到终南山去,稍待我一会,我定回来,到了那时,咱们再上华山,好好玩玩!”
黄药师本不想受这种制约,只是一来这是刘志恨所求请,二来也是陪那些让他不讨厌的女孩们在一起,三来更是对华山之行充满了期待,自也就应允了。
刘志恨再看了看黄蓉一眼,心道:“以后,还是少见为妙!”黄蓉却是怔了怔,再叹一气。
刘志恨离了襄阳,他本是开心而来,却是万万料不到,这次来襄阳竟是会出了这种事,心中一片恼怒,只是他身边的是朱子柳,也不好再行发作,只得闷头赶路。
临安,原为吴越国的都城,由于其地的经济基础好,南宋时便定它为都城,此后便扩建原有吴越宫殿,增建礼制坛庙,疏浚河湖,增辟道路,改善交通,发展商业、手工业,使之成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临安南倚凤凰山,西临西湖,北部、东部为平原,城市呈南北狭长的不规则长方形。宫殿独占南部凤凰山,整座城市街区在北,形成了“南宫北市”的格局,而自宫殿北门向北延伸的御街贯穿全城,成为全城繁华区域。御街南段为衙署区,中段为商业区,同时还有若干行业市街及文娱活动集中的“瓦子”,官府商业区则在御街南段东侧。遍布全城的商业、手工业在城中占有较大比重。居住区在城市中部,许多达官贵戚的府邸就设在御街旁商业街市的背后,官营手工业区及仓库区在城市北部。以国子监、太学、武学在靠近西湖西北角的钱塘门内。
临安商肆遍及全城,自和宁门杈子外至观桥下,无一家不买卖者,这里属于中心综合商业区,其中有特殊商品的街市,如金、银交易,也有一般商品的市场。此外还有“瓦子”多处,其中包括了茶楼、酒店、演杂技的场所。临安官营手工业作坊多集中在城市北部武林坊、招贤坊一带。瓷器的官窑在城南凤凰山下,称内窑。私营手工业则遍布全城,丝纺业多为亦工亦商的作坊,集中在御街中段官巷一带。御街中段的棚桥是临安最大的书市,刻版作坊就在棚桥附。
宋朝财富文化,可见于一斑!
刘志恨,朱子柳一行到了驿馆,便行住下,由得朱子柳打点刘志恨到的消息。
刘志恨本人却不乐多等,自己一人,提了剑,到了城中观赏。他上次来时打了瑞国公主,惹下了无尽的麻烦,后又是立国,又是夺国,忙了个不亦乐乎,这下也算得上是他自己的一个清闲。
不知不觉,走了许久,刘志恨到了一处最大的瓦子,这便是“北瓦”。内中分别演出史书、小说、音乐演奏、舞蹈、杂技、戏剧、相扑、傀儡戏、说唱、说浑话和学乡谈(类似相声、滑稽)、皮影戏等。非止是如此,还有流莺流燕,招来送往,没个停的。
刘志恨自是无心找什么流莺,算得上不过是散散心罢了,武功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日夜苦练能有进步的,便是在于体悟,是以,除了内功,或是创出新的武功,他已经不再苦修那些曾经的技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