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树下,仍是无人,只是于那树上,却是多了截长绳。绳子已断,再想查这绳子连接何处,却是不能了。
刘志恨心中已经明了,这确实是有人在引他,只是他也不怕,想他身上也没得什么没带在身上的东西,这八成不是调虎离山之计,只是到了此,却是越发地不明白了,这个暗中的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刘志恨是个心细的,他再看看周围,赫然发现这里是黄蓉别院的居所。难道是那人要引他来这儿?想到这儿,刘志恨反是好笑,这又得能有什么事?不过事已济此,他却还是要看上一看的。
想到了这儿,他双足一并,人已纵起,从院墙上一跳而入得院中。
与刘志恨一样,这院内并没那些个丫环婆子伺候,黄蓉到是想安排几个,只是郭靖如何肯依?黄蓉一向顺从夫君,是以,也就不在这院中安排仆役。刘志恨到了院中,立时听到一阵倒地声。这是人倒在了地上发出的声响,刘志恨听了个分明,此时,于这屋中的,除了黄蓉还得是谁?难道是她出了事?却有人暗中通知我来救她?刘志恨想着却也是想之不明,只是此刻也是不他细想的时间,当下抬脚落步推开了房门。
却听黄蓉惊叫道:“别进来……”那声音又急又促,显是十分着急。
刘志恨略只一想便得了明白,他闭上眼睛方自进入道:“我是闭上了眼睛的……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黄蓉轻呼一声道:“我……我……我那甜茶中……”
刘志恨一个转身,避开了黄蓉向四周打量,果然见到桌角上多了一只还发着热气的茶。
刘志恨就过身去,吸了一息,道:“什么也没啊?”
黄蓉苦道:“这……这分明……是……春……春……”
刘志恨立时明白,道:“你莫不是动了我给你的药?”
黄蓉道:“怎可能……那药我已然收了起来……如何能给自己用……我不是说了么……那是我给靖哥哥用的……”
刘志恨怒道:“你放哪儿了?”
黄蓉急道:“梳妆台上……”
刘志恨一翻,果是找出了那只瓶子,再一看,这只瓶中明显少了许药。他惊道:“你这府中不对……这瓶子给人动过了……该死!”这种春药与之常药不同,便是在于其无解药之性!低质的春药用冷水一泼,便得醒了,但刘志恨的这瓶药却是黎婆婆亲制,威力岂是小可?非房事不可解!
黄蓉却是道:“怎么可能……虽有人可入我房中,只是……我这府中……并无外人……都是老人了……如何会有人要害我?”
刘志恨顿了一顿道:“上次的高晋平呢?你说她嫁人了,是不是真的?”
黄蓉这时翻身上了床,她打了水本是要洗上一澡,只是顺便喝了小婢送来的消化甜茶,却是出了这种事,真教她万万料想不及。她怎也想之不到,本想着给丈夫郭靖找来的催情之药反是让她自己消受了。也是错中错。这春药中低品的也不过是发发汗等俗物,让人兴奋一些罢了,稍有定力者,即可无事。但这好药却是不同了,黄蓉用的更是精品中的精品。这药名为“我爱大棒槌”,刘志恨为了卖与达官贵人,将这药改了名字,叫“我爱一支柴”。虽也是粗俗,但比之前者,却是通俗了不少,也好听得多了。这药非是男子所用,乃是女子用的。若是这事为黎婆婆所知,定不会闹出这等乌龙,只是黄蓉却是将求药之信交由鲁有脚带到大理国的,鲁有脚想交上这信时遇到了刘志恨,他不知这信中详情,便顺手交于刘志恨了。
刘志恨瞧了,也知黄蓉定是想低调,这事虽在情理之中,要是说将出去,却是不当人子,他自然是要帮忙的。当下刘志恨亲自找了黎婆婆,只是他未得说明,黎婆婆却是当他要用!这黎婆婆也是的,她只道刘志恨多女不娶想是身有暗疾,是以便让他从一众精品中选了一瓶,这样一来,女子用了,刘志恨便是身上的功能再差,也得能叫她们满足,她想来这是王爷的隐私,是以也不好明说,便由得这事过去了。
刘志恨却是不知,拿了这药便回来了,这边一给黄蓉,只道是自己事情办完了,也算得上对得起这些年黄蓉对他的帮助,谁想却是有人暗中下了这药!刘志恨心道:“这人下了这药,莫不是个男子?只是这却也太可笑了!便是个好色不要命的,也不会在自己与黄蓉师来的时机上下手?再说了,那投石者又是什么人?说不好,那便是下毒投药者!呀!是了,这番投药!再引我来,分明是想害我……这人是谁?这份心思好不可恶!”
便在这时,黄蓉再出一声娇呤!
刘志恨汗毛倒竖!这要是与黄蓉闹出不洁之事,那麻烦便真就大了,且不说与丐帮的关系,便就名节二字就是可以要人命的!到了那时,已经有了芥蒂的郭靖更是要与自己生死相斗了!
“志恨哥哥……我……我好热……”黄蓉一声叫,却又是从床上跳了下来。
刘志恨怔了一下,从梳妆台上的黄铜镜上后瞧,只见黄蓉白花花的身子正自向他走来,一张脸儿瞧不真切,但却是红红的,与那身子一截相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