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也着实想不出他竟然是一位王爷。事实上他还真就不是王爷,只是这一点,却是又有谁个人能知?
忽然有人道:“他杀了将军,我们不能听他的,当杀了他为将军报仇!”
又有人道:“强弩兵,快快出列!”便是要下手!
刘志恨冷笑一声。那高晋平大喜道:“便是你杀了我阿爹,也休想成事,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么,只你一人,武功再高,又得如何?便不信你能胜过这万千大军!”
那边却立时有惨叫声响起!却是那三十余士兵不想手足相残,得了众军的声音,反向六僧杀来,这六僧也不慌张,只团坐在一起,手指点点,圈成六脉剑阵,他们这剑阵攻是不甚灵便,但于守之一道,若是他们但有一口真气在,谁也休想轻易攻入进来。立时间,一众士兵死个尽绝!
刘志恨冷笑一声,一个闪身飞向校场,扬声道:“想动手?便是你们?也好,本王便与你们玩玩!本王也问你们,这里的事,谁能作主?”
人群中一人道:“快射!”
“嗡”一阵乱响,只是匆忙之间,调来的弩手不多,只一二百人,却也是不少了,百多支箭有准有不准的向刘志恨飞来。刘志恨嘿然一笑,人冲着箭雨冲去,人至空中,身子一扭,身上发出白茫茫的先天罡气,他于入微之中遍观秋毫,身上用劲妙至毫颠,只这一拧,那箭支却如同变戏法般于瞬间倒飞回射,这本是最高明的武技,非是至高之人用不出来,无论内功眼内心神于用劲之道,差上半点也是不行,但是成了,便立时能发挥出这等不可思议的效果,这许多箭的倒飞而回,立时将射箭的士兵射死了大半。
刘志恨将身一冲,已从军中抓出一人道:“是你要放的箭的?”
那人喝道:“要杀便杀!妖人!”说着一口唾液喷口而出,哪知这口唾液飞出少许却又倒飞回他的脸上,刘志恨一身护体真气,反激之下,谁能动到他?却是刘志恨冷笑道:“好的很,好很的!”挥剑一斩,将那人腰斩成了两截!却就手下去一拍,用上了制脉术,将他上身经脉封住,只流出少许血,便不流了,人却是一时间死不掉,那痛苦真是难以形容。
那人于地上惨呼大叫,一众士兵吓得连连后退,一人死便死了,如刘志恨这般武功高强的人,要血淋淋的折磨一个人,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虽然刘志恨的王爷身份还没得人接受,但这妖人之名却是做实了的。
刘志恨却是一点也不再意,反而笑道:“本王再说一遍,这里的事,谁说了算!莫道本王是个好说话的,再不老实,纵然我有惜才之意,也要将你们通通斩尽杀绝!”
军中一支军队忽然动了,却不是进攻,而是后退,他们竟是要走!
刘志恨飞身扑上,那支军队却是早有准备,一声令下,箭飞如雨。
刘志恨一个霸王卸甲,解下了身上的大袍,只一挥,凛冽的罡气一逼,顿时震散开漫天的箭支!他眼快手快,只一抓,就将那军头抓住。那军头大喝一声,一掌拍出。刘志恨心下一惊,瞧不出,这人还是有两下子的,不过他更是不惧,将人一抛,再一挥剑,那军头大叫一声,整个人从中分成两半,带出无数血水肚肠流落下来。
刘志恨笑了下,对着这一群胆小的大理国士兵道:“还有谁?还有谁能在这里作主的?”
却有人道:“突击营!听我号令!向前!杀!”
从边上一支军队大步踏出,前锋是一例枪兵,后边是刀盾兵,再后是弓弩兵,这是高光进的心腹之军,方才便是准备,于这时发难!这却不是先前,让刘志恨一通的冲杀,军不成军,阵不成阵,发挥不出军队的行伍优势!他们这一下列成标准阵式,这便是大宋之中也是少有的精兵!
十数支长枪直直向刘志恨刺来,边上还有几排,这一通枪连环刺下,谁个能挡?
刘志恨心下微怒,屈指一点,一招折冲剑脱指而出,一行士兵顿时从正面倒下了三个,一指折冲剑贯杀三人,可见其利了,但于万军之中,这却是又能算得什么?
刘志恨却不是一般人,他再次到入微之境,枪与枪之间,一切秋毫,莫不入他之心,身子轻轻一移,三五支枪从他身前刺过,六七支枪从他身后刺过,他却是一笑,忽然道:“精卫衔微木……”说话间长剑掠起,剑锋顷刻之间便带走三人的生命,身向前进,挥撒之间道:“……将以填沧海……”再一舞,又是五六人似蝼蚁般伏尸在地!刘志恨兴上心头大声道:“……刑天舞干戚……”他手舞干戚剑便真当自己是刑天氏一般,左劈右斩,每每却是以那剑前青锋掠人咽喉!一个个士兵倒下,自喉头“咝咝”地冒着血!血刺激了士兵的斗志,他们竟是疯地冲上来了!刘志恨浑不放在心上,这些人一激动,离了军阵,真真是送上来给他杀的!他大声呤道:“……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类,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
一首呤完,刘志恨大爽,这正是他于北地杀人兴起时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已经很少再有了,不想这回却是勃发了!低头一看,他于高处,足下,竟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