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内力而言,虽比不得刘志恨的先天功,但全真教的内力,怎么说也是天下正宗。
刘志恨听到这儿,忙拉上陆无双的手道:“快随我来。”当下带着无双,来到消息口,开启了机关,进入了墓中。初时陆无双还有些害怕,穴中漆黑一团,她的内功还没到虚室生明的境界,自然害怕,却见刘志恨从怀中掏出了一物,却是支精工巧做的小圆棒,棒头镶嵌着一颗极品夜明珠,手握棒尾,棒头所指,光明一片,好不神奇,陆无双“咦”了一声,却是刘志恨接下来又摸了出一份地图。
刘志恨对比地图道:“别怕,来抓着我的手……”当下在前带路,两人一前一后,这古墓中一应机关消息却是全然难不到他二人身上。
却是早年刘志恨对黄药师说了王重阳的这个去处,两人都想瞧瞧这座古墓,便结伴来了,说找到了玉女心经,但这门武功虽有独到之处,但一来只能女子修习,二来也算不得真正绝学,对于见惯世间一切高深法门的武功的刘志恨黄药师来说,不过聊以一乐,不过,临去之时,黄药师倒是对这古墓产生几分兴趣,便将之地理道行和机关消息弄了个一清二楚,绘成了图纸,交给了刘志恨,好方便他自己一人时来探玩。却是真正派上了用场。
只见两人曲曲的东绕西回,走了半晌,推开一道沉重的石门,珠光照过,只见空空旷旷的一座大厅上并列放着五具石棺。凝神细看,见两具石棺棺盖已密密盖着,另外二具的棺盖却只推上一半,也不知其中有无尸体。
陆无双心中打个突,不由感到害怕。
刘志恨厉声道:“我们习武的,我便是我命,我便是我天,你这是怕得什么?不知道一切恐怖由自生么?”陆无双心中一定,不由道:“师父,我不怕啦……”
刘志恨这才点头道:“这就是了,这里是林朝英前辈及其门下安睡之所,我便算了,你目下也算得是古墓弟子,怕怎的……”说着指着右边第一具石棺道:“你的祖师婆婆睡在这里。”指着第二具石棺道:“她的侍女,也就是古墓派第二位传人睡在这儿……”
看着剩下的三口棺材,刘志恨道:“这三口棺中只怕有一只是你师父的……”
陆无双道:“师父你也要睡在这儿?”
刘志恨啐道:“说什么呢,我是说你那位莫愁师父……”
陆无双“哦”了一声心道:“她我可不知道,我这一身本事可是你教的,你才算得上我的师父……”却听刘志恨道:“你也算她的徒子徒孙,来嗑个头罢!”陆无双应了一声,她虽对李莫愁仍是不以为然,对这传说中的林朝英却是心里敬重,当即过去,恭恭敬敬地便是三个头。刘志恨也行礼道:“武林末学刘志恨前来拜访,不过我这没带香烛的,下次吧,想来你老人家也不会介意的……”
陆无双听他说得有趣,不由笑出声来。
刘志恨回过头来道:“庄重之所,严肃点。”
陆无双小嘴抿着,却止不住让笑逸在嘴边,刘志恨一向宠她,摸着她的小脑袋道:“这个丫头,罢了,随我来吧。”这回,陆无双却是不怕了,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度步来到一间石室。无双见这座石室形状甚是奇特,前窄后宽,成为梯形,东边半圆,西边却作三角形状,不由道:“师父,这里好怪啊……”
刘志恨道:“这是王重阳钻研武学的所在,前窄练掌,后宽使拳,东圆研剑,西角发镖。”这话,却是出自黄药师之言,他顺口说出,让无双唏嘘不已。
刘志恨一指上方道:“王重阳武功的精奥,尽在于此。”陆无双抬头看时,但见室顶顶石板上刻满了诸般花纹符号,均是以利器刻成,或深或浅,殊无规则,一时之间,那能领略得出其中的奥妙?
刘志恨拉着陆无双的小手走到东边,看了回图,伸手到半圆的弧底推了几下,一块大石缓缓移开,现出一扇洞门。他提着珠光小棒拉着陆无双进去。□面又是一室,却和先一间处处对称,而又处处相反,乃是后窄前宽,西圆东角。杨过抬头仰望,见室顶也是刻满了无数符号。
刘志恨道:“这是林朝英前辈的武功之秘。她嬴得古墓,乃是用智,若论真实功夫,确是未及王重阳。她移居古墓之后,先参透了王重阳所遗下的这些武功,更潜心苦思,创出了克制他诸般武功的法子。那就都刻在这□了。”说到了这里,不由想起自己和黄药师游玩至此,见到这一切,好一阵的惊叹,一女子能有这般成就,便是黄药师也对其多看一眼。
陆无双不由道:“那是妙极,既然如此,我学了这里的武功,是不是就不用再学全真教的武功?”
刘志恨恼道:“胡说八道,全真教武功博大精深,这位林前辈虽说找出了了克制全真教武功的法子,但这一作为,太过偏颇,为智者所不取,我们后人敬服她有这份才情毅力,但若说为此就视全真教的武功无用未免失之子羽,需知,再好的武功也是以人为本,天下间的武功,在被创出来之时,便注定了会有破它之法,便知道破解之法又能如何,似我这般,纵然林前辈复生过来,又能凭她这些自创武功胜我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