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自雪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笑着打趣他。这样的问题在中央的干部中也只有宁自雪能问出口而不让人觉得有任何的暧昧。司马津平摇了摇头笑道:“我是在想,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年轻,要是染了头发,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人家都说男人不显老,可你看看我,明明和你一般年纪,看起来却比老了十多岁……”“你呀,都是操心操的,我早和你说过,不要做这个什么中科院长,除了名头好听外,有什么用?根本没什么权,管的事情却一大堆,还不如专心搞你的研究自在的多……”宁自雪撇嘴道。“唉,我是悔之晚矣啊,本以为利用这个职位能好好的把全国的环境工程搞上去,结果呢?到头来连自己居住的首都都没能保住,真是天大的笑话……”司马津平苦笑道。“司马,你老实地和我说,你们中科院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前几天我遇到经贸部的老刘,他说每年播给你们的钱可不是一个小数,比历届的院长在位时都多得多,甚至每年都递增。说中科院象个无底洞似的,那些钱怎么不用在环境工程上?”宁自雪直视着他问道。“怎么?你怀疑我贪污?”司马津平反问道。“我个人当然信得过你,不过还是想把问题搞清楚,这毕竟是国家的钱,是咱们的老百姓辛辛苦苦挣来再交给政府的……”宁自雪丝毫不让。“实际上,那些钱我连个影子都没见到,都被副院长划走了……”司马津平无奈地道。“韩炬?他要那么多钱拿来做什么?”宁自雪惊异地道。“不知道,是上面的意思,他一直在一个秘密基地主持一个什么机密项目,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他不是搞生物基因工程的么?会不会和那些技术有关?”宁自雪若有所思地问。“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涉及国家机密,你我还是少知道的好。”司马津平劝道。宁自雪双眉紧皱,又道:“你说,葛部长的建议是不是有点奇怪?”司马津平道:“你是指迁都西安的事情?这是有些怪,尤其是他说政治局会有迁都西安的倾向,他怎么会这么清楚的?新的政治局人选不是要大力提拔中年干部加入么,具体人选谁也不了解,他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宁自雪沉思道:“我想来想去,和陕西拉上关系的,政治局现任人选中有两个人,剩下的两个无论如何我也猜不出是谁了……”司马津平道:“你不是总嚷着要迁都么,西安也不错啊,为什么还疑神疑鬼的?”“你不知道……”宁自雪缓缓摇头,“最近我总觉得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之,恐怕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司马,你最近一定要小心点啊……”望着老同学关心的目光,司马津平的心中一阵温暖,轻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