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而且这次也是为雪姐受的伤,雪姐照顾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怎么会做起这种比较?
大概是被梁雪冰的事情有些搞迷糊了,思维都有点混乱了。
我拍了一下脑袋,用力的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劝道:“累了就去睡吧,硬撑着对身体不好,睡眠不足是皮肤的天敌,这一点雪姐
你应该比我清楚。”
“唉~~说实话,我倒是想睡,但还是照顾病号要紧,反正也就是最后一天了,喝杯咖啡顶顶吧……”说完这话,雪姐似乎打了个哈欠,
害得我也条件反射的跟着打了一个。
打哈欠会传染这句话果然不假,我抹了抹眼角挤出的几滴眼泪,奇怪的问道:“不是说司徒明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吗?怎么还没走?”
“本来是这样的,是我强烈要求再住院观察一天,确认没任何问题了再出院,到目前为止似乎都没什么大事,应该明天就能出院了……”
雪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似乎是庆幸司徒明没出什么危险,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司徒明如果就这样死了我的心里可能会比现在
舒服,大概我还在嫉恨司徒家的人吧。
“对了,司徒明想请你和赵楠吃顿饭,顺便感谢一下你们的出手相救,明天中午在他出院的时候……你能来吗?”雪姐最后一句的话听起
来不像是转达原话,倒像是恳求,似乎希望我去。
“让赵楠去吧,我明天还有事去不了,对不起……”从我接雪姐电话那一刻开始,我打心底里不想见司徒明,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
得见到他不舒服,“对了,这次司徒明被人暗算的内幕好像很复杂,警察已经派人保护他了,雪姐你最好近期少和他接触,不然可能会再次遇
到危险,要知道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的,还是要自己小心……”
既然已经和雪姐说话了,这个顾虑还是亲自和她说清楚得好,或许我的话对她还能起些作用。
“哦……我会小心的……关于明天的邀请,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改变主意?”“不……”
在这件事情上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没有任何余地。
雪姐似乎很失望的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随便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马路上的路灯全部亮了起来,最后一辆公交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站,我站在了上车人群的最后位置,因为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挤一个小小的车门。
当我面前的人上了车,我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在司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又退了回去,车门在我面前骤然关起,车子开
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脚刚踏上车的一刹那,忽然下意识的感觉似乎有一道目光在我背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注视着我,这种感觉很明显,虽
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感觉似乎被人跟踪了。
我顿时警觉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容的向家的方向走着,却暗地里用“双瞳”观察着周围的任何异常。
虽然我确认方圆五十米之内基本都在我的视线掌握之下,却依旧没有发觉到那道目光到底来自何方,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了,近似于赤裸裸的被人观察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路上除了满街来来往往的车辆和普通行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了,也或许是他隐藏得太好,没被我发觉。
既然已经被盯上了,索性就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脆再也不去管是不是被人监视,直接快步的向家的方向走着,而那道目光也一直跟着我,始终和我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让我无法
断定他的具体位置。
就这样,这个长久的拉锯战持续了一路,直到我拐进我所住小区大门的一刹那,那道跟了我一路的目光忽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倒是让我很诧异,搞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且跟着我一路到底是什么目的,目光中并没有任何的杀气,看起来不像是要对我不
利。
我摇摇头,索性不去想这些难解的事情,掏出钥匙直接向家门口走去。
门口的大门依旧保持着我临走时候的样子,夹在门缝里的一张卡片也没有动过,那上面是我给风叶的留言,看来她今天依旧没有回来。
我抽出卡片放在口袋里,拿钥匙打开了门锁,轻轻推开了门。
啪嗒!
啊~~!!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我的头上,我没什么心里准备,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惊叫一声,一边拍着脑袋一边猛退好几步。
头上的东西被我拍落在地上,慢慢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抬起头奇怪的和惊慌不定的我对视着。
猫?
我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地上这团像棉花糖一般的生物,弯下腰一把将它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