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白云飘啊飘,地上的小忍跑啊跑。
高中的生活还真是无聊啊,特别是重点高中。刚开学就这么猛K书,我还以为能组织点什么活动呢。看着在前面吐沫横飞,把黑板写得乌烟瘴气的老师,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挤出了几点眼泪。
前面那个带着变色眼镜的老头是我们的语文老师,看起来好象挺有水平的,但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我始终觉得中国人还要这么努力去学中文有点奇怪,但人家要宏扬民族文化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调整,我终于适应了“闭目梦周公,睁眼望美女”的睡眠方式了,甚至可以控制“丝”以我为中心在不超过一米范围内移动了,不过我还是不把她移动到前面来,不为别的,在前面挡视线。
都一个星期了,身体始终处于一种疲劳状态,不管什么休息都没有办法恢复,大概是“丝”所产生的副作用,不过还好只是疲劳,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坚持一下就渐渐开始适应了。
自从“丝”出现后,我查看了大量资料,嘿嘿,说穿了,就是看了大量玄幻小说,试图找出发生在我身上事情的原因,但毫无头绪。说我这是绝世神功?可我一点内力也没有啊;说这是超能力?我既不能透视又不能飞;说这是魔法?好象也没有什么根据。但我不放弃,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最羡慕那些得到奇遇的主角,可以上天入地呼风唤雨,锄暴安良劫富济贫,既然我也有奇遇,说明我还是有希望成为一代大侠的。
现在几乎每天要看一本小说,在其他人眼里,我这个以全年级最低分考上来的学生是破罐子破摔了,但高中是以成绩看人的,所以我这个举动在他们眼里反而成了正常现象,不少人在看我的时候还流露出鄙夷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从小到到我见得多了,丝毫没有感觉了,就以我表面的平凡换来他们的优越感吧。老爸说过,和人争的人命都不长。
“唉~~~~”我轻叹了口气,合上了伪装成课本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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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雪冰自从开学后,就一直受到班级里和外班的很多男生的骚扰,她实在是躲都没有办法躲了,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什么问题也不回答,这样也让很多采花来的小蜜蜂男生碰了一鼻子灰,大部分都知难而退了;但什么地方都有一批脸皮厚不怕死的,依旧像大号苍蝇似的,围着她嗡嗡个没完,搞得她几乎没有办法安心学习。
但她却发现一个异类,他的同桌——风忍。
实在搞不懂这个男生在想什么,其他人都巴不得和她多说几句话,可他很少主动和她说话,即使有时候会说一两句,也很少是看着她说的。还有几次下课,她的周围围了太多男生,他居然走去走廊看书了,回来问他,居然还一脸无辜回答“走廊清静啊”。
风忍的这种举动绝对是对她自信的一种毁灭性打击。
她就不相信会有男生不喜欢美女。
她听见“唉~~”的一声叹气,不由得看着她的同桌。
即使是在上课,梁雪冰还是经常小声的和风忍说话。
“风忍?”
“啊?”
“你叹什么气啊?”
“我饿了。”
梁雪冰真的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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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趴在桌子上小声哼哼。“饿啊~~~”
今天起床晚了一点儿,早饭没吃。现在才第二节课就坚持不住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动,希望能减少消耗。
“风忍?”
“啊?”
同桌梁雪冰塞给我一块东西,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块德芙巧克力。我看了她一眼,看见她在偷偷的笑,大概是在笑我怎么像几天没吃饭似的吧。
“你吃这个吧。”
呜呜呜,真是个好同桌啊,雪中送炭啊!
“恩谢谢。”
我知道她经常带着这些糖果之类的东西,好象是因为她体质不好,经常会晕倒,这些糖果可以暂时缓解眩晕的症状。
梁雪冰发现即使风忍说“谢谢”的时候,也只是眼睛蜻蜓点水般的在自己脸上停了一下,然后就低头吃东西去了。不由得有点失望,难道自己在他的眼里就那么不入眼吗?想到这儿,轻叹了口气,继续写课堂笔记。
她哪里知道,我哪是不喜欢看啊,是不敢看。我算什么,论身高刚172,放眼望去,180的满街跑;论长相,长着一张娃娃脸,怎么看也和“帅”字不贴边,经常被人当成小孩子看。在她这只美丽的白天鹅的面前,我连癞蛤蟆都算不上,癞蛤蟆至少还对天鹅有点想法,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美女自然有帅哥去追,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啊。
不过她怎么这么喜欢和我说话呢?对其他人她可是几乎一句话都不说的,难道……不可能拉。我习惯性的摇了摇头。
“这位同学,你对我刚才讲的有什么疑问吗?”讲语文的老头好象发现了我摇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