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慌乱地,粗暴地游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没有任何规律地抚摸,捏,抓,啃,咬,而后把她的衬衣从裤子下面扯出来,她的腿挺起泐下,嘴里"呃"了声.而后落下,配合着我的一切动作,我的手很光滑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住她的乳罩.鼓鼓的,丰满,似乎比以前还大了,那感觉特别的舒服,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急切地想去吃她,咬她,一点也不温柔.有人说女人喜欢温柔,可我做不到,我甚至发现其实在莉姐身上,她要的温柔不是床上的,而是床下的,床上,她需要粗暴,需要一个爱她的男人虐待.
我拔开她的乳罩,手盖住了软软的乳房,很有弹性,三年了,乳房没有变,更加的迷人,我身上的干燥,三年没有的性爱,需要在她的身上得到释放,也许情感,理智都不存在了,她的内心冷静吗?需要我多给她一点爱吗?可是我做不到,我单纯地需要释放,我的爱在性的下面,等我干好了,那爱才能释放出来.也许我的粗鲁给了她三年后不好的印象,难道一见面就要做爱吗?可是我做不到不做爱,我这个混蛋.
她的乳房被我捏的很痛,但是这无疑是舒服的,她的一只手也抓起她的乳房往我的手下塞,希望这样可以按的更紧,更全面,更舒服些,她勾起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我按的样子,她的脸红的厉害,但是牙齿仍旧咬着嘴唇,很爽,很刺激吗?我这样问她.她点了点头,没有看我,一下下发出特别"狠"的声音,似乎这样的力度还不够,我拉开了她的衣服,她皱了下眉头,但是索性无所谓,衣服坏了还可以买.
衣服敞开,乳罩滑在乳房下面,头发凌乱,脸红的妩媚,她当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我转身压到了她的身上,我一只手去解裤子,她跟我一起把我的裤子退去,而后,下面的东西把内裤顶的老高,那个地方早已被下面流出的点滴液体弄湿.她看了下,我支撑着在她上面,气喘吁吁地望着她,她突然闭上眼睛,伸手就从后面死死地抱住我,我脱掉内裤,里面的东西弹了出来.
她的裤子没有脱去,我把下面抵到了她的肚子上,她的小腹不停地起伏,头转在一边,也许是太兴奋了,太急切需要了,她闭着眼睛,却挤出了几滴眼泪.我开始脱她的裤子,她下面光光地暴露在我面前,我分开了她的腿,看了看,下面湿润的液体似乎要网下流去.鲜活的,饱满的,湿润润的.很容易,我插了进去,就那么一下,她的腿立刻把我环抱了起来,腰被她勾着,勾的老高,进去的部位十分的到位,她越是往上勾,进去就越深,因此她也喜欢这样.
干的特别的舒服,三年过后,两个人配合的仍旧那么的完美,彼此都很开心,她爽的,我知道,她张着嘴,发出毫不掩饰,自然的呻吟声,叫喊声.这与她表面羞涩,良家妇女的模样,是不协调的,她站着的时候是个淑女,躺着就是个淫荡的小妇人.我伸出手去,抱着她的屁股,好充实,抓着,拍打着,最远处,我摸到我的下面在她的里面进出的部位,手按住了两个人接触的地方,在她的边缘轻轻地滑着,随着进入,手也一下下的用力.
当两个人都做动物的时候,单纯地去享受那快感的时候,没有什么比那个更让人忘情了,即使在那个时候有灾难,也许,都要过瘾,都要刺激.人就是这么的奇怪.从那个时候往外想,有时候爱会显得很虚幻,很不真实.到底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呢.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性,将要失去多少努力的价值.一切行为都是性行为,并无过错.
"这三年有没有想过我?",我一边干,一边问她.
她没说话,仍旧享受着,闭着眼睛,淫荡,幸福地享受着.
"有没有,告诉我!",我咬着牙齿,狠狠地过分地用了下力,把她推的,头碰到了床的靠背.
她点着头说:"有,有,你呢,想我么?",她问我.
"恩,想,想的厉害,想死了!",我说着,就去吻她,她摸着我的头,然后跟我亲吻着,一边亲吻一边又问:"有想过跟我做吗?"
"有!",我被她问的一下子感觉又是个孩子.
她笑了下,然后手又滑到了我的屁股上说:"那为什么结婚?",她问我.
我不说话了,突然动作也慢了下来,我感觉做错了事,她不该这样问,在这个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她这样问.她似乎把我玩于鼓掌之中.
她见我不说话,竟然冷冷一笑说:"这世界没有爱的!"
"有!",我狡辩地,伤心地,皱着眉头,喊道.
"有?",她低下头,看着我们的下面,然后一笑说:"你不说爱我一辈子吗?"
"我——",我感觉她霸道,我说:"那你为什么结婚?"
她更加霸道地说:"是我问你,你不要问我,爱是一个人的事,不是吗?你要是爱我,为什么?"
我要死了,被她折磨的要死了,这就是她爱的逻辑,但是话说回来,她说的没错,可是,我是爱她的,不管她怎么想,女人有时候一根筋,她认为的爱,就是不管世界怎么了,都要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