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巧稚说明了自己的来由,并且说明了介绍人之后,茱米莉欣然接受了她们的采访。不过,她提议不要在家进行采访,而是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去。
对于茱米莉的这个提议,张巧稚和海兰深表理解。
而就在张巧稚两人和茱米莉来到咖啡馆,开始进行采访的时候。
赫德教授在回答自己的孙子昨天下午是怎么渡过的时候,回答他说:“我接受了一个采访,是关于坦尔曼教授的。那两个女孩想要给坦尔曼教授写本传记,坦尔曼教授早就该有本传记了,现在终于有人来做这件事了,这真是让人高兴。”
他的孙子查理曼听到赫德这么说,马上笑道:“写传记,那坦尔曼教授一定会被写得很刻板吧,除了工作之外,他什么都不喜欢跟别人谈。”
赫德教授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坦尔曼教授并不是无趣的人,他只是不喜欢对什么人都有趣而已。我已经把茱米莉推荐给她们了,相信她可以她们知道,坦尔曼教授并不像她们从前所了解的那样无趣。”
“茱米莉?”赫德教授的孙子皱了皱眉头,问道,“这是个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她?”
“噢,一时间失言了,坦尔曼教授并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赫德教授说着。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从沙发站了起来。看起来要去厨房泡咖啡地样子。
而他的孙子则在身后追问道,“茱米莉,是哪个茱米莉?她住在哪儿?跟坦尔曼教授是什么关?爷爷,你可以告诉我吗?”
“对不起,我可爱地孙子。你没必要知道这些。”赫德教授说着,拿起一瓶咖啡伴侣,转过脸看了看他的孙子,“年轻人太八卦。就像老人吃太多糖一样,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事实上,赫德想错了,他的孙子之所以问茱米莉的事情,可不止是八卦那么简单。他是有着明确目地的——他是“圣徒”组织的外围成员,而且是其中最具有向上爬的欲望地成员之一。
他一直觉得坦尔曼教授这事情也许是个机会。“圣徒”组织派天使突然将他的孙子,还有他做的那个奇怪的机器都带走,这说明坦尔曼教授是个重要的人物,而他地爷爷刚好跟坦尔曼教授是最好的朋友旨意,坦尔曼教授的另外那些朋友。他也都认识。
所以,查理曼走访了所有坦尔曼教授的好朋友,但是调查结果让他很失望,他什么有用的资讯也没有得到。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地爷爷竟然还向他隐瞒了另外一个重要人物。
而查理曼也知道他爷爷的性格,他说了不说的事情,再怎么问也是不可能问得出来的。所以。尽管直接追问赫德教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查理曼还是放弃了,他打电话给了另一个“圣徒”组织的外围成员,“多图,我想查一下我爷爷在最近三年内所有的通话记录……是地,你没听错,就三年内所有的通话记录,并且特别请你留意一下注册人叫做茱米莉的。所有与这个名字相关的电话号码都麻烦你交给我。”
咖啡馆内,采访正要进行的时候,茱米莉突然打了个手势,说道:“不好意思,请你们等一下,让我把手机关一下。”
张巧稚笑了笑,说道:“茱米莉小姐,您不必这样的。”
“不,今天我们是谈坦尔曼教授的,我想我必须专心致志,这是我对他最起码的尊重。”茱米莉说着,看着张巧稚和海兰笑了笑,“通常别人都叫我施莱太太,但是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茱米莉小姐,因为坦尔曼他就是这么叫我的。”
“好的,那我们开始采访吧。”张巧稚说着,掏出一个笔记本,做出记录的态势,“茱米莉小姐,请问你跟坦尔曼教授第一次认识,是什是时候?”
“在我三十一岁的时候,我因为一点事情需要到大学去找我的弟弟,结果我在大学迷路了,是他给我指的路。然后,他还非常羞涩地跟我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对坦尔曼来说,这几乎是一个奇迹,在他前面二十七年的岁月里,他不但从未,甚至于从未想过要做这种事情。”
“我前面采访过坦尔曼教授的好几个朋友,他们的一致评价,就是坦尔曼教授是个很严肃的人,除了工作以外,几乎不喜欢谈论任何事情。每当别人想要跟他聊天的时候,他就很喜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德国人也变得像英国人一样,除了天气以外,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吗?不知道坦尔曼教授在您面前是怎样的,他也是这样严肃吗?”
“不。”茱米莉笑着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可爱,他跟我说很多故事。有他小时候的,也有他从前在中国旅游时候的故事。你知道的,他是个很迷恋中国的人,很喜欢到那里去旅游,他的中文很好,据说比很多中国人说得还要标准。每次从中国回来,他都会买回一大堆古董,还很喜欢挑一些很有趣的送给我。
因为送给我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弄得我都不好全都摆出来,不然我们整个房间,就都要被这些古董给赛满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