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碧连天却摇手道:“王爷,聪明面上看,洪三跟王爷只是上下属关系,除此之外。半点干系都没有。他的冶炼员外郎的官衔,以及他冶炼侍郎的官衔,全都是皇上和何保给他的,怎么都扯不到您的身上来。所以洪三这件事情虽然缠人,但是只要王爷方寸不乱,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现在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有心人趁着这种乱局生事”
“生事?”当听到这两个字。雄阔海略微皱了皱眉头,问碧连天道,“碧大人,你觉得眼下这种情形,有什么事可以生?”
碧连天本来张嘴就想说,达个时候最有可能生事的,就是杭州林家。但是他想起自己对金玉堂的许诺,又想起自己说要去杭州火烧水云间,结果无功而返,如果这个时候再次提到林家,难免雄阔海心里才什么想法,所以他只能转口道:“何保不是个老实人,要注意他,不要让他跟那些修真界的长老们太近。”
雄阔海并不知道碧连天心里有那么多想法,有些轻蔑地挥了挥手,说道:“何保不过是一界阉奴而已,全靠陛下的余荫度日,能够掀起什么风浪?而且,修真界个个清高自持,又有谁会愿意跟这种人搅和在一起,碧大人多虑了。
碧连天这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林家的事,所以听雄阔海这番话的时候,并不是很仔细,没有怎么转过神来,所以反应慢了一些。
而雄阔海见他这样,以为是碧连天怪自己不接纳他的建言,于是便又点了点头,“不过,碧连天你的担心也有道理。何保为人奸诈,又最懂阿谀奉承,难保他不攀上哪一个。还是派上两个府中精英,跟在他身旁好了。”
“王爷英明。”
就在雄阔海在书房跟碧连天各怀心思的商讨的时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皇宫的另一个角落,有另外两个人也在商讨着对他们有着致命打击的事情。
和林宛如他们一样,看到般若突然从影子里给钻了出来,正在午睡,睡得睡眼朦胧的王可儿给吓了个半死,“我的租宗,人吓人,吓死人的?”
抱怨完之后,王可儿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赶紧清声道:“全都走远一些,不要妨碍哀家午休。”
站在门外的婢女太监,赶紧走远了一些。
这时候,王可儿才敢小声问般若,“你怎么又来了?”
“这次不是我要来,是洪三让我来的。”般若说道。
一听到这个,王可儿马上笑着说道:“哈!洪三那家伙果然没死?”
“洪三不是一般人,想要他死,可没那么容易。”般若说着,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这里是皇官,雄阔海就在这里面,我在这里待得越久,被他发现的可能性愈大,我们长话短说。洪三要你做两件事?”
“哪两件?”
“第一件,他要你偷十七份写圣旨用的锦缎,上面都要盖了玺印的。”
王可儿笑了笑,说道:“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只是这种小事啊?这种锦缎御书房有的是,玉玺也在那里,我哪天找个空挡,随便找几十张锦缎,拿上玉玺一通盖就完了。第二件呢?”
“第二件,他要你毒死皇帝。”
这一下,王可儿再也笑不出来,脸上顿时露出害怕与骇人的脸色。而般若显然是不大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明明见到王可儿这脸色,居然还把带来的毒药给递上去,“这毒药叫做‘春天的幻觉’服用之后,在六个时辰之内,会处于一种极为快乐和幸福的状态,之后就会在这种状态中死去,是一种极为仁慈的毒药。”
王可儿拼命地眨着眼睛。看了看般若,又看了看这瓶毒药,却怎么也不敢伸手去拿这瓶毒药。
这时候。般若便问道:“怎么?你不舍得杀那白痴皇帝么?”
王可儿啐了一口,说道:“谁说舍不得?他天天都要折磨我,我巴不得他早点去死。”
“那你还犹豫什么?”般若又问道。
“拜托,这可是弑君,要灭九族地。”王可儿刚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虽煞我九族都大概只剩我一个了,但是……”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你是怕死啊?”般若笑道。
王可儿瞪了般若一眼,说道:“废话,难不成你不怕死?”
“这个你放心,洪三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我来了。“般若说着,便将洪三的安排说了一遍。
听完般若的话之后,王可儿这才松了口气,“好吧,看在洪三这家伙还知道要帮我安排后路的份上,那我就铤而走险一次吧。反正在这皇宫里,我过得也是生不如死了。”
王可儿从身上掏出一个玉佩。“锦缎我明天就去拿,你明天拿着这个玉佩去白马寺禅房见莫云,今天正是我派人跟他联络的时间,你拿这玉佩给他,他就知道你是我认识的人。然后你就告诉他,让他后天带着谈笑在那里等,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离开。你记住,只告诉他,让他在那里等,一起离开王城,其他的不要多说,这事情太可怕了,我怕吓着他。”
王可儿说着,又将莫云的身体相貌给说了一遍,尔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