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大概地意思谈笑是听出来了。再想起当初师父所说地话。顿时心如明镜,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师父所推算地果然不假,这个洪三不是凡人。只是居然要劳烦天上的仙人降下仙旨来对付他,这未免太大件事了吧?这其中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正当谈笑在心里充满疑云的时候,道程子不耐烦地喝道:“孽障,快说,洪三身在何处?”
谈笑这才醒转过来,心想,反正这洪三是假地,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我干嘛替他做义气?想到这里,他马上答道:“洪三进宫去向雄亲王汇报公务去了。”
“你若敢骗我,我回头一定要了你的性命。”道程子说着,便带社随身长老腾空而去。
谈笑在他背后恨恨地吐了口口水,然后便满庄子爱跑着大声嚷嚷道:“诸位仙长,洪三在皇宫里,他正在跟雄亲王汇报公务呢?你们看,峨眉派已经出发了,你们还不追上去的话,那可就晚了。”
经他老人家这么一搅和,要不了多久,原本还在和为贵横冲直撞四众掌门长老们就纷纷腾空而去,向着皇宫飞去。
这些老大们一下飞起,一下降落的,可把王城里的那些老百姓给乐着了。平日里,哪里看得到这般光景?大家正事都不做了,纷纷跑到大街上来看着难得一见的风景。
一边看,还一边互相品评起来。
“啊,你看那黑袍的,姿势飞得多么优美?肯定是练过的。”
“废话,不练就会飞的,那是鸟。”
“呓,那人的胸部怎么那般大?但是胡子有那么长?是不是修真修得太高,不分男女了?”
“白痴,那是风刮进衣服里去了。”
“……”
就在街上的实景小民都在津津乐道地时候,雄阔海已经站在皇宫最高处,观看这一切。
事实上,当众多掌门靠近王城的时候,雄阔海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突然之间,这么多老大们一下子全部冲进王城。这可把雄阔海弄得头晕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正是因为完全不知情,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皇宫高处一直观察着。他首先看到那些掌门们纷纷在和为贵降落,于是奇怪地问跟自己站在一起的碧连天,“那些老大们都去了和为贵了,你说他们这是在搞什么?”
碧连天略微想了一阵,然后说道:“只可能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为了修真矿藏,第二件事便是为了洪三事件。”
雄阔海又问道:“那你觉得第一件可能,还是第二件?”
“应当是第二件,第一件事无法是为了修真矿藏分配不均。但是我们现在对八大门派尽力倾斜,他们不该有什么不满的。就算有不满,他们也只需要拍一个长老来王城就可以了,那里需要摆出这么大阵仗。”
雄阔海又问道:“难道洪三就值得他们闹出这么大阵仗吗?”
“这个我也想不通,只是和为贵里,除了修真矿藏和洪三地秘密织祩。什么也没有。我也只能这么解释了。”碧连天也有些不解地说道。
他话一说完。雄阔海马上想到自己跟海外修真派勾结的事。麽不是林宛如他们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件事,将这件事揭发了?但是,她有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难道事般若那老家伙跟他们说的?般若当时都伤成那样了,还敢去和为贵报信?就算他去了,我们在和为贵那么多耳目。难道就不会发现。
越想越乱,雄阔海脑子里一片浆糊,因为是在有太多事情无法确定了。不过,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么多。现在最重要地,事不能让这些老家伙看出任何破绽。
想到这里,雄阔海便转过头看了看审核地假洪三,然后对他说道:“你还事赶紧恢复真身吧,把相貌和先天元气变回来。不然地话,万一到时候他们把你抓住,一通乱问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假洪三赶紧施礼道:“是。”
说完,就赶紧走下高台。处理起自己的妆去了。
假洪三走了没多久,雄阔海再回头一看,变看到八大掌门纷纷带着一两个派内顶尖高手,朝着皇宫飞来。纵使他已经见惯大场面,但是眼下这情形,还是让他的脊背不知不觉地流出汗珠来,禁不住回头问碧连天道:“碧大人。眼下是不是稍微避一避为好?”
碧连天拱手道:“王爷,他们来皇宫,如果不是针对您的,您这样跑掉,只会他们生疑。如果他们是针对您地,那么算以天地之大,也未必有您的容身之所,您能跑到哪里去呢?”
听到碧连天这么说,雄阔海只能用力一拍柱子,说道:“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道书房去。”
说着,雄阔海就大踏步地从高台上走了下去,回到书房,拿起文房四宝,开始临摹起古人字帖来。刚写了一个忍字,众掌门就纷纷降落在皇宫地面上,冲进他的书房。
不一会,他的书房就满满地塞了整整二十个人,雄阔海见状,赶紧放下手中笔墨,伸手抱拳做了个长揖,然后笑道:“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怎么这么多前辈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