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他们两人一定不会因为这种缘分而感动的。”海兰笑着说完,看着依然昏迷在床上地张巧稚,问洪三道:“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赶紧找个地方睡觉了。”
“睡觉?”海兰看了看洪三,“好吧,那赶紧去找客栈吧。”
“今晚可能睡不了客栈了,没有身份证,我们开不了房间的。”洪三摇头道。
“什么是身份证?”海兰不解地问道。
洪三顺手将被他丢在床上地皮夹子拿了过来,掏出那个可怜地男人放在皮夹里的身份证。说道:“你看,就是这个东西。”
海兰接过来一看,点了点头,“哦,就是这个东西。”
她刚说完,又飞快地眨了一阵眼睛,“诶,既然有身份证了,那怎么还不能开房间?”
“拜托,这不是我的身份证。”洪三说道。指了指上面男人的头像,“你看这个男人的样子,我长得有那么锉吗?”
海兰望着洪三笑了笑,说道:“你一个顶级炼器师,说这种话不是显得太奇怪了吗?”
经过海兰这么一提醒,洪三才记起来好像假造身份证这事真的可以自己做,只需要把上面的相片名字还有身份证号码改掉就好了。这对一个经过刻苦训练的炼器师来说,实在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洪三笑着点了点头,“这里刚好有两张身份证,刚好用来改,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照张相。”
想到这里,洪三便让海兰站开,然后重新走回厕所,问里面那对男女道:“你们家有照相机吗?”
“有,有。”男人马上点头说道。“就在我们旅行袋外面口袋里。”
“好,谢谢了,是不是有点冷?我去帮你们把空调开了。”洪三说着,跑到客厅把空调打开,然后便到旅行袋子里面去翻,结果没有翻到他从前熟悉的那种相片,而是翻出了一部数码照相机。
洪三拿着这部数码照相机在手里把弄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用,最后只能把浴巾绑在那个男人身上,将他牵到主卧室来,让他给自己照相。而在这男人出来的时候,海兰又赶紧躲进洪三的影子里。
那男人给洪三照完相之后,洪三又让他教会自己照,当他请教人家地时候那种热情和谦虚劲让那男人一时间都差点误以为自己不是被抢劫兼绑架地受害者了。直到他把洪三给教会,洪三马上翻脸不认人地重新将他关进浴缸,他才又重新这么件事来。
将那男人关进浴室,海兰马上跳了出来,满脸新鲜地搀着洪三教她用数码相机。闹了好一阵,给自己照了一大堆相,直到数码相机都快没电了,海兰才在洪三的强制下,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疯狂的自拍。
有了影像,又有了两张身份证做为材料,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很了。
洪三先将身份证上的相片给抹成空白,然后再用移形换影术将数码相机里的影像移植到身份证上,然后把背景给补好,随便换了一个地址,并且按照身份证的排列规则捏造了一个身份证号之后,就只剩下一个环节,那就是把名字那一栏堂而皇之的分别改成洪三和海兰就行了。
很快就完成两张假身份证后,洪三将身份证递给海兰,说道:‘把她装起来吧,然后赶紧离开这里,老是叨扰人家,也挺不好意思地。’
“你对人家干了这么多缺德事,还说这种话,才真叫恬不知耻。”海兰摇着头说完,掏出押鬼瓶,将张巧稚装了进去。
然后,他们两人便从这对可怜的男女所住的公寓离开了。
按照他们两人原定的计划,他们现在便是去开个房间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当他们坐出租车来到人民广场下车,看到一间宾馆,正要进去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两个人正在前台。其中一个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另外一个人则给照不断地在前台问着什么。
洪三于是赶紧停住脚步,转身走到离酒店十几米远的路边,一边装着等车的样子,一边努力地偷听前台内那问话人跟前台的对话。
“有看到一个大概有两米高地男人,带着一个受伤的女人出现过吗?也许,还会有另外一个女人跟着。”
“嗯……我不是很清楚,你有照片吗?”
“我没有,不过两米个子地东方人应该很少见吧。”
“呃……这倒是,我一个小时前刚待了一位客人,他好像挺高的,不过我不知道他有没胡两米,而且他似乎也没有带女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赶紧带我们上去看看。”
听到这里,洪三不用再听下去了,他马上对海兰说道:“海兰,看来我们不能在上海待了,我们得赶紧离开。”
“不会吧?又要去哪?不会又要坐两天两夜吧?我可是受不了了。这个世界什么都好,就是空气太污浊,火车上的空气就更不要说了,简直跟毒气一样。”
“这次就是想坐火车,恐怕也没得坐了。既然那些家伙可以派人在各个酒店查问,就肯定会派人守着各个交通点,我们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