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洪三哭笑不得的样子,王贵妃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她一边笑,一边指着洪三说道:“我是淫娃荡妇,你是登徒浪子,咱们俩刚好一对啊,不如你带我离开皇宫吧,只要你答应跟我夜夜欢好,我就是跟你去乡下种地都行。”
洪三笑道:“你当我是喷泉么?夜夜欢好,就你这劲头,要不了一年半载,我就要变成干尸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在美女的床上,那不是你们男人一大幸事么?”
“在女人床上生龙虎活我还凑合,死在女人床上就免了吧。”说到这里,洪三发现自己有点在青楼里跟妓女谈情说爱的样子,于是缓缓收回笑脸,端正坐姿,挥手道,“好了,闲话说到这吧,赶紧穿衣服,我们谈正经事。”
“我偏不穿,有什么正经事,你就这么跟我说好了。”王贵妃说着,便伸出白皙的双手,分别在自己光滑的胸部和诱人的私处抚摩,脸上还不断摆出诱人的半醉半醒的表情,“你说啊,我准备好了。”
这种场景,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而洪三是个正常得简直不像个正常男人的人,在这种情形下,又哪里有什么心情说话?顿时被王贵妃弄得手足无措,过了一会,他想到一个绝招,笑道:“你就摸吧,尽情地摸,白痴皇帝等下就要进来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洪三原本以为这句话足以把她想到,不曾想王贵妃眼睛都不眨地笑道:“有什么好收场的,大不了到时候跟你一起死呗。只要能跟你夜夜欢好,我不但愿意跟你去乡下种地,还愿意跟你一起去阴间走一趟。”
这下,洪三是真没辙了,他苦着脸拱了拱手,几乎是用求的语气说道:“姑奶奶,赶紧把衣服穿上吧,现在可立冬了,把你冷着了我可吃罪不起。”
听到洪三这么说,王贵妃才满意地笑着坐了起来,“这还像句人话,好吧,看在你关心哀家的份上,哀家就穿衣服了。”
王贵妃说着,仰起手敲了敲后颈脖子,显出一些疲倦地说道:“刚才动静闹得有点大,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没力气了,要是有个人给我穿衣服就好了。”
这话说得委婉,可是意思明白得很,洪三也是识趣的人,只能摇着头笑了笑,站了起来,说道:“是,娘娘,我来伺候您老人家。”
说着,伸手捡起那些散落在床上的衣物,给王贵妃穿戴起来。他给王贵妃穿衣服的时候,王贵妃手上,嘴里还不老实,在洪三身上一阵乱摸乱吻,弄得洪三好几次都差一点有将她按到在床上,做到不死不休为止的冲动。不过,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兽性,一直到洪三帮王贵妃把衣服穿好,洪三都将王贵妃按在床上这个想法,仅仅限于冲动,而没有付诸实施。
等到洪三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王贵妃看了看洪三,妩媚地笑道:“哎呀,你倒是挺有定力的嘛,要是能把这股定力用在行房上就好了,把最后喷发得那一刻拖个半柱香,那可就真是快活死了。”
洪三咳嗽了一声,道:“行了,我再郑重其事地说一遍,我这次来是跟你说正事的。”
王贵妃几乎是马上不以为然地接口道:“什么正事啊,不就是要我揭发检举万恶的杨柳清吗?”
刚一进门,就不由分说,先把自己拖到床上正法了再说,现在又用极其轻巧的语气道出自己的来意。洪三自认为已经狡猾透顶的人物了,但是还是被王贵妃这一手给弄得有点晕头转向,“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来找你谈这事?”
王贵妃挑起眉毛看了洪三一眼,笑道:“怎么?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竟然是个纯洁到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权力争斗的傻丫头么?”
“那倒不是,只是你刚一开始的举动,就好像料定我就是杭州一夜,现在又知道我的来意,我觉得有些好奇而已。”
“这还不简单,那天晚上你给我吃下什么劳什子毒药,然后又让何保来给我送解药。不消说,你跟他之间肯定是有密切关系的。要么是你是他的下属,要么是他是你的下属,而何保来给我送解药的时候,态度恭金蛇,我于是知道肯定是他是你的下属。”
“你怎么知道杭州一夜跟何保一定就是上下属关系,难道他就不可以只是被另外一个人指使进宫刺探机密,顺手把你给强奸的采花贼么?”洪三问道。
“我这个人有个异处,那就是对人的气味格外敏感。上次陛下接见你,封你冶炼员外郎的时候,我就在幕后,虽然看不见你的样子,但是我闻到了你的味道。所以那天夜里你打昏陛下冲到我房里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王贵妃说着,长吸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跟何保是一伙的,唯一的疑问是你们到底谁控制谁。而何保恭恭敬敬给我送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控制住了他。不过,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还没有真心服你,你控制他的手段,应该也是类似于下药之类的吧。”
“你倒是聪明得紧,确实是这么回事。”洪三说着,眨了眨眼睛,“不过你既然早就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不向陛下揭发我呢?陛下虽然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