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眩光闪电飞出,霓芒四射,直奔韦叔季而来。
韦叔季沉声喝道:“妖女,看小爷怎么降服你。”双手横画,银光旋舞而起,斩魔剑光华大盛,迎接上去,两人恶狠狠的斗在一起。
那边,沉鱼娇笑道:“傻小子,竟能走出大阵,看来你还有两下子,不过十分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话音未落,碧光腾空跃起,呼啸着斩落。
段逸鸣朗声开喝,紫竹棍迎空而上。
“轰”的大响,紫竹棍、碧剑同时震开。
沉鱼心中骇然,傻小子功力较之上次在云梦泽似乎又精进一层,威猛无俦,尤其是他手中那根不起眼的紫竹棍,竟然能禁得住自己“碧落”仙剑的猛攻而未损!
她不由得另眼看待段逸鸣,轻敌之心收敛,潜行迎战。
段逸鸣初始尚有些缩手缩脚,不敢放开进攻,待到后来,阻挡住对手一波又一波的狂攻,自信渐起,真气滚滚运转,滔滔不绝的注入紫竹棍中,挥洒自如,紫竹棍隐隐有所感应,铮鸣声逐渐高亢,穿云裂空,盘旋不散。
只见半空中两道身影上下翻飞,不时交错纠缠。碧光、紫华大炽,一会儿像银河星斗坠落,一会儿又像无数焰火迎空激射,所到之处响天震地。
闭月大惊,顾不得监视围困诸派人等,妙目注射而来,紧盯着恶战的数人不放,娇颜上满是诧异。
困守在阵中的诸派人等也觉察有异,纷纷张望过来,但见石崖上彩光飞泄,雷声大动,众人大异,面面相觑,不知道石崖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羞花和韦叔季鏖战数十招,心下不耐,原本以为对付一个半大少年还不是手到擒来,轻易之极,哪知动手之下,方知此子年纪不大,一身修为却着实不俗,竟然将斩魔剑使得风生水起,不露败相。
羞花心中焦急,冷哼一声,素手灵诀掐舞,真气狂注,仙剑气芒暴涨。
羞花檀口微启,念道:“九霄雷动,光引金石。鬼神归隐,诸仙皆避。咄!”
“咻咻咻”剑气暴闪,俯冲而下,直袭韦叔季而来,怒啸声尖锐刺耳,眨眼临近。
韦叔季心神狂震,只觉巨浪袭来,身形如骇浪中的小舟摇摆不定,难以站稳,他长吸一口气,凌空横画,斩魔剑激舞而出。
“轰隆隆”两股力道猛烈的撞在一起,银光寒华乱射,击打在石崖上,顿时砂石狂飞,随之土石簌簌坠落,隆响如雷。
韦叔季呼吸几近停顿,双臂酸麻酥软,几乎连斩魔剑也拿捏不住,顷刻间,护体真气陡然后退,凛冽的气浪如大河决堤、透体而入。
“轰”的巨震,韦叔季闷哼一声,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仰头后倒。鲜血漫空飞溅,洒得青色道袍点点殷红,他经脉中的真气逆行倒转,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段逸鸣看得清楚,大惊失色,手下一紧,紫竹棍卷起猛烈狂风,真气如剑般怒射而出,沉鱼心头一寒,急忙引剑抵御,段逸鸣转身倒飞,驾驭着紫竹棍掠近韦叔季身边,一把抄起,低头看去,韦叔季面色苍白,一缕血丝流淌滑落。
段逸鸣惊问道:“韦兄弟,你……你的伤势怎么样?”韦叔季有气无力的说道:“段大哥,我……我……”胸口急剧起伏,呼吸急促。
段逸鸣大急,骇道:“韦兄弟,坚持住。”两人正说话间,沉鱼飞近,说道:“傻小子,你的同伴小命难保,你再不罢手归降,他就是你的榜样!”酥手微扬,碧华暴吐,“碧落”仙剑呼啸着逼近,寒气袭人。
段逸鸣左手抱住韦叔季,右手挥舞紫竹棍抵挡对方进攻,脑海飞转,暗道:“敌人实力胜过自己,不可硬拼,只可见机行事。”转目望去,只见沉鱼飘飞临近。
段逸鸣大喝一声,紫竹棍激射而起,直刺上来。
沉鱼挥剑接下这一招,笑道:“傻小子,蛮力还不小!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碧剑清冷如霜,激射猛刺,罩住两人头顶。
段逸鸣真气暗注紫竹棍,反手迎上,“轰“的大震,沉鱼双臂一阵酸麻,段逸鸣却藉着反震巨力疾飞倒退,划空逃逸。
沉鱼发觉上当,心中大怒,柳眉倒竖,她怒喝道:“哪里逃?”紧追而去,剑气破空声不绝于耳,显然动了真怒。”
羞花道:“师妹休急,师姐来帮你一起抓住两个愣小子!”酥掌一画,驱剑越空疾飞,裙裳怒舞,翩翩追下。
段逸鸣不敢恋战,抱起韦叔季飞到绝天灭地大阵边缘,闪身钻进。
沉鱼美目闪过一丝异色,暗道:“傻小子,你以为能逃过本姑娘的追击么?”说罢挽了几个剑花,奔进大阵。
羞花目中神光闪动,也隐入大阵。
大阵中乱石树木参差林立,高低起伏如狼牙交错,乌云密布之下,到处都是鬼影幢幢,说不出的阴森诡秘。”
所幸段逸鸣知道穿越办法,一路抱着韦叔季横穿斜走,可是沉鱼和羞花却一左一右,如附骨之蛆紧紧追踪而来,若即若离,摆脱不了,好几次还差点伤在两人剑下。
段逸鸣心中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