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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点天灯、骑木马、浇煎油、穿烤啊!”一个侍女问道,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多多少少相互间有那么一点点情感;最要命的是这些女子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是我,而最让女孩们不能忘怀的就是第一个破去她们身体的男人,往往每个女孩对第一次终身不忘。
我看了那个侍女一眼说:“点天灯就是把犯人吊起来绑在柱子或木架上固定住,不能让犯人动弹;然后把犯人衣服脱光,有一盏油灯点在犯人胸口不到的地方,控制好火候。”我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看着我的女人们接着说道:“你们想,这灯火就这样慢慢的把犯人身上的精气和肌肉从胸部的一点慢慢煎熬着,犯人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下去。痛啊!一个星期后,身体的静脉就收缩起来,肌肉萎缩的厉害。二个星期后,身体严重变形,脸部已经部成人样。”
“那三个星期后呢?”也不知道谁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说:“如果是男的也就罢了,二个星期放下来后调养个半年也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是个女的……”我故意看了看面无人色的白无暇。
白无暇颤抖的问:“怎么样?”
“唉!你想脸部的静脉易位了,这相貌还能出去见人嘛!比鬼还丑!”我回答道。
“那三个星期呢!”白无暇坚定了一下问。
“到了第三个星期,身体开始缩小,皮肤开始起皱;二十岁的人看上去想一百岁的老太太。这个时候放下来,已经没有什么方法解救了,可能死不了,但是永远不能回复身体和相貌,活着就象鬼魂一样。是不是这样?无暇姐姐?你们那里没有点过天灯的人吗?”我故意问她。
白无暇摇了摇头说道:“有过!我没有看到过。”
“到了第四个星期就不是人了,已经没有人的形状了;只能说放下来的是一团发焦发臭的干肉了。不过还不会死,只是有人喂他的话,还可以活三个星期的命。所以说着点天灯是很厉害的刑罚,也叫七七煎人,因为最长的人受这刑罚不会活过七七四十九天。”我透过白无暇的眼中看到的恐惧和无奈。
“还有那骑木马、浇煎油、穿烤是对付女的用的刑罚,特别针对那些淫妇和不守妇道的女子;骑木马就是趴光了女子的裤子,把她绑在已匹马上,而马鞍上装着一个巨大的木制木棍。把女子的身体往上一按,而后赶马的人就带着这匹驮着女人的马游街。你们想:这下面的地方是多么的敏感,还没有走上一里二里路,那受罚女子就被木桩捅的流尽鲜血而亡,所以也叫飘血千里,当然不会是一千里,不过听说有的女孩真的走上了十里才死去的,一路上尖叫,一路上疼痛欲裂的感觉不是很好受的。最后死尸暴晒三天,然后喂狗;下面这二种刑罚死后也是这样处理的。”
这样一闹天快亮了,而众女虽然感到害怕但是还是不肯离开,我没有办法,只得继续往下说。
“那就说浇煎油吧!把女犯倒挂在两个木桩上,头下脚上双腿分开。用一个漏斗插入女子的下体内,然后用煮沸的油倒入漏斗。这么烫的油倒入下身内当然是惨叫连连,最后这些滚烫的油把女子的内脏煎成糊状,这女犯也在挣扎哀号中死去。”
我又看了看面无人色的白无暇一眼接着往下说道:“穿烤倒是简单,用一根比人长的尖木,下面一端固定在地上,前面一端削的尖尖的;把女犯的下身往尖木的一端一捅,然后把木棒连女犯的人往上一竖;然后看着女犯的身体顺着木棒往下,女犯当然痛苦挣扎了,可越是挣扎下去的越快;最后尖尖的木棒从女犯的胸口或脖子里戳破身体出来。这些刑罚实施时女犯的尖叫声数里可闻,可想那些女犯死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有的女犯经过了尖木破体后一时间还死不了,就这样被定在尖木上哀号个半天才死去……”
我的还没有说完,白无暇“扑通!”一声就吓晕了过去,还有两个侍女吓的爬不起身。
其实每个人吓的脸色煞白,因为涉及不到自己才没有白无暇这样吓的晕过去而已。
莫莱晓雪轻拍酥胸道:“死东西!你想吓死姐姐啊!真是的!姐妹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走!快程了。”
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走了十多天,离开莫水河是越来越近;我们走的也越来越慢,基本上一天走不了几十里路就歇息了。自从那次偷袭后就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也许白尾鹤的死让所有人吃惊不小,这样一个武林道一等一的好手偷袭还会失败,恐怕再派人手去也讨不了什么好;一流高手和宗师级别的人又不宵做这等下三流偷袭事件;所以也可以说一路平安。
如果没有人接应的话,可能莫水河就是我毙命的地方。因为北岸也是人类的占领区,不过话说到要到莫水河放人也不能说话不算数。
莫水河以前介绍过,从源头格里格齐山脉至莫水河战役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悬崖峭壁,河水流动甚急,只有到莫水河战役这段才水流比较缓慢;河面也比较宽阔。所以理想的渡河点当然是那个地方,不过我就是傻瓜也不会选择哪里登陆渡河,这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我要顺着上游走,那里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