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很是疲劳,我和大姐马上就进入了睡房上了床,五娘和她妹妹却在他父母房里说话。大姐却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躺在我的身边,和我同盖着一条被子。我睡在靠墙边,她在人家的家里倒不敢真的太放肆。背对着我睡,那手却向后转停留在不属于她停留的位置上,就象粘住了不肯松手。
毕竟我还小,一倒下就睡着了。
气得大姐直咬牙骂:“死东西怯植辉凇?
看我没有反应恨恨的也睡了。
这些天我的身体好像轻盈了许多,耳朵的听力好像也灵敏了不少,就是手上的劲力也大了。昨天我用力的捏了一下一根可以一握的木棒,那木棒竟而断裂了。我也吓了一跳,看来我要收敛一下我的力量,不要过分的暴露自己的实力是白熊长老对我说的话,他说你要是听我说的去做,那会救你很多次的命。正因为他这句话,我在以后死里逃生了许多回。
现在的我当然我太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我只想着以后和五娘、云彩姐一起疯的时候力气要少用点,太大了可能会伤了她们。
夜半了,先是五娘妹妹进来,我现在可以不用鼻子就能听出是不是五娘的脚步声。我们兽类虽然对人类来说长得难看点,不过这还是对她们或他们来说,但是有很多地方比人类强,我们有结实的身体不怕刀剑,我们有灵敏的嗅觉能分辨出不同的物种,我们有惊觉的灵敏度能感觉到外来的威胁。
她妹妹进来时我就警觉的醒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可能频繁的交接使我的身体应变能力加剧的厉害,我常常一有风吹草动我就第一个惊醒。耳边传来脱衣服的声音,五娘的妹妹很快的钻近另一条被子里。也许太晚了,没有多久就酣睡了。
接着五娘的脚步也轻轻的传了过来,她也许看见大姐正紧靠着我睡,自己只能和她妹妹一个被窝,气得轻骂到:“小**!到会检便宜。”
无奈的她只能钻进她妹妹的被窝,吹灭了蜡烛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黑夜也是最好掩盖人们兽欲和**的理想之所。
我却睡不着了,脑袋里总是幻想这和体态娇媚的五娘妹妹,行云布雨的情景,又幻想四人同乐,同淫那两姐妹……
要是憬阆旅婷妹蒙厦姘阉抢菰谝黄鹕舷缕肜郑鞘嵌嗝吹牧钊诵朔艿氖虑椋?
如果把她们三个人垒在一起,那上下就六个口了,连三口不就九个口了吗?
我越想越的高兴,越高兴就越忘行,这才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变化了,暴涨的分身已挣脱轻握在上面的小手。
我转过身体面对这背向我的云彩姐,轻褪了她的内裤。
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下面已经爆满了,胸前也多了一双手。她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微微的移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是为了我更好的深人。
屁股抬的更高,我们就这样侧躺着缓慢的出入着。
由于五娘姐妹俩还在身旁,不敢过于放肆太大的动作,毕竟还有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在一侧,看到了总归不太雅。习惯疯狂动作的我们忍的很辛苦,不过总比没有好对了。
我重扣着云彩结的**,不停的挤压着它们,手指深深的陷入其中。那不甘重压又充满弹性的庞大的**,总是排斥的把我的手指手掌从深陷的肉团中顶出来,而又无奈的被我压的退回去。
没有得到充分发泄**的我,只好把气出在她的**上。
我忍受这这样的痛苦还可以,可是云彩姐却忍不了了,身体终于频频后击,以抵御她火烧般的熊熊欲火。而点火的我却害怕她过于激烈的动作,更害怕初次见面还没有说上话的那害羞的女孩也被大姐渐渐加频加剧的动作吵醒。
可是为了痛快的大姐却不理会,高涨的**让她象五娘似的控制不了自己,鼻子间竟发出冲动后愉快的轻哼。
“嗯!……嗯……嗯……”
从无法压抑的大姐的急促喘息声中,我听出了五娘的呼吸也加粗起来。身体也瞒慢的向我们靠拢,手掌竟然也抓到大姐的**上和我一样的揉捏起来。就是我和五娘的手在一起也遮不住恢蝗榉康牡墓饷ⅲ皇植煌5挠蔚丛谠撇式愕木奕樯稀?
而五娘的另一只手却紧握在我和大姐的连接处,反正也捅不到大姐的最里面,多余的就让五娘握着吧!她不嫌那里水粘粘的就好。
频繁的后击中的大姐却突然鼻子里发出不轻的哼声,随着嘴里也冒出畅快的叫声。虽然她还是忍住,但是对于平时放纵惯了的她是个很困难的压抑。
不过过于痛快的她还是不经意的发出习惯的畅鸣。
吓的五娘连忙用收握住了她的嘴,我却趁机加快了我的步伐,重重的击了十几下,出了我憋了许久的恶气。
大姐身体阵阵的抖动起来,我也重重的一吸,把她蜜壶里面的**和新加入的淫液吸了个饱,然后挺动了几下回报了她丰厚的一餐。
耳边又响起另一个沉重的呼吸声,不要说也知道五娘的妹妹终于被我们闹醒了。可能看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