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娘呢!不过我还要谢谢你。”
经不住我的软磨硬缠,五娘没有办法的求大娘把云彩姐也让她带去。
大娘却很爽气的答应了五娘,同意让五娘带云彩姐一起去。说什么让她也出去一下,在家里玩的这么野,去了可能回来要好一点什么的话。
第二天告别了大娘她们,我们三人就上了路。离五娘家大约要走五、六天的马车,一路上兽类来来往往的不少。五娘驾着马车,我和大姐在车厢里。不要说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大姐的浪声总是按不住的飘出车厢,五娘却在外面骂骂咧咧的说:“两个小东西,你们倒快活了,害的老娘吃灰尘。”
“云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一起来干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才不会答应让你一起来。”
五娘在外面等了好久我们也没有停止战火意思,又恨很的骂道:“搞了这么久,小**也该饱了吧!就不能来换换我,我可是赶了半天的马车了。”见马车颤动的更是厉害,又气又急的骂:“快点!再不快点老娘就把帘子掀开让过路的也看个够。”
“好了!好了!”我连忙回答,心想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可就春光大泄了。我推开了不愿离开我身体的大姐,大姐痴恋的看着我的身体。很不高兴的穿好衣服出去替换五娘。
外面传来五娘对大姐的骂声:“死丫头!骚丫头!你就不能快点吗?慢慢腾腾的让五娘急,看下次我还带你出来,拿好鞭子,赶的稳一点。”
钻进车厢的五娘象疯子似的三下五除二的脱个光光,毫不怜惜的猛坐下来,硬生生的捅到了底。满是液水的**随着五娘的跳跃不停的摩擦着五娘的内壁,五娘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淫叫。
车外传来轻轻的骂声:“比我还疯,还说我呢!等会玩疯了又要叫我替你擦屁股。”
五娘笑骂道:“死丫头,你在罗里罗嗦的说什么!噢就让你爽可以,五娘我就不行了,五娘难道就不是女人吗?不可以开开……噢!……噢……”
我奋力的向上挺了几下,爽的五娘直叫唤,来不急责骂大姐。
五娘边沉坐边捏了我一把,“就你心疼她,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点啊!哎哟!你这死东西,你捏吧,你捏的越重五娘我就越喜欢你。”
我更是狠狠的揉捏着她的**,她却媚眼如丝的叫个不停,整个人看上去都发了光似的。想不到五娘是个变态的《受虐狂》,你玩她越凶越狠她就越快乐越是**兴奋的厉害。我不禁叹息的摇摇头,唉!这难道就是女人吗?
天快黑了,大姐没有料错,五娘就好像不能节制似的。在第七次泄身后晕了过去,这次没有叫大姐帮忙。我也正好回补了她一餐,让她不要过分的脱阴而太累起不了身。不过我知道没有一两个时辰她也别想起来。我们就在荒野露宿,三人一起躺下睡在马车里。
为了回补大姐白天的损失,大姐让我睡在她身下,把我的分身插在她的蜜壶里,伏在我身上不一会就美美的睡着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粗壮的分身很快的急剧软化,大姐的通道相应的紧密的包围着,死死的缠绕着它,下身也死沉沉的压贴着我,不让一丝毫的软体滑出她的娇躯。
我们兽类在荒野露宿这没有什么,不象人类那样的娇贵。
深夜熟睡的我还是被大姐的挺动弄醒了,我的分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挺了。
大姐前后的摇晃着,动作不是怎样的激烈,但是还是弄醒了五娘。本来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和大姐的连接处,那裸露在外面的一节棒体上多了一只小手。我知道是五娘的手,大姐的双手正紧抱着我的头颈配合着她前后的磨动。
五娘的**裸的身体正在慢慢的靠近我们,这怕连大姐都知道了吧!更何况连接出她也感觉到多余的手,而我的手正游荡在她的背后和臀部呢!
没有什么害羞的事情,兽人族群交那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相信就是大姐她也是这样,前些天老是往外跑,那些围着她转的小狗熊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更不要说身经百战的五娘了,我就是生长在这毫无性节制的年代和社会,一个人想不变坏是不可能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千年不变的道理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动摇他吧!
确不要说在兽类中这事被看做天经地义的传种大事,更何况兽类是没有文化落后的群体。他们怎么会知道正一味的因为他们这样,才会被人类看不起,当做愚昧、落后威胁人类生活的群体。谁让他们也向人类的身体在转化,如果它们也是人的话,那人类算什么?千百年来的屠杀也没有阻止兽族逐渐象人类近一步的转化,但是人类不会改变他们的目标,最少现在的人类第一步的目标就是先想统治它们,然后才慢慢的消灭它们。不过那要先征服它们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事情,那只有战争。胜利者才能这样办!
五娘的家是离开战场不远的地方,她父母害怕殃及到她,才把她嫁到很远的小山寨里为妾。兽族在这场抵抗的战争中总是显的那么的无奈,特别是兽族战士的家属更是那样的无助。五娘家里没有什么兄弟了,都上前线打战去了。去年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