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山洞里,我把对人类的仇恨和对白熊长老的思念都狠狠的发泄在了大姐的身上。云彩姐并没有我象狂兽似的冲击而感到痛苦,反而更是兴奋的直叫唤着。她现在就象完全发情期的母熊,要的只是**,也只有**和无尽的巨浪似的冲击才会让她满足。
我又把插的浑身发软的大姐狠捅了几百下,这次大姐泄的更厉害。全身好像发病似的抖动个不停,汹涌的淫液狂喷向我深入的**上。我深深的一吸,就象吞琼浆玉液似的,所有的液体都涌进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用老头教我的方法转了几圈后沉入我的腹中。
大姐被我吸得舒服的直蹬腿,我也沉沉的一下把吸干了的**浇灌了一边,大姐更象八爪鱼似的死命的勾住我的身体,好像怕我走了似的。
我并没有shè精而觉得疲惫,反而更有精神,在她**里的铁炮好像又粗壮了几分,她更是有爱又怜的紧夹着我的**,你好像怕它要从她的**里飞走似的样子。
我低声的对她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去了,天要黑了!大娘她们又要找我们了。”
“不!不嘛!让她们找好了,我还要一次。才四次,我还要……”
大姐倔强的说,小脸因过度的纵欲和我长时间的挤压碰撞变得发红发涨。傲人的**挺拔而肿胀不堪,毫不示弱的被我的双手从挤压中变回原型。红红的**变得更的坚硬,不服气的在我的手中陷入**又挺出来,下面湿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的又奔驰在她的身躯上,再一次的让她在**中昏晕过去。看这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的云彩姐,我也没有办法了,抽干了她的水洞,我回报的洒下了我的甘露抽出我的豪棍,穿好衣服我慢慢的回到了家。
到家时天色已黑,我胡言乱语的骗过了大家后草草的吃了饭。我不敢看五娘的目光,因为五娘是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总是同时不看见我们两个人。
别人还以为我是小孩子,玩野了不想回家罢了。
大娘又骂了起来:“这疯丫头,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往外跑,回来后又累的象死猪,动也不动。今天又不知道和那家的小鬼去鬼混了。”
熊族在这方面到有个好处,到了十六岁家长对自己的儿女在性的方面不是看的很严。从少女到老年的熊女,一生中不知道要和多少雄性的熊人发生性关系。成百上千的也没有什么稀罕的,这是对自己族类的来说;要是有时候被送到前线去慰问做军妓的话,凡是兽族类的,什么牛族啊!虎族啊!豹族啊!蛇族啊!象族啊……反正只要硬得起的兽人,不管他们有多长多大的**你都要去适应。
那些今天不知道明天的兽族战士们,可不会怜香惜玉的疼你。提起他们的兽**也不管你受得了受不了,粗大的大**向你的身体力直捅。一个刚完事一个接着又在你身体里挺动起来,最可恨的就是马族、象族的兽人和有巨大**的种族群体。
他们偏偏不去母马兽、牛母兽、象母兽那里,就是喜欢到身体娇小的母猴兽、母狼兽、母虎兽、母豹兽许多小型类兽女们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把许多的兽女弄得涨破了下体。
那些兽人什么都在进化,就不知道他们的**怎么还是没有缩小进化的象人类。
熊族的女人还好一点,身体还是比较的大一些,深度相对来说也比较的深一点。和马族、牛族、象族的人相交虽然不是怎样的相配,但是也没有怎样的痛苦。毕竟这些送来的女熊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女英雄,千骑万压的真豪。
百里挑一的女熊人刚开始几天不太适应,半月后早就游刃有余的应付一切了。
只有那些小型母兽类的人到半月后还动不了身体,软软的倒在床上迎接这一个又一个,一批又一批的兽人。每天天一亮就干到天乌黑,从第一个光顾的人开始到最后一个结束,下面的**就从来没有空闲过。
他们好像说好了似的,一个刚射完从里面拉出来,另一个兽人老早就把涨大的**迫不及待的向女兽人的**里塞了进去。
她们只有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干着每天重复的工作。就等着满半年家乡的人来替换自己回去,事后她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坐着纯马拉的马车,带着最少一个月才能恢复的身体回家去了。
回去后也是种她们的田,为这里战争的兽人们种粮食,那下身连手臂都能塞得进的洞穴,要经过很长时间的休养才能紧缩,但是想也不要想会回复到原样。
大娘也去过战场,当过女军妓,我是听五娘跟我说的,她说去的时候才十九岁,回来是就怀了云彩这丫头。每个能去慰劳的女人在熊族里是了不起的女英雄,她们地位尊贵,受人敬仰。
自从有了军妓后,兽人们的品种就更杂了。
许多来战场的女兽人是怀孕着回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种类,说不定狼女怀的是马的种,狗种也可能在虎女里发芽……渐渐也有了三不象、四不象的种族。为什么说三不象,一只狗兽人和一只虎兽女生下来的是即不象狗、也不象人、更不象虎的标准杂种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