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当年我若是这样……”喃喃自语突然打住,他回头看了看他的弟子,复杂的神色一闪即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乔碧心茫然的看着一切,心中却没来由一痛,又来了!暗自感叹,最近每遇到激动的事情便会发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幕白!”方拓感觉眼睛一热,嗓子象被堵住了似的,想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时,冷幕白那清朗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阿拓!记住了!除了柳长风,不是还有我们这帮兄弟么?既然是兄弟,能眼睁睁看着你送死么?”
“你这是何苦?”方拓平缓了心绪,看似轻描淡写的说道:“这点事情我还应付不了?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冷幕白深深的看了方拓一眼,艰涩的说:“三十载浑浑噩噩!十几年生不如死!我受够了,也装怕了!再不拿出点魄力,我就老了,血性也没了!”紧接着哈哈一笑,仰首昂然道:“就让我做这一回英雄吧!”
“他怎么会是裘万清的对手?不行,我必须劝阻他们!否则,我恢复了功力,冷幕白也会没命的!”方拓心中大急,抬腿就要往前走。但刚跨出一步就被人拦住了。
“你不能过去!”乔碧心挡在她面前。
“我若再不去就晚了!”方拓伸着脖子,心焦道。
“你去有什么用?还是老实的呆在这里吧!”乔碧心看着方拓,婉言道。
方拓还想说什么,无奈对方将自己看得严严实实,根本就闯不过去。而就在这时候,场中发生了变化。
冷幕白直起身,一步一步的,顺着台阶走到木台之上,将手中的折扇丢弃到一旁,对着裘万清笑道:“裘掌门有所不知,我其实是用剑的!”说着,做了一个神秘的手势!
裘万清凝视着他,虎目中如电的神光时隐时现,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离清?你是乔木的徒弟?”
“不错!”冷幕白点点头,有些悲哀的看了看头顶那灰蒙蒙的天,悠然道:“我曾发誓不再用剑,但是前几天我才猛地发觉,原来,我只适合用剑,这辈子唯一拥有的,也是剑!”说着,他又轻声笑了起来:“我曾有过一个外号‘阎罗剑’!你看,多贴切啊?”
“十三年前,太原成家庄惨案可是你做的?”裘万清紧走两步,眼神逼向他,厉声喝问道:“当年宣称,逃者杀,败者杀,投降者杀的是不是你?”
冷幕白微微一笑,又走几步,将齐功掉落在地上的宝剑拾了起来,随手舞出个剑花,意味深长的看了方拓一眼,点头道:“不错!”却没人能察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惨淡光芒,那里面包含着痛苦,愧疚,还有决断。
“没想到,冷家小子竟然会是一个刽子手!你与那魔女真是一丘之貉!”裘万清又瞥了眼方拓,对着冷幕白冷笑道:“当年因为你的缘故,有多少人无辜丧命,又造成了多少家破人亡的惨剧?你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站在这里!”缓了口气,又道:“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将秘密公布出来,要知道,现在这种情形,你恐怕不能活了!”
冷幕白苦涩一笑:“废话少说!你若是打得过我,杀了我也毫无怨言!你若赢不了我,就放了我们!”他心中明白得很,若是用剑,必将抱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当年虽然蒙面比剑,但见过自己动手的人实在太多,根本隐瞒不下去。
“好!老夫今日就要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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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那朋友便是那阎罗剑!”乔碧心看了眼方拓,现在他也不敢肯定对方是否传闻众那种魔女了!
“那又如何?”方拓不咸不淡的回道:“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旧事情了!他已经痛改前非了!难道还要抓着这点不放不成?”
“你可知道他当年闯下什么恶名?”乔碧心不服道:“他简直禽兽不如。”
“住口!”猛地一砸桌子,方拓恨声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朋友,最好的朋友!”语气也越发严厉起来:“你最好少在我面前说我朋友的坏话!”
一众天心道的弟子怎容许别人当面顶撞乔碧心,都气愤的要靠上前来。幸好,这时候玄虚溜了过来,将众人打发到院出去。
“她可以走了!”俏脸发红的乔碧心没好气的瞥了方拓一眼,站起身就往远处走,当然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嘀咕:“真是不可理喻,要不是祖师爷吩咐过,我才不愿意救你呢!”
玄虚看乔碧心走远,才对方拓道:“兰姑娘,你趁现在走吧!”
“走?去哪?”方拓愣住了!
“离开这里!难道你真的想死不成?”玄虚抚着额头道。
“我不走!”方拓看着正与裘万清打斗的冷幕白,摇了摇头:“若让我不顾朋友的安危苟且偷生,我做不到!”
“但是你留在这里两个人都会没命的!”
“我为什么要现在走?”方拓神秘的笑了笑,用一根手指,在椅子把手上点了一下。那木质的把手竟然出现了一个圆洞。
“你!”玄虚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