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个朝廷的人?”
“这你都不知道?”乔碧心白了她一眼,不过又想到这家伙连天枢穴都找不到,也就不奇怪了:“他是太祖皇帝的贴身侍卫,据说太祖架崩后就隐居了,却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还同咱们两个小辈过不去!”
“太祖?”方拓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随即恢复了平静:“他疯了!”
“是啊!疯了,真想不到!”乔碧心上前搀扶她,却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师父,你好厉害!”白仙衣奔了过来,崇拜的说道:“我也要和你一样强!”
“好!”方拓的嘴角翘了起来:“回去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啊!”白仙衣那原本兴奋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走吧!回去养伤再说吧!呆会儿官府得派人来了,不走的化会很麻烦!”乔碧心摇摇头,帮助方拓站了起来,招呼了一声,既向住所的方向走去,而他们谁也没注意到,顾文宇正愣愣的看着地上碎裂的石板,脸上的表情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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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在调息中转醒过来,身上的伤势已经好转许多。再不似先前那副孱弱的模样了!
刚刚下了床,却听的外面传来呼喝还有劲气激荡的声音,心中大感诧异。推来房门,只见一道身影在院落中上下翻飞,一套棍法使得虎虎生风,人棍合一,刚柔相济。
方拓见状,皱眉道:“文宇,你在胡闹什么?伤还没好就做这样剧烈的运动,不要命了?”
顾文宇闻言,身体却只是顿了一顿,手上的铁棍却又立刻舞动了起来。
方拓气极,快走两步,上前一把夺过棍子,厉声喝道:“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是不是?不许再练了!”
一招就让人夺了武器,顾文宇有些气馁的低下头,眼睛盯望着脚面,喃喃道:“我就是想快点练功!”紧接着他抬起头,下巴对着旁边:“我长大了!怎么样都不用你管!”语气却有些怪异。
方拓愣了一下:“你怎么会这么说?我不是在关心你么?”
顾文宇甩甩手腕,一言不发的就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方拓眉头拧的更紧。
“我出去走走,你别操心了!”顾文宇头也没回,只是状似随意的摆了摆手,接着就消失了身影。
“他怎么会不听你的话?你不是他的师兄吗?”乔碧心立在方拓身后,刚刚的情景她看的一清二楚。
“算了!他长大了!已经到了叛逆期!”方拓叹口气,声音了夹杂了些许的苦涩。
“叛逆?”乔碧心不懂。
“是啊!长大了!这一阶段的人最叛逆的了!”方拓牵动嘴角,哂然道:“但年我可是和我我爹对着干呐!”
乔碧心上下打量着她,对于方拓的话她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时候,方拓低下了头,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握着棍子的手却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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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夜晚。
“听说你们和人打了一架,战况如何?”冷幕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武功能比过阿拓的人,这世上还真是不多,我真想会一会阿!”余文杰哈哈一笑,坐到了兄弟旁边。
“不要这么说!我着武功算什么?”想起当日拼斗的情景,方拓连连苦笑,紧接着将目光投向余文杰,调笑道:“余老板厉害啦!连你爷爷的话都不听了?”
余文杰的笑容立刻垮掉,惨兮兮的说道:“他老人家整天让我看那些账本,头都晕了。我也是被憋得没办法阿!哪象你,可以到契丹”
“不要说这些了!”冷幕白打断他的话,扫了眼抱着白仙衣却一直没说话的乔碧心,悠然道:“哪厉害的人是谁?”
“荣轩!”方拓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就是当日在船上打断我一条腿的人!”
“那老疯子?”余文杰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他还活着?”
“活得很好呢!”方拓叹气道。
“他为什么要和你过不去?”冷幕白眉心紧紧纠锁:“按理说,你们没仇啊!”
“我哪知道!”方拓耸耸肩。
“算了,不说这个!”冷幕白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移开,转到在旁边低头喝茶的顾文宇身上:“文宇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顾文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听到别人问他,便漫不经心的道:“但要全好还得花费一番时间。”
“他可不是好多了?”白仙衣撇撇嘴,对他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大有意见:“成天就知道勾引别人家的姑娘!”
“别胡说?”顾文宇瞪着眼睛道:“我哪有勾引谁?”
“还说没有?”白仙衣不服,冲着他吐吐舌头:“你还说要娶隔壁家的周姐姐呢!你妻子的位置不是留给江蓝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