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寒风留下的《驭剑诀》,因为它太过阳刚,每一招都象是勇士杀敌,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味,其悲壮惨烈,绝没有任何一种剑法能比得上。
如今,她用了,用的是《驭剑诀》最霸道的一招!用得义无反顾!用得全力以赴!
这一招,令天地为之变色。杀气,森林中到处都弥漫杀气。瞬息之间,有人痛苦的倒地,有人哀号着逃离,有人骇然色变呆若木鸡,有人脸色苍白已然失禁。没人能够描绘出这一招,因为它太过不可思议!这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剑法阿!
面对着面前一直延伸到前方的深沟,方拓苦笑着叹了口气。这条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的深沟是被自己的剑气硬生生刮出来的!里面很干净,没有飞溅的血肉,也没有残破的肢体,但这一剑,又实实在在葬送了多少人的生命?放眼望去,这密集的森林被开出这一条路来,直通到外面的世界!谁能相信这是由一人所为?
“我走了!”方拓强自将涌到嘴里的热血咽了回去!用冰冷的眼光扫了周围一眼!最后抬起脚步,似乎很超然,也很悲壮的,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向远方走去!
“喂!”隆云这才从震惊中反过神来,对着方拓的身形大声喝道:“你跑不远的!无论你跑到哪里,我们的猎鹰都会发现你!”
方拓的身子没有停顿,只是挥了挥手,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在地平线处消失了踪影!
这时候,朝阳像往常那样出现在这片密林的上空,而伫立在下面的人们,其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
“燕王这么说不妥吧!”那三驸马看到方拓远离,才脸色苍白的道:“这不等于告诉她要小心天上的猎鹰吗?”
“没有!我刚才有这么说么?”隆云愣了愣,状似不解:“我好像只说她逃不掉的!”他转过身,向旁边的一位长相儒雅的将领道:“萧敬,我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么?”
“没有啊王爷!”那萧敬摇摇头:“想必是驸马爷受到惊吓,听差了吧!”
“哼!”三驸马冷哼一声,向四周巡视一番,突然间发现了什么,他笑了起来,快步的向前走了几步,在地上拾起一件东西,亮在隆云面前:“燕王,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隆云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叹口气:“我射出的箭!”
“这怎么断了?”三驸马冷声一笑,尖刻地嘲讽道:“想必是你顾念旧情,存心想放那妖女一把吧!”他提起“妖女”二字,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哪有?”隆云耸耸肩:“那可能是她弄断的!再说本王要放她又有什么用?这里面可都是三驸马的人啊!几百人要捉她一个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说到这里,他的嘴角翘了起来:“如今她跑了,您根本就没出手,责任好像不在本王吧!”他摆出一副王爷的架子来!
“王爷好辩才,可惜”三驸马挺起了胸,底气十足地说:“兰若冰如此厉害,我们不是对手,这一点我自会向太后请罪,至于你?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吧?这明明是被人事先用内力震断的!”他和隆云一向不和,抓住这个把柄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本王有错吗?”隆云又转向萧敬:“就算我放了她又怎么样?”他很聪明的压低了音量,除了他们三人,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听到这番话:“我还想娶她呢!”
“王爷当然没错!”萧敬笑容可掬的说道:“您要娶她,一定不能将她安放在上京的王府啊!”
“这是为何?”隆云眨眨眼!
“我想兰姑娘一定是嫌那里风景不好,才不同您成婚的!”萧敬神秘一笑,瞥了三驸马一眼:“将她安排在临潢最好不过!那里风景宜人适于居住啊!那里的燕子巷住着一位佳人,还是某位驸马包养的呐!您看,驸马的爱妾都住在那里,您若是带兵出寻咱们的王妃也有个伴,免得深闺寂寞不是?”
“娶了公主还敢在外面养小妾?哪个驸马如此大胆?”隆云故意睁大眼睛!
“咳!咳!”三驸马的脸登时就涨红了,他干咳两声:“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复命了!”语气却客气很多!
“这件事情还没完呢!”隆云拉住了他:“小王私通要犯,这罪名落下来可不小,驸马可要为小王求情啊!”这会儿,他又用“小王”来称呼自己了!
“没有的事情!”三驸马连忙信誓旦旦的说道:“王爷在军中可是铁血人物,怎么可能做出私通要犯的事情来?”
“那这里?”隆云的手指了指那些东倒西歪的武士。
“照‘实情’禀告就是!”三驸马说完这句,再没心情陪他磨牙,转身就离开了!
“你做得好!”隆云亲切的拍了拍萧敬的肩膀:“看他那惨样,真是过瘾!”
“唉!”萧敬白了他一眼:“谁让我是你下属呢?对待敌视咱们的人,我这个属下自然得十二万分的留心!”他的口气却不似先前那样恭敬,一副调侃的味道:“看着王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