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归宿,心中的愧疚也就消散不少,点点头,
腾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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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真的能发生跟多事情!”方拓负手站在高山之颠,俯视苍茫大地,
汹涌奔腾的平羌江好似一条巨龙,蜿蜒而过,但是这壮丽的景象却激不起她一丝一
毫的兴致。
上午所见到的,那破败的屋顶,断裂的牌匾让她的心情极其郁闷。清虚观,
真的废弃了。自己终究还是完了两年!“李煜,我对不起你!”
“如果我当时不让你进入那光柱,就不会这样了!”怜香突然轻声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情!”
“不,四年,说长不长,但足以左右一些事情的发展。天行有常,不为尧存
,不为桀亡,想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让你超脱生死,毕竟只是妄想!如今物是
人非,是我害了你啊!”
“你,你害了我?没那么严重吧?”方拓吃惊道,按怜香的话,她也只是改
变自己的命格,完全是一片好意,怎么会害了自己?但不管怎么追问。怜香就是
不开口。正自着急间,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劲力,凛冽非常,还带着浓重的杀
意。
慌忙转身,手刚放在腰间,自己就觉得颈上一凉,来人已经攻到近处,而放
在自己咽喉上的,是一对修长的手指。
“老人家!您想做什么?对一个晚辈偷袭,不太光彩吧?”那是一个穿着皂
色衣服,脚踏草鞋的老人,面容清濯,银白的发须在山风中微微浮动,仿若画中
的仙人,超凡脱俗,此时,那双婴儿一样自然清澈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老人家,您看什么?”方拓咽口口水,那老人的神形象高山一样给人压抑
的感觉,她竟提不起一丝还手的力气,这种无力感觉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七夕之夜,西子湖畔,七彩莲灯,你可记得?”那老人的眼睛突然间闪现
一种异样的光彩,却立刻变的浑浊起来。
“什,什么,七夕之夜?”方拓眨眨眼睛,不解道。
“哎!”那老人看到她脸上的茫然神色,长叹口气,收回了手,喃喃自语道
:“是的,你不是她,你不是她,眼中没有那股忧伤,可是”看了看方拓:
“太象了,太象了!”
那老人负手向山下走去,口中悠悠唱道:“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
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转瞬之间,已经消失了踪影。
方拓叹口气,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这人说话怪怪的,只怕又是一个疯子!”又想起那打伤自己一条腿的人:“这年头,疯子可真厉害!”
没了兴致,心中更是郁闷,下得山来,却在山脚下又遇到熟悉的身影。
满天的落叶下,一个孤单的人依树而立,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不是那个疯
老人又是谁?
“你!”方拓一惊,将手放在腰间,准备一个不好就拼命,刚才可差点没吓
死。
“丫头,小小年纪,却要逆天行事,正道不走,偏挑邪道,你的父母就不管
你吗?”那老人抬首望天,与其却与之前大不相同,没有意思感情的波动,甚是
平静。
“前辈此言从何说起?”方拓皱起眉头,那老人似乎没什么动作,但气势上
却始终压制着她,她知道,一旦自己轻举妄动,就会受到对方雷霆一击:“什么
正道邪道?我不懂!”手垂下来,她感觉对方没有杀气,再说即便抵抗也是枉然。
“你父母是谁?”那老人转头望向她,目光有些急切:“你姓什么?”
“我父母?”方拓抿下嘴唇,她自然知道。但换了兰若冰可就:“我跟
养父母的姓,姓兰!”
“兰?”老人拧紧眉毛:“你怎么会姓兰?你的亲生父母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方拓摇摇头,她也不感兴趣,不过还是随口问道:“看前辈的
样子,您知道我父母是谁?”
“是谁?是谁?”那老人苦涩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却说道:“你身上的
魔气之浓重,世所罕见,终有一日会伤及心肺,你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魔气?”方拓更加糊涂:“我怎么不觉得?前辈以为我该如何?”
那老人听出那是她应付的口气,长叹一声:“顺应天道,切忌不要逆天行事
,到时”用手指了指上面:“天理自会有所公论,由天来裁决,不是很好?”
“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方拓不以为然道:“老人家糊涂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