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方拓口鼻喷血的栽倒在地,胸前衣衫敞开,那束胸的布条也禁不住雄厚的掌力断开了。
“咳!咳!”方拓觉得两眼发黑,脑袋晕沉无力,勉强的站起身,遮住前胸,轻声说道:“这就是欺骗你们的代价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们的了!还有,苗小姐和裴冷青梅竹马两厢情愿,希望你们成全他们。”说完不理会呆愣在场的三人,径直走出庙门,刚跨出门槛,就忍不住将一口鲜血喷出来,冷风一吹,他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回忆刚才做的事情,不由得后脊发凉!刚刚那是自己么?依自己的性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能理解的事情!可是这破庙里的情景却记得一清二楚,怎么回事儿?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虽然皎洁,却怎么看怎么有种阴森的感觉!难道是中邪了?怎么万没有替人背黑锅的道理阿!她想清理一下思绪,将事情弄明白,却在这时候血气上涌,她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方拓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仍然软弱无力,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昏昏沉沉中,觉得旁边一女子在哭泣,依稀是江秋水的声音,可惜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那双紧闭的眼睛,心头一急,又昏了过去。再一次醒来,他已经能够轻微的活动四肢,修养大概四五天勉强能够下地走路,用大夫的话说他这样的恢复速度已经是奇迹了!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付着怜香魂魄的玉手环,四化在那天晚上掉到哪里了,动员了很多人也没有找到,方拓打定主意,等伤好以后靠着两块玉扁一定要将玉手环找回来。他之所以能还原那么快,就是胸前玉扁的功劳,当初柳长风的一掌正好拍在玉扁上,那块李煜给的温玉现在被镶在它的胸前,怎么也弄不下来了,可惜找不到怜香,要不然就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疗伤期间柳长风他们来了几次,不过也只是问了问他的情况,没有见面。对于伤害到方拓,柳长风似乎存在一种罪恶感,连带的冷幕白和余文杰也不敢面对方拓,几个人现在产生了心结,恐怕也只能靠时间来治愈了!
“谁送我回来的?”被换上素色女装的方拓斜躺在床上吃着江秋水递过来的桔子,不时无聊的打个哈欠。
“还不是那三个混蛋!”江秋水恨恨的说:“就算每天都送来昂贵的补品也不能弥补重伤你的错误,好在你恢复得快,要不然我非抽了他们的筋不可!”
“恐怕就是因为你太凶,所以他们不敢来了!”方拓笑了笑,他不怨柳长风,毕竟这也算是他自己的过失。自己将他们耍的团团转,受次伤算是补偿也不错!
“他们伤了你,又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以为还敢来啊!”江秋水撇撇嘴:“不来才好呢!”方拓刚要说什么,却见一个丫环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江秋水皱眉道。
“小姐!”丫环看了方拓一眼:“衙门的刘捕头带了好多人过来,说是有要紧事情见归燕小姐!”
方拓和江秋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疑惑。“我去看看吧!”方拓刚要起身,就听的外面一阵女声的尖叫,接着房门被撞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带着四五个人闯进来。
那中年人看到床上的方拓,立刻大声喝道:“绑了!”不由分说,一干人等将方拓拉下来,七手八脚捆绑了个结实。
江秋水脸色铁青:“刘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捕头没理会江秋水,只是对着方拓冷冷的说道:“奉知府大人手谕,捉拿杀人凶犯归燕归案!来人,走!”说完拉着方拓就走出了流芳阁!
***********************
“下跪何人?”一个面容清濯的中年人端坐中央,对着被捕快们押在地上的方拓喝道。
方拓被莫名其妙绑到这里,心头万分不爽:“你不好我是谁还派人捉我?”待看清那人的相貌,又疑问道:“怎么是你审理?苗大人呢?”
“本官戴肃,庙知府卧病期间全权打理扬州的事物!”
“苗大人病了?”方拓叹口气,看来因为女儿的出走而大受打击,心下不禁有些凄哀,却又听戴肃说道:“归燕,原名兰若冰,东京人氏,对不对?”
方拓翻了翻白眼,打定主意今后轻易不再使用路引了。像今天这样,要是自己穿着男装上来不就全露馅了:“知道还问?全是废话!”
扫了方拓一眼,戴肃拍案道:“大胆狂徒,本官问话竟敢胡乱回答!若再贫嘴,休怪本官掌你的嘴!”
方拓没好气的问道:“敢问大人,在下犯了什么罪?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不要狡辩!”戴肃道:“本官问你,五天前的戌时到亥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方拓一惊,那不是自己受伤的那晚么?
“怎么?答不上来是不是?”戴肃看到方拓惊讶的表情,冷冷一笑:“让我
替你说吧!那晚你迷晕了包府家丁,下手杀了包天德夫妇,是不是?”
“不是!”方拓大声说,怎么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