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连忙改口:“年少多金!你们可以问问他,他救过多少人?做了多少好事儿?协助官府办了多少案子?你们怎好意思嘲笑他?”说话间,却有些恍惚,自己这几个兄弟里,也就余文杰侠名在外,做了多少好事,还真的没人告诉她。侠士?真的存在么?当然,此刻,万万不能这么说的。
话音落下,四旁便想起了阵阵交谈议论声。而余文杰只是一言不发的怔怔望着她,目中幽暗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平复下心情,方拓看了看那眼神有些迷惘的江紫,看来目的达到了!舔了舔嘴唇:“至于说我有辱斯文,那也有些冤枉了!你们哪个没有骂过人啊?更何况我只是说了句粗口而已。难道这也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证?”
“好啦!好啦!”一旁有人解围了:“今天是诗会,就不要再说这些扫兴的话题了!”“是啊,是啊!谈风弄月,岂不美哉?”
“这位公子。”那江紫站起身。对方拓施礼道:“公子方才之言,让江紫所获良多!在此谢过!”
方拓连道不敢。
江紫却又指着旁边的一张空席,说道:“看样子公子也是读书之人,不如坐在这里,谈文论诗如何?”说着,好似不经意间,眼睛望向余文杰。
“在下学问浅薄,难等大雅之堂!这等雅事,是做不来的!而文杰兄也有要事处理,就此别过了!”说完,拽着还有些不舍得余文杰就朝外走。
“我又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余文杰凑道她跟前,大惑不解,同时回头留恋的看了江紫身旁那张席为一眼。有些可惜道:“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当然,他没忘了将声音压低。
“笨蛋!”方拓才发现余文杰这么笨,拉着他走出房门,才小声道:“再不走,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形象就又完了!去和人家比诗词?你傻啊?”
刚说完,却听得屋内一声讥讽:“还不是一介武夫?一听到诗词便跑!那还来这里做什么?真是扫兴!”
方拓只觉气闷,这些混蛋还真是死性不改,当下运足功力,朗声道:“在下三岁读书,也读了十多年,无奈越读越是糊涂,只能当一武夫。却好过某些人,只会在人背后嚼舌头。这书,不读也罢!”声音透过墙壁门窗,直直的传了进去。
厅中众人闻言一惊,等感应过来,才见方才那说话之人竟直挺挺躺到了地上,探了探鼻息,竟是晕了过去。
“这是什么妖法?”
“切!这是内功,没见识!他是被震晕的!”
“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杀人于千里之外,伤人于无形啊!”众人正在感叹,却又听那洪亮的声音道:“江湖中,便没有诗人了么?哈哈!”笑声作罢,又有吟唱声传来:“诗解穷人我未空,想因诗尚不曾工。熊鱼自笑贪心甚,既要工诗又怕穷……读书万卷真须破,念佛千声好是空。多少英雄齐下泪,一生缠死笔头中。”渐渐的,细微不可闻。
众人惊诧莫名,连忙赶了出去。只见余文杰伫立在桥头梅花中,那方才出言的却是不见了。
“刚刚那人是谁?”白面书生忍不住好奇,拉住余文杰。
“他啊!”余文杰眼带笑意:“他是方拓,踏歌公子方拓!”说完,便一个纵身跃到朵朵梅花之中,对众人略一报拳:“在下告辞了!”身子旋转,又飘浮而起,姿势利落,洒脱飘逸,几个起落间便没了踪影,只留下瞠目结舌的人们和满院子的感叹。
那白面书生哪见过这等轻功?大张的嘴巴好容易才收拢,看了眼身旁怔怔出神的江紫,低叹一声:“踏歌公子,驭风公子,好个出色的人啊!这就是江湖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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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
“阿拓!你肚子里的货不少麻!你没看那些人的脸色!哈哈!过瘾,今天总算出了口恶心!”余文杰得意的哈哈大笑。但他刚笑两声,脖领便被人揪住了。
“下次别找我!”方拓额头青筋毕露,神色更是凶狠异常,她拽住对方的领子使劲摇晃:“你追女人的事情也要我帮忙?看你那熊样!窝囊死了!还要打人家?你打啊?真不知道这些年的书你都读到哪里去了,一点忍耐力也没长。要不是我,要不是我你还想娶老婆?打光棍去吧!”
余文杰只是神秘的笑笑,却不言语!
“我才发现你原来这么笨!”方拓无奈的松开了手:“还好有我在,想来你已经在江紫的心理留下深刻印象了!”
“亏得有你!”余文杰对她眨了眨眼睛:“不过我发现,原来你的嘴比冷幕白那混蛋还要厉害啊!那样以后动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方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可以!不过,这种追女人的事情可不要找我!今天累死了!”
“当然不会找你了!”余文杰翘起嘴角:“你今天太抢眼了!若是多来几次,恐怕我……老婆就不要我,同你跑了!”
“说得我好像冷幕白一样!我才不是他这种祸害!”方拓笑了,甩了甩手。
“你们都是祸害!”余文杰哈哈一笑,拍着她的肩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