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从她那里拿了那个东西,我装在指甲上,只要做时隐蔽一些他们就不会知道了吧。
我回到那里时,不二他们的比赛已经结束了,河村正坐在椅子上等候乾的喷雾剂呢。
“等一下!”我大叫。然后跳到树上(旁白:这么高怎么跳上去的嘛。我:用“跳”牌啊,反正那一对翅膀几乎透明,不仔细看的话是绝对看不出来的。旁白:==)摘下一片绿叶,再然后跳下来。
“啊!”河村的惨叫声。
“拜托诶,敷上去一点也不痛,你叫什么嘛。”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诶?真的一点也不痛嘛,那我叫什么啊?”河村摸摸脑袋。
“……”我哭笑不得。很快,河村的伤就好了。不过,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我还是让他们去医院看看。
“雪。”乾叫住我。
“嗯?”
“你刚才的那个是什么?”
“……”我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如果我说这是幻术你信不信?”
“不信。”呵呵,他还真是实话实说啊。
“那除此之外我就没别的答案了。”我耸耸肩,坐在椅子上。
“雪,你怎么会戴这种东西嘛。”菊丸指指我的右手食指。上面画着一朵花。
“你就算戴也应该全部都戴起来嘛。”菊丸又很不怕死地道。
“我喜欢你管我。”我皱了皱眉。
“让我摸一下好不好?”菊丸说着就想来碰。
“不可以!”我握紧手,“啊!”我低声叫道。流血了呐,苦笑。
“啊,雪你怎么了吗?”菊丸大呼小叫的。
“你快点上场了啦。”我问乾拿了一个创口贴,贴在受伤的地方。
“唉,真是浪费啊。”我摇摇头。看着地上的血迹。
众人:……(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变态==)
和TV版的一样,菊丸他们赢了。
接下来,就轮到龙马了。
我坐在椅子上,垂着眼眸。
“雪,你怎么了?”教练关心地问我。
“没什么。”
比赛快要进入高潮了,教练和手冢在讨论二刀流。
“……”手冢感到手肘一阵痛,与此同时,我的手肘也感到一阵剧痛。
“手冢,你的手……”教练不说话了,她看到手冢的目光看着雪。
“雪,你的手怎么了?”教练问。
“没什么。”我恢复了一往的淡漠。
“怎么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难道是情侣手?”我听到教练嘀咕,我怎么不知道,教练也有这样的一面?还来个情侣手,真是有想象力,我抽搐。
“啊!”一声惨叫。
“教练您没事吧。”我邪笑。
“我……没……”教练倒下了。
呵呵,我轻笑。只不过“轻轻”拍了一下教练而已,她就晕过去了,还是网球教练呢,体质这么弱。(旁白:其实她是用了“力”牌。)
不过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我低下头。
一片黑暗,然后出现好多血。
“越前!”龙马被带回到这里。
“越前,你伤得还挺重的,弃权好了,反正下一场还有手冢。”MOMO道。
“对啊,龙马,你流了好多血。”
……众人七嘴八舌。
“你们让开。”我走到龙马前面。
“经理……”还好,还能看见我。
“嗯?”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很知趣地退到3米外。
我趁龙马不注意,用指甲在自己的手上一划,血流了出来,滴到龙马的眼睛上。
“雪前辈,这…这…是什么东西?”看来龙马受伤的眼睛还是有触觉的(寒,这叫什么话)
“你别管。”我给那只眼睛弄上纱布。
“可以了。”我给受伤的地方贴上个创口贴,一会儿用幻术消掉。
“经理,他……”不知什么时候,众人都围过来了。
“10分钟,OK?”我的头有点晕。
“OK!”那家伙扬起自信的笑。
“上场吧。”
“我可不可以摘掉这个东西,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话没说完,已经被我拎到了球场上。
伊武+不动蜂众人+青学众人+裁判=呆滞。
“废话少说点,网球打好点。”我摇摇头,越来越晕了,睡觉去。反正那伤都已经治好了,我也不用担心了。
ZZZ……
“哥,那个女生是谁啊?好漂亮啊。”杏道。
“我也不清楚,那个女生应该是青学的经理吧。那些人都这么听她话。“橘道。
“哦。”
镜头再回到青学那边。
“教练,经理呢?”手冢问教练。
“树上。”
“干什么?”话刚出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