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燎沿着记忆中依稀的路线就要出谷,对甘宝宝她们威胁最大的云中鹤已经被他吸成废人,所以吴燎走的很放心。
“哼哼,木婉清居然可以掉头跑回来,看来段誉已经碰到皇上带来的大部队了!”吴燎一脚将一颗石子踢进池塘,暗自想着:“叶二娘和云中鹤已丧失战斗力,估计段延庆不会和保定帝他们强行开战,我此刻去谷口与他们汇合即可。”
一路上吴燎本以为会碰上些奴仆家丁阻拦,谁知此时喏大一个万劫谷竟然空荡荡,无一人影。吴燎暗叹这些家丁忠诚度太低,主人遇难便纷纷逃走。
“哎哟,别让段延庆认出了刀白凤!”吴燎忽地想起一个可能,连忙加快了脚步。
急匆匆转过几道抄手水廊,十余条人影倏的现在吴燎眼前,只听对方惊咦出声,语带喜色,一又瘦又矮的黑汉子高声叫道:“前面来的可是王冲王公子?”
出声之人乃司空巴天石,吴燎与他不熟,应了一声,便眺目望去,但见保定帝、镇南王夫妇、四大护卫,连着几名侍卫立在巴天石身后,听见吴燎回应,便快步迎了上来。
看来段延庆似乎没有出谷拦截,那岳老三等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吴燎暗自松了口气。
刀白凤手里挽着有些虚弱的段誉,上前呵呵娇笑,凤目上下打量着吴燎,半嗔半喜地说道:“冲儿,为娘倒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般本事,能独闯龙潭虎穴把誉儿救出,快点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秘密为娘不知道的?”
“孩儿哪敢瞒着义母大人,这些都是世子传授的武功呢!”吴燎上前请了一安,苦笑答道:“干娘若不信,问问世子便知。”
刀白凤素手暗拧了一下身边的儿子,扭过俏脸将信将疑地问道:“臭小子,你可是把那神奇的步法传给了冲儿?”
段誉苦着脸,嚷嚷道:“疼哩!别拧了,等会再和您仔细分说呢。”
镇南王此时突然上前一步,朝着吴燎一拜,道:“多谢冲儿及时救了誉儿、婉儿,不然我大理皇室面目何存!”
吴燎慌忙托住段正淳,哪里有儿子授老子拜谢的,即使不是亲生也是不允的。
原来保定帝一行人入谷后便遇见段誉,听段誉诉说了被擒后发生的故事,个个都心惊那青袍怪人心思歹毒,不愧为四大恶人之首,若是让那‘恶贯满盈’计谋得逞,大理段氏可就真抬不起头来了,所以保定帝以下都十分感激吴燎及时救出段誉,保存大理皇室颜面不失。
一身明黄便装打扮的保定帝突然开口问道:“冲儿,不知可探知这恶人来历?”
“若冲儿没听错的话,那恶人自称延庆太子!”吴燎微一思量,便道出段延庆的真名,接着还解释自己如何借着对方心高气傲,激对方设下赌局,自己下棋险胜才救得段、木二人出来。
“延庆太子!”保定帝和几位知晓隐情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也顾不上辨别吴燎那其实漏洞颇多的谎言,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商讨对策起来。
段誉见众人惊诧失措的架势,抬头问自己母亲道:“妈妈,那延庆太子是何人,为何伯父他们一听便颜容大变、慌张失措?”
刀白凤对当年之事也不甚了了,更加不知道这延庆太子便是当年自己施舍过的乞丐,只有摇了摇螓首,示意不知。
保定帝最先冷静下来,喝了一声,接着说道:“若那恶人真是当年的延庆太子,那他所作所为也合情合理,就是想让我段正明身败名裂,无颜再做这个皇帝。”
顿了顿,保定帝哈哈一笑,说道:“其实这皇位当年本来就是延庆太子的,我现在让出来又有何妨!”他对世俗权利心十分淡薄,当时就想让出皇位。
镇南王等人一听,连忙上前劝阻,道万万不可。开玩笑,换了皇帝自己这些人怎么办?
吴燎也懒得听他们争执,眼角瞅见段誉招手让自己过去,于是移步过去,只听他严肃地问道:“冲老大,你既然拿到了解药,为何要毁我妹妹清白?”先前段誉与木婉清逃离树林,木婉清虽然不说什么,但机敏的段誉也察觉出几分怪异,待后来他手中瓷瓶被木婉清发现,询问之下得知乃是‘阴阳和合散’的解药,木婉清当即撇下段誉,夺过解药反身就去找寻吴燎,只余段誉一人与保定帝一行汇合。
吴燎一愣,正欲辩解,却看见段誉捉狭的眼睛一眨一眨,于是笑道:“我说我与木姑娘清清白白,你可会信?”
段誉果决地摇了摇头,身边的刀白凤却巧笑颜开,松开段誉,上去挽住吴燎,丰腴的胸脯偎上他义子的手臂,嘻嘻笑道:“我这做娘的也不信,木丫头美貌绝顶,你能忍的住么?”末了还放低声音,在吴燎耳底说道:“好儿子,做的漂亮!救女人可不能用什么解药,当然要用最男人的方法了!嘻嘻,这下秦大贱人恐怕要气疯了吧!”
吴燎只觉脑中一阵狂晕,这美艳的义母居然吃醋吃成这个地步,木美眉‘失贞’倒成了打击情敌的好手段了。
良久,保定帝似乎被说服,不再想着让位了,于是问向段正淳:“这谷主钟万仇助纣为虐,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