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最初的一个月里,只要用手指接触到对方身上的经脉穴道,不管对方内力有多高,都能吸走,不过吸取的速度与自身的内力深厚有关,而对方摆脱的概率则和他自己内力的高低挂钩,但过了第一个月,以后想吸取他人内力,则必须用手指搭在对方手腕上的几处要穴,而且内力还必须低于对方,不过又不能低得太多,总而言之是限制种种、吸取困难。
吴燎暗忖,若是对方内力高于自己,自己如何能扣住他手腕要穴?即使扣住,对方只怕也能及时挣开,吸取的内力只怕有限的很,那么这第一个月就是关键,原著中段誉到了后期也没怎么吸取敌人内力,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夜已深了,吴燎仍无睡意,便依着那图中绿线所示,想像着体内有气流走过。冥冥恍恍,天似明了,而吴燎也感觉到体内一缕微不可查的热流,心里一喜,跳下床来,想道:“我总算是开始习武了!”
吴燎胸内欢畅,忍不住手舞足蹈,不想把段誉惊醒,被他斥责扰人清梦,挨了一顿臭骂。
第二日众人接着赶路,段誉得知吴燎初窥北冥之境,心中即喜又惊,喜的是自己这位冲老大终于能开始练武了,惊的却是他只用了一晚就学会了北冥神功,与自己在‘无量剑派’牢房中的学习速度相比好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段誉心里带着年轻人的几分较劲情绪,当下弃了马匹,施展起凌波微步来,他此时体内内力颇为浑厚,一路上居然紧跟众人马程脚力,让高君候等人惊奇之余也暗自欢喜,暗自赞到世子好运道,竟学到了这般玄妙的武功。
吴燎跨坐在马上,见身后段誉步履顺畅,衣衫翩翩,当真如《洛神赋》中“忽焉纵体,以遨以嬉”、“神光离合、乍阴乍阳”所述,潇洒好看不已。
“可惜他以动带练北冥却是落了下乘!”吴燎心里微叹,他知晓段誉没敢多看神仙姐姐的裸体图画,只是单练帛卷最后的凌波微步,借行走间气息游走修炼北冥神功,虽效果仍佳,不过却终究达不到北冥神功的颠峰,而自己则是看过了全部的北冥神功,两者之间的日后的成就自然不同。
一路无话,吴燎等七人当晚便在一处客栈落脚歇息,吴燎仍是与段誉同住一房,段誉虽然奔跑一天,精神却是不错,吃过晚饭后便拉着吴燎讨论起诗词歌赋来。
两人聊着,段誉突然读到《诗经》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佳句时,口中一顿,脸上悠然出神。吴燎忍不住逗他:“世子可是想到了那木姑娘?木姑娘颜容清丽,且性子刚烈直拗,可是不多得的性格美女呢!”
段誉幽幽一叹,点头道:“木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她解开面纱骗那南海鳄神,恐怕我和她的性命早就不保!”他脸上又现出几分愧色,接着说道:“昨日她与她师父匆匆离去,却不知何日才能相逢,好让段誉一报恩情。”
吴燎见他神色有些委顿,不禁一愕,待要张口开导他,蓦地西边一扇窗户被风吹开,一阵银铃般的少女笑声传来:“咯咯咯,木姐姐!你看我说的对吧,这书呆子果然还是记挂着你,嘻嘻!”
屋内两人大惊,循声看去,只见一个果绿衣衫的美貌少女正调皮地扒在外边的窗棂上,滴溜溜的黑亮大眼打量着吴段二人,娇美小脸上带着捉狭之色。
吴燎和段誉都认出那少女来,脱口喊出:“灵儿妹妹!”“钟姑娘!”。原来那绿衣少女正是那耍蛇弄貂的钟灵,不知怎地又从‘万劫谷’中逃出。
一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灵儿休得乱讲,他哪里会记挂着我,只是一心想着回家。”一名黑衣少女从钟灵背后转出,脸色苍白、红唇娇美,一双凤目死盯着段誉,似喜还怨,正是昨日离去的木婉清。
段誉大喜,几步奔到窗前,叫道:“木姑娘,再见到你太好了。你伤可好些了吗?”语气中全是关心之意。
木婉清脸上泛出几分喜悦,不过气他方才话语,脸色却是一板,道:“哼,你还会关心我吗?一去整整七天不回,我使那南海鳄神找遍了周围崇山峻岭,峡谷沟壑,也……也寻不见你这……负心之人!”美人似嗔含怒,那风情却是独特。
不等段誉解释,钟灵在旁边却嘻嘻笑道:“书呆子,还不给我木姐姐赔罪吗?你放心,她可舍不得打你哩!”
木婉清玉脸一红,佯怒道:“好大胆的丫头,屁股发痒了吗?”做势就要拍她屁股。
钟灵小脸一惊,折身扭开,飘荡开去,口里告饶道:“别打哩,木姐姐,别打哩!灵儿是和你开玩笑的呢!”一手捂住自己那挺翘的小屁股,和木婉清捉起迷藏来。
钟灵武功不是木婉清的对手,几个回合便被木婉清扯到怀里,面容朝下,臀部朝天。
“哎哟,木姐姐你轻点啊!”
段誉却有些呆,见钟灵喊的可怜,不一会小屁股上已是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便出声劝道:“木姑娘,停手啊,别打坏了钟姑娘!”
木婉清闻言突然撇下钟灵,闯进房屋,一手扯住段誉领口,怒道:“我打她,你便心疼了吗?”口气醋味之浓,连边上的吴燎也可闻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