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从军官们无比哀伤的神情可以看得出来,那位参谋长拥有着众多的敬重。
又过了一会儿,正在治疗法恩纳利侯爵的祭司,叹了口气说道:“毒已然解了,接下来需要的是休息。”
听到这句话,那位始终沉默着的国王陛下微微点了点头,从他那凝重的神情,看不出任何东西。
“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回宫。”那位至尊的国王用冰冷的语调说道。
突然间他转过头来,对着塔特尼斯家族的两位成员说道:“你们俩跟我来。”
“今天,我能够平安无事,全亏了你们两兄弟。”
一路之上始终沉默一言不发的那位至尊的国王,直到下了马车才开口说话。
“陛下,这是我等的荣幸。”系密特的哥哥,自然是说那冠冕堂皇的话。
“我没有想到你的身手也这样好,那个火鸡耍得不错,看起来反应灵敏身手矫健,同样也是塔特尼斯家族的天赋特点。
说到这里,那位至尊的陛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创造万物的父神,真是特别锺情于你的家族啊!”
听到这样的话,系密特的哥哥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窃喜,不过国王陛下心情的好转,让他放心不少。
“你们俩说说看,对于刚才那场刺杀行动的看法。”那位至尊的国王,突然间又阴沉下来说道。
“这个。”系密特的哥哥迟疑了一下说道:“反正刺客已然被抓到,严刑拷问之下肯定会有所收获,即便那样也不行,请魔法协会帮忙,总可以知道那幕后的主使。”
听到这番话,那位至尊的陛下冷冷地摇了摇头。
“对于行刺和暗杀,你显然没有什么了解,事先洗脑,用诅咒在远处操纵刺客的性命,事先服下延时死亡的毒药,各种各样的花样多着呢。”那位至尊用异常冷漠的语调说道。
“陛下,怒我愚昧,既然是这样的话,就只能够依靠猜测。不过值得怀疑的对象实在是太多了一些。
“刺杀行动既然选择在塞根特元帅的府邸,元帅大人首先无法脱却嫌疑,虽然参谋长大人用自己的生命来洗雪军方的清白,不过仍旧不足以令塞根特元帅从嫌疑犯的名单之中剔除,毕竟那同样也有可能是刺杀阴谋的一部分。
“除了军方之外,内阁大臣之中恐怕也有人值得怀疑。
“据我所知,为了伽登的那件案子,虽然陛下为了大局考虑,并没有深究这件事情,不过仍旧有一些人整天担惊受怕。
“狗急跳墙因此派遣刺客,也并非是毫无可能,事实上据我所知,财政预算里面有几笔花销,确实显得不明不白,有几笔看上去好像是安家费。”
听到这番话,那位国王陛下猛然间心头一动,他稍微思索了一下,刻说道:“不管是否属实,也用不着刻意去核实,你把那些值得怀疑的东西,整理成专门的报告,我希望能够尽快看到你的报告递交到我面前。你亲手交给我,懂了吗?”
得到国王陛下的旨意,财务大臣自然毕恭毕敬地连连点头。
“想必还能够怀疑的,就只有那些叛逆者和居心叵测、虎视眈眈的敌国。”
詹姆斯七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反倒魔族最显得清白,它们不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
一阵无声的苦笑,令那位至尊陛下显得异常衰老和苍凉。
“陛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并非不是一件奸事,这场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至少能够令陛下知道,在这特殊的时刻,对于您来说,最重要的是保重自身的安危。
“这一次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侥幸,那些刺客最大的失误恐怕就是选择了这场婚礼,在塞根特元帅的府邸,法恩纳利侯爵和我们两兄弟毫无疑问,是没有人格理的特殊人物。
“如果是在另外一场宴会之上,至少法恩纳利侯爵和我会离开陛下您的身边,我们多多少少会有些交际应酬。
“那样的话,即便系密特的武技再娴熟高超,也绝对难以格挡下来自三面的突然袭击。
“而对于我来说,同样幸运之神始终眷顾与我,说实话,如果那只大火鸡离我再远一些的话,我就只能够像依维那样,用身体来掩护陛下您。
“最不幸的恐怕就是依维了,腿上的石膏还没有去掉,折断的双臂刚刚疹愈,此刻又不得不接受治疗。”塔特尼斯侯爵连忙说道。
“可怜的依维,看样子最近他正在走霉运。”那位至尊的陛下也故作轻松地说道。
从王宫出来,那位财务大臣自然急急忙忙前往财政部。
独自一人的系密特,只要“想到回到红鹤旅店,肯定会被那些满心焦虑的女人们围拢成一团问个不停,他就有些兴趣索然。
因为记得早晨三步一停接受检查的麻烦,系密特请宫廷总管替他准备了一辆宫廷专用马车。
当他回到那座圣殿的时候,波索普大魔法师、教宗陛下和大长老,已在谈论刚刚发生的刺杀。
“我们的英雄回来了。”波索普大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