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无数金币缀成。
惊诧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系密特怎么也想像不到,还有人比他伤得更重。
不过最最想像不到的是,那个受伤惨重的人,竟然是与他同行的侯爵大人。
正因为如此,当他看到坐着轮椅来看望他的法恩纳利侯爵时,系密特大张着嘴,一时之间难以合拢。
看到法恩纳利侯爵那凄惨的模样,系密特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的运气,毕竟他受的伤只是一条手臂上的一些烧伤。
而那位侯爵大人,不但双手双脚都打着石膏,那原本笔挺的鼻梁,此刻看上去也有些走样。
系密特非常清楚一件事情,神职人员对于皮肉损伤的治疗最为擅长,而骨折之类的损伤则无法迅速见效。
更令系密特感到惊诧的是,法恩纳利侯爵对于他的伤势丝毫不以为意,只要一想到当初自己受到那点小小的烧伤,就差一点哭出来的景象,系密特忍不住有一丝汗颜的感觉。
“亲爱的系密特,我必须向你祝贺,陛下已从海军部那里获知了你的新的功勋,没有想到那些海盗不但私居心叵测的邻国有所勾搭,还和那些叛贼流瀣一气,通过统帅部,陛下已得知了一切。
“陛下命令我们回京,不过非常可惜,恐怕这一次我们不得不乘坐缓慢的马车。”说着,那位侯爵大人轻轻举了举打着石膏的双臂。
“您怎么会受伤的呢?难道是受到了那些海盗代理人的偷袭?”系密特惊诧地问道。
轻轻地咳嗽了两下,法恩纳利侯爵微微有些尴尬,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实在太没有用处,受到袭击之后,甚至连到底是谁袭击我都不知道。”
“毫无疑问,肯定是那些海盗代理人。”系密特立刻说道:“您的伤势要紧吗?要不然……”
“啊!不不,没有什么问题。”法恩纳利侯爵连忙打断了系密特的好意,说道:“巴斯曼祭司已为我治序,只是调养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的骨折其实也并不严重,已调养了一个星期,大部分都治愈了,如果再加上路上可能花费的一个多星期时间,等到了京城拜尔克,这些石膏十有八九就可以拆卸。
“您的勇气和毅力,令我感到钦佩。”系密特说道,这一次倒不是恭维,事实上系密特从来未曾想到,这位侯爵大人竟然有如此英勇的一面。
对于塔特尼斯家族幼子有所认知的法恩纳利侯爵,自然知道这位幼子可不像他的哥哥那样喜欢口是心非,正因为如此,这句恭维令他微微有些尴尬。
突然间,法恩纳利侯爵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
朝着四下张望了一眼,这位侯爵大人压低了嗓门,说道:“亲爱的系密特,我拜托你一件事情,请你帮我做几首曲子。”
看到系密特那疑惑不解的眼神,法恩纳利侯爵装出一副无奈而又仿徨的神情,说道:“我并非想要窃取阁下艺术家的头衔,这实在是一件万不得已的事情。”
说到这里,法恩纳利侯爵闭上了嘴巴,他自然不能够将自己拿着系密特创作的作品招摇撞骗,骗取美丽少女欢心这样的丑事说出来。
系密特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些蹊跷,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得罪这位国王陛下最宠幸的臣子。
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或许将眼前这位侯爵大人推到世人的眼前,是一个天赐良机。
没有人比系密特更加清楚,他所创作的那些作品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对于他来说,那全都是用来研究的实验品。
随着试验的越发深入,系密特非常怀疑,那个所谓的“自由之神”,或许原本就应该被称作为音乐之神。
想要谱写爱情的乐章,只需要回忆一下和格琳丝侯爵夫人在一起的时光。
想要谱写有关春天的乐章,只要想像一下那鸟语花香。
想要谱写战争,更只要稍微闭上眼睛,让以往经历过的血腥场面,重新浮现眼前。
杂凑上几段旋律,再用惯用的音乐技巧,将这些旋律组成乐章。
接下来,只要设法变动细节,以便令乐章能够和那位无中生有的奇怪神明,引起共鸣。
这样搞出来的东西,毫无疑问,便是一部能够吸引人的乐章。
对于干这个活,系密特感到越来越熟能生巧,他也越发感到迷惘,实在难以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不过,系密特始终不会忘记,对于丹摩尔来说,“自由之神”绝对是最大的禁忌。
原本他还在担心,会因此招惹麻烦,既然法恩纳利侯爵想要占有那音乐家的头衔,对于系密特来说,再高兴不过。
“绝对没有问题。”系密特耸了耸肩膀说道。
“这个一一是否能够稍微快一些,我必须向你表示抱歉,我欠下了一些许诺,这一个星期以来,我一直设法推托拖延。”说着,这位侯爵大人稍稍举了举那打着石膏的双手,显然这便是他搪塞的理由。
“多少时间密特问道。”
“最好就这两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