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的普通人。”“普通人?难道那些飞毯上面,能够承载并非是魔*师的普通人?”系密特忍不住问道,他早就渴望着能够有机会乘坐飞毯。
“是的,不过大多数乘坐过飞毯的普通人,可绝对不会第二次那样做。”安纳杰耸了耸肩膀说道。
“在天空中飞翔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吗?”系密特忍不住问道。
“噢**没有哪个魔法师喜欢载着别人飞行,魔法师可不是车夫。正因为如此,魔法协会之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件能够飞行的魔法器具上面,虽然未必只能够带一个人,但是却绝对只有一个位置能够令人感到舒服。
“虽然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的请求,即便我们也难以拒绝,不过那地狱之旅般的飞行经历,会让任何一个曾经尝试过让魔法师当车夫的人,永远不会有第二次尝试的兴趣。”安纳杰魔法师笑着说道。
系密特稍稍转念想了一下,他便有些怀疑,那个乘坐着飞毯前来的普通人,有可能是针对他而来,毕竟能够像眼前这位魔法师所说的那样,令他们也无法拒绝的请求,只可能来自於国王陛下。
“你是否能够提些建议,如何才能够掩饰我脸上的那些痕迹?”系密特忍不住问道。
“找块布包上,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曾让你像真正的咒法师那样,将那些符咒变成皮肤上的刺青,已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那位魔法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能否改变一下颜料的配方,让它更容易清洗乾净,或者让这些颜料变成透明?”系密特忍不住又问道。
“方法确实有,不过我并不知道。
“那是最高等级的咒法师才会使用的手段,他们在皮肤上绘制好几层不同的魔纹,并且运用一种特殊的手段,让那些魔纹任意浮现在皮肤表面。
“实力越高的咒法师,能够描绘的魔纹层数就越多,同样能够施展出的魔法数量也就越多。
“不过你根本就用不着这些方法,描绘在你身上的那些魔纹,只是为了让你能够有效地约束自己的精神,令精神尽可能和天空之神开始获得同步,等到一切都变成自然存在的本能的时候,你根本就用不着那些魔纹的帮助。
“我告诉过你,神力和魔法完全不同,神力的强弱,并非取决於你所拥有的自身的力量,而在於信仰同步的程度。”安纳杰魔法师平静地说道。
系密特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虽然他非常清楚,这番话一点都没有错,不过他最担心的是,或许在他达到那种程度之前,他的脸早已经被那些颜料彻底毁了。
看到包里着棉袄、浑身哆嗦着的被恩纳利侯爵,系密特不知道应该为他感到不幸,还是应该嫉妒他的好运。
系密特甚至怀疑,哥哥的这位忠实的盟友,今天晚上是否会大病一场·旅途之中的寒冷或许不会带来疾病,不过从极度的寒冷突然间变成酷热难当,能够忍受这样的煎熬的人,可绝对不会是眼前这副单薄而又虚弱的身体。
看了一眼手里的那张羊皮纸,系密特不知道应该对此表现出欢欣还是苦笑。
毫无疑问,他的权力再一次获得了提升。
他手裹的这份授权书,和他拥有的另外一份授权书,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这-次的授权书,并没有限制他只能够在北方领地运用。
也就是说,拿着这份授权书,他可以接管任何一个地方的行政和军事上的职权。
“您是侯爵,我怎么能够指挥您?,”系密特耸了耸肩膀,说道。
“这是陛下的命令,你知道,陛下之所以让我来这裹,只是一个稻草人的身分,我所需要做的,便是装装样子,让海军部和南方的那些官员听从命令。
“这件事情非常紧急,事实上,陛下希望我们立刻起程,我们最好能够在半个月里面完成这次使命·”要知道,真正的威胁并非在南方,而是隐藏在北方,那连绵无际的森林和群山之中。“
对於法恩纳利侯爵的话,系密特倒是完全能够了解。
事实上,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为什么此刻一切都显得如此太平。
炎热的天气,在令众人感到难以忍受的同时,也令那些魔族受到致命的伤害。“那么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呢?我原本以为您的到来,和上一次的北方领地之行一样,是以钦差大臣的身分,前来处理伽登的案件。”系密特微微皱起了眉头,问道·“这裹所发生的一切,对於陛下来说,仅仅只是小事,事实上,佛利希侯爵已亲自赶来解决这个案件。
“陛下对於这个案件的重视程度,甚至没有您受到袭击的那次事件更加关心,毕竟和实力强悍的叛逆者比起来,贪婪的国家蛀虫要好对付许多。”法恩纳利侯爵笑着说道。
听到这样一说,系密特知道再也没有转园的馀地,他虽然并不情愿离开这里,不过他的理由显然并不能够令别人知晓。
系密特总不希望告诉眼前这位侯爵,自己被魔族的创造者始终窥视着,那几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全新魔族的出现,正是和他获得的力量有关,甚至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