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在稍微年轻的一辈里面,他和波索鲁以及崔特,是公认的最优秀、最拥有潜力的魔法师。
“三个人全都有各自的特点,波索鲁是他们中最为勤奋的一个,崔特的思维极为缜密,而安纳杰所拥有的却完全与众不同,他的特点是奇特的灵感。
“虽然他的灵感之中,有大部分最终被证明是错误或者不可实现的,但是那剩下的成功例子,已经令他足以成为最受人推崇的魔法师之一。
“不过正是那些灵感,令安纳杰成为一个危险人物,当初魔法协会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时刻提防着他。
“随着他的地位的提高,同样也随着他的能力的增强,他的灵感并未曾枯竭,不过却往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方向滑去。
“他开始研究起一些从来没有人研究过的东西,事实上,当初在许多魔法师看来,那根本就不属于魔法世界的领域。
“比如,他想要研究为什么会存在信仰?诸神是什么?为什么古往今来的诸神,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总是存在着神职人员,而且他们同样也能够借取到神力。“没有人想到他居然对他的研究有所发现,不过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最终放弃了自己的研究,而且之前他曾经证明过的东西,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如何实现的。“我们所知道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那便是他的研究导致了一场叛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在此之前所作的一切,是将那些不幸的叛乱者,当作了实验品。
“但是,因为他对于自己研究的否认,以及宣布自己的发现彻底失败,又使得无论是魔法协会还是丹摩尔王朝,都没有办法对他进行判决。
“不过从此之后,安纳杰便自行从魔法协会之中退了出去,住在伽登这样一座平静的小城之中。
“据我所知,这许多年以来,魔法协会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家伙始终过着平静的生活,他甚至仿佛彻底忘记了魔法一般。
“十几年来,他甚至连最为简单的魔法,都没有施展过一个。”那位老魔法师缓缓说道。
“魔法协会始终在监视着我所要寻找的那位魔法师,但是为什么波索鲁大魔法师却告诉我,没有人知道他的确切行踪?”系密特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是因为你并不了解魔法协会的做法,虽然魔法师拥有许多种监视和窥探的手段,但是我们在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这样做,更别说用来对付魔法协会里面的同伴。
“每一个人都拥有维护自己隐私的权利,同样,每一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正因为如此,绝对不会有人时刻紧盯着安纳杰的门口。
“魔法协会之所以知道他在那里,是因为魔法协会藏有每一个魔法师的血印,这是任何一个人在成为正式的魔法学徒的时候,都必须做的一件事情。
“因为魔法师拥有着常人不曾拥有的力量,因此一个肆意为恶的魔法师,将比任何一个凶徒都更加可怕。
“通过操纵血印,便能够暂时封闭一个魔法师的力量,血印的另外一个用处便是,能够大致确定某个魔法师所在的位置。
“我相信波索鲁既然叫你去伽登找安纳杰,那么就表明他从来未曾离开过那里。
“不过我担心,你如果没有特别的指点,将很难找到那个家伙,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哪?布设在安纳杰的魔力探测器,从来就没有探测到丝毫魔力释放的痕迹。”那位年迈的魔法师详细说道。
说到这里,老魔法师稍微思索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系密特。
“或许是命运让你来到这里,并且见到我,我打算送给你一件见面礼。”说着,老魔法师对身边的那拼版一般的人形吩咐道:“去帮我将芙拉找来。”
那个奇怪的人形,紧贴着墙壁走了出去,这令系密特感觉异常诡异,他甚至觉得头顶和脚底仿佛翻转过来了一般。
“我现在无意和你争论你刚才的行为的正当性,塔特尼斯家族的头脑,显然都非常好使,我确信在辩论方面,绝对不会是你的对手。
“不过,我仍旧不认为你的行为是正确的,和那些被你杀死的人比起来,你拥有着绝对强大的力量,我绝对不认为他们能够伤害到你分毫,同样也不认为,如果你想要在那种情况下援救或者保护什么人,又有谁能够伤害得了他们。
“你完全可以仅仅只是折断他们的手脚,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来,这更加残忍,同样,你也可以用更为痛快的方法令他们死亡,被一把弯刀劈成两半,显然要远比被活活烧死幸运许多。
“既然你说,你打算隐藏自己的身分,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你拥有圣堂武士的力量,装作自己是个魔法师,或许是个非常好的主意,不过并非用地狱的烈火将敌人全部化为灰烬,才是魔法师的手段,我希望你能够采取更加温和的手段。
“在身边砸两个火球,或者,在你和对手之间布下一道燃烧的墙壁,用它来震慑对手,我并不反对这样做,但是,当你准备给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