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作的一切,是将那些不幸的叛乱者,当作了实验品。
“但是,因为他对于自己研究的否认,以及宣布自己的发现彻底失败,又使得无论是魔法协会还是丹摩尔王朝,都没有办法对他进行判决。
“不过从此之后,安纳杰便自行从魔法协会之中退了出去,住在伽登这样一座平静的小城之中。
“据我所知,这许多年以来,魔法协会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家伙始终过着平静的生活,他甚至仿佛彻底忘记了魔法一般。
“十几年来,他甚至连最为简单的魔法,都没有施展过一个。”那位老魔法师缓缓说道。
“魔法协会始终在监视着我所要寻找的那位魔法师,但是为什么波索鲁大魔法师却告诉我,没有人知道他的确切行踪?”系密特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是因为你并不了解魔法协会的做法,虽然魔法师拥有许多种监视和窥探的手段,但是我们在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这样做,更别说用来对付魔法协会里面的同伴。
“每一个人都拥有维护自己隐私的权利,同样,每一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正因为如此,绝对不会有人时刻紧盯着安纳杰的门口。
“魔法协会之所以知道他在那里,是因为魔法协会藏有每一个魔法师的血印,这是任何一个人在成为正式的魔法学徒的时候,都必须做的一件事情。
“因为魔法师拥有着常人不曾拥有的力量,因此一个肆意为恶的魔法师,将比任何一个凶徒都更加可怕。
“通过操纵血印,便能够暂时封闭一个魔法师的力量,血印的另外一个用处便是,能够大致确定某个魔法师所在的位置。
“我相信波索鲁既然叫你去伽登找安纳杰,那么就表明他从来未曾离开过那里。
“不过我担心,你如果没有特别的指点,将很难找到那个家伙,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哪?布设在安纳杰的魔力探测器,从来就没有探测到丝毫魔力释放的痕迹。”那位年迈的魔法师详细说道。
说到这里,老魔法师稍微思索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系密特。
“或许是命运让你来到这里,并且见到我,我打算送给你一件见面礼。”说着,老魔法师对身边的那拼版一般的人形吩咐道:“去帮我将芙拉找来。”
那个奇怪的人形,紧贴着墙壁走了出去,这令系密特感觉异常诡异,他甚至觉得头顶和脚底仿佛翻转过来了一般。
“我现在无意和你争论你刚才的行为的正当性,塔特尼斯家族的头脑,显然都非常好使,我确信在辩论方面,绝对不会是你的对手。
“不过,我仍旧不认为你的行为是正确的,和那些被你杀死的人比起来,你拥有着绝对强大的力量,我绝对不认为他们能够伤害到你分毫,同样也不认为,如果你想要在那种情况下援救或者保护什么人,又有谁能够伤害得了他们。
“你完全可以仅仅只是折断他们的手脚,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来,这更加残忍,同样,你也可以用更为痛快的方法令他们死亡,被一把弯刀劈成两半,显然要远比被活活烧死幸运许多。
“既然你说,你打算隐藏自己的身分,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你拥有圣堂武士的力量,装作自己是个魔法师,或许是个非常好的主意,不过并非用地狱的烈火将敌人全部化为灰烬,才是魔法师的手段,我希望你能够采取更加温和的手段。
“在身边砸两个火球,或者,在你和对手之间布下一道燃烧的墙壁,用它来震慑对手,我并不反对这样做,但是,当你准备给予对手真正的打击的时候,或许有许多更好的办法。”
说话间,那个奇怪的人形,倒挂着踩着天花板,缓缓地走了回来,在它的身后,晃晃悠悠地飞舞着一个蝴蝶般的东西。
那仿佛是传说中的小仙灵,头上却长着一对尖锐而又细长如同羚羊一般的椅角,那对修长的翅膀显得异常美丽,那金色的羽毛闪烁着丝绸般的光泽。
“这孩子是我年轻时候的作品,那时候的我,仍旧不能够避免一些俗套,比如对于外表的追求。
“年轻的时候,我曾经拥有一个梦想,便是制造出一个和能武士一模一样的战士,芙拉就是我所制作出的最完美的模型。
“因为能武十身上的许多魔法阵,根本就没有办法加以缩小,正因为如此,我对此进行了大量的简化。
“芙拉并不能够召唤闪电的能量,这个工作,必须由另外一个魔法阵来完成,她同样也无法储存太多的能量,能武士用来储存闪电能量的魔法阵,同样无法缩小。
“不过既然是模型,就用不着那样危险,我并不希望自己创造出来的,是用来屠杀的武器,芙拉体内的闪电能量,只有圣堂武士的干分之一,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已然足够。
“传导和发射闪电的魔法阵,能够被任意缩小,但是没有足够的能量,闪电无法被放射得太远,正因为如此,我不得不再一次有所改变,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比空气更容易传导闪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