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族都有人被驱赶到那座监狱前的广场,聆听那独特的“音乐会”。
而温波特家族便是其中的一个,温波特伯爵本人便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他盛产女儿的名声,更给他带来了很多强有力的援助者。
而那些强有力的女婿之中,有一个正是此刻大红大紫的塔特尼斯伯爵,因为这个原因,法恩纳利伯爵自然对温波特家族另眼相看,他不允许任何人骚扰到温波特家族的安当然,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愿意,是塔符尼斯家族的幼子就住在这里。
对于这个小孩,调查团的大多数成员,甚至表现出比对法恩纳利伯爵更多的畏惧和恭敬,毕竟调查团的成员大多隶属于国务咨询会,而国务咨询会之中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担任了什么样的职务。
很多人都曾经听到过一个传闻,和老亨利有关的所有成员,都是由这个小孩亲手处置掉的,他的了作甚至包括让老亨利无法随意开口。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忧郁的工作,干这种工作的人,全都会被看作是死神,谁愿意去得罪一位死神?
不过,这一切并不为外人所知,调查团成员和国务咨询会有关的每一个人,都拥有一种美德,那便是守口如瓶,他们非常清楚,如果不能够很好地管作自己的嘴巴,或许那位死神就将站在自己面前。
正因为如此,对于并非国务咨询会的人来说,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仍旧是一个孩子,一个非常奇怪的孩子。
就连温波特家族的佣人,也觉得这位小时候就经常来的小少爷,已变得非常奇怪,不过反正塔特尼斯家族的子孙,原本就常常被别人看作是怪物,这个小家伙的父亲,就曾经足勃尔日城里被谈论得最多的主题。
幸好塔特尼斯家族的成员,大多数都很和善令人喜欢,大塔特尼斯恐怕是唯一的例外,温波特家族的很多仆人,甚至替沙拉小姐暗自遗憾。
和往常一样,温波特家族的大厅之中又充满了欢笑和喜悦,而能够制造出这些欢笑的,自然非那位比利马士先生不可,他是温波特家族的常客,特别是当系密特住在这里的时候。
此刻,温波特家族的大厅里面,比往日更为热闹,除了比利马士先生,还来了许多客人,不过他们或者可以说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因为他们的妻子全都出生在这里。
和所有家庭一样,男人们聚拢在一起高谈阔论,而女人们则在另外一个房间聊天。
有比利马士先生在场,大客厅之中,永远不会缺少谈论的话题和喜悦的欢笑。
而另外一个房间里面,母亲和她的女儿们好不容易能够凑在一起,自然更有着说不完的话。
不过此刻最为忙碌的,无疑是系密特。他不停地在两个房间走来走去,一会儿是他的教父召唤他,拿他来逗乐一番,一会儿是那些女人们将他叫进房间,显然她们对于沙拉的一切郡很感兴趣。
如果按照系密特自己的心愿,他是绝对不愿意待在那群女人中间的,自从那次“受洗”仪式之后,他对于聚拢在一起的女人们,心里已然拥有了某种程度的抵触,在他看来,那对于他来说,绝对没有什么好处,作为一个孩子,显然在这个时候最显得不利。
正因为如此,他总是干方百计想要躲开那些女人的身边,只要他的教父一传唤他,他立刻跑得比什么都快。
大客厅里面谈论的那些话题,也确实更加吸引他。
温波特伯爵是出了名的好父亲,他挑选女婿的方式,显然以女儿们自己的心意为准,正因为如此,这里的不少人,并不拥有显赫的家世和豪富的身家。
对于哥哥的这些连襟,系密特并不很熟悉,因为蒙森特人大多住在自己的庄园之中,除非是那些在政府做事的公职人员,要不然不会愿意住在城里,蒙森特人对于土地和庄园,拥有一种近乎盲目的喜爱。
是魔族将他们聚拢到了一起,勃尔日那厚厚的城墙,是此刻吸引他们的原因。
在所有的入之中,最引起系密特注意的,便是那位骑士。系密特知道,那位骑士的妻子是温波特家族的二女儿罗拉小姐——一位年纪不小、却总是充满着少女青春浪漫幻想的女士。
系密特记得最清楚的,恐怕便是这位小姐总是喜欢推他荡秋千,最令他记忆犹新的,或许便是那一次令他飞出去、差一点摔扁了鼻子的经历。
系密特不知道,这位女士在不远的将来,是否会和她自己的小孩,玩这种危险万分的游戏。
已然怀孕的罗拉小姐,成为了那些女人们围拢的宠儿,而她的丈夫,那位英俊的骑士,自然也成为了大客厅里面的头面人物。
不过系密特之所以会注意到他,倒并不是因为那个是待在罗拉小姐肚子里面的小婴儿,而是因为先生遇到了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
“你能够肯定,那两个士兵是被一柄细刺剑穿透了胸膛,而并非是死于箭矢?”系密特问道。
“我相信我们绝对不可能认错。没有哪支箭矢,能够造成如此整齐的伤口,即便是锥形箭头的弩矢,箭头和箭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