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王后的“幕僚”之中,还有一个密琪能够派上用场,她从里奥贝拉那里沾染上了一点智慧的光芒,却已足以和大塔特尼斯一较高下。
这令这位至尊的陛下感到彷徨和无奈,而底下那一片沉默,更是令他感到愤怒。
“你们有什么建议?”詹姆斯七世催促道,他已厌烦了没有终结的等待。
“陛下,或许我们可以先听听塔特尼斯家族幼子的陈述,他是昨晚那起事件的受害者。”靠近国王宝座最近的那位官员说道。
“好吧。”王尊的陛下有些无精打采起来,他讨厌这种敷衍和拖延:“把系密特叫到这里来。”
他朝著站立在门口的宫廷侍从,命令道。
对于系密特来说,国王的传唤,就仿佛是父神给予的福音,令他暂时能够逃离那些女人们的包围。
令他感到最为痛苦的,无疑便是玲娣和沙拉在那位国土情妇的教唆之下,显然越来越显露出恶魔的本质一,她们是最起劲的“执行官”,执行这些女人们闲得无聊所想出来的惩罚。
而以往他那些从来没有失灵过的逃避惩罚的技巧,也变得毫无用处,反而令那些女人们有借口加重对于他的惩罚。
毕恭毕敬地站立在国王陛下的身侧,系密特详详细细地讲述著昨晚的经历,当然他提到那个广场的时候,只是宣称自己偶然路过那里,更没有将他在那个酒吧里面做过的荒唐事情叶露出来。
系密特甚至怀疑自己如果实话实说,是否能够令这些人相信,毕竟此刻的他,被那些女人刻意打扮成一个娘娘腔十足的小少爷,他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粉,香水的味道很远便能够嗅得出来,他的上身穿著一件短褂,只有那些真正的小孩才这样穿著。
不仅仅系密特自己感到滑稽,就连那些官员们也暗自好笑,因为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竟然被打扮成这副模样,看著那用各种各样的花边堆砌起来的小家伙,那些官员们全都极力憋住不露出笑意。
正因为如此,这些官员对于系密特所说的一切,并没有真正听进耳朵里面,他们原本就知道,这仅仅只是拖延时间和设法敷衍。
要知道,国王陛下命令他们设法解决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难以解答的难题,这并不像整顿丹摩尔各地秩序那样简单,且能用强硬的手腕解决一切。
此刻的拜尔克,就仿佛是一个放满了玻璃和瓷器的古董店铺,而陛下要他们做的,却偏偏是在店铺里面消灭老鼠。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宝座上坐著的那位至尊,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失败的出现,他无法容忍那些老鼠继续到处乱窜,不过如果打破了玻璃籼瓷器,想要得到他的恩赦和饶恕,恐怕同样困难无比。
此刻,最好的选择便是沉默,而睿智的证明便是无声。
“大家想必已听清楚了系密特的陈述,现在,说说你们的看法和建议。”
那位至尊的陛下轻轻地拍了拍系密特的脸颊,让他停止描述,因为在他看来,最重要的情况已说得非常明白。
仍旧是鸦雀无声,仍旧是一片沉默,那些官员们你看若我,我看著你,显然他们也想不出继续敷衍和拖延的办法。
虽然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样下去将会越发糟糕,但是此刻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打破沉默。
扫视著下方,看若那一双双游移不定的眼神,那位至尊的陛下,甚至感到额头的青筋正在脉动著,他非常渴望能够抓起什么东西,朝著底下扔过去,这或许会令他感到好受一下。
“系密特,你是当事人,你有些什么看法?”这位至尊的陛下,用异常低沉的语调说道,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打破沉默。
事实上,这位至尊的国十,并没行寄望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毕竟小塔特尼斯并非以睿智和精明而闻名,他的哥哥大塔特尼斯才足。
这位至尊的陛下早已想好,无论小系密特说山什么观点,他都要趁此机会,尽情嘲讽那些无能又只懂得沉默的官员一番,王于真正的解决方案,或许还是得传唤大塔特尼斯之后作出。
而这正是詹姆斯七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虽然此刻的他,对于塔特尼斯家族的忠诚充满了信任,不过,他仍旧不希望太过依靠一个家族,这只会令权力过于集中在一个臣子身上。
对于这位至尊的国王的提问,系密特并没有感到手足无措,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毕竟任何人对于挨上一刀都无法不存有丝毫的怨恨,更何况那一刀,原本差点要夺走他的性命。
一夜的思索,绝对不会毫无收获,早上起来的时候,系密特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白挨那一刀。
第一个数训便是令他知道,圣堂武士并非不能杀死,来自背后的攻击,即便强大如力武士也难以躲避。
来自暗处的攻击,永远最为致命,当初在奇斯拉特山脉受到诅咒法师的袭击,便足已令他得知此事,而他们对于魔族的胜利,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系密特知道,自己的想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