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听得出来,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你说的那种打猎方式,只有那些贵族老爷才能够享受,五六个人出去打猎,恐怕得带上两倍数量的奴仆,不但行仆人拿著拉开的后备弩弓,甚至还有专门的仆人去拾取猎物。
“大多数猎物全都是送上门来的,所谓的收获,根本只不过足运气好而已,不过你们根本就用不著担心一无所获,如果有收获,就可丛享用野味,如果没有收获,来块牛排也是一样,反正用不著担心饿肚于。”那个叫亨特的猎手不无讽刺地说道。
“不,我见到的人之中,不乏攀爬的好手,你能够去的地方,他们同样能够到达,而且他们的箭法堪称高妙,最优秀的好手,能够在两百米外射中金丝雀。”系密特不服气地争辩道。
“两百米外射中金丝雀?”亨特稍微犹豫了一下:“这倒是相当了不起,不过,你所看到的,并非是真正的猎手。”
“你最擅长什么?重弩还是轻弩,抑或是弓箭?”系密特问道,他甚至有些期待能够来场比赛,他相信自己绝对能够赢得胜利,因为他拥有著力武士的能力,而力武士是运用任何武器的专家。
“不,那些东西全都没有效率,对于我来说,最可以信赖的是各种各样的陷阱,它们永远是那样忠诚,不会出现丝毫差错。”
“用罗网抓捕飞雀,用陷阱对付野兽,在我看来这并不高尚,也没有什么乐趣。”
听到系密特这样一说,那个猎手大笑起来,他重重地拍了一下系密特的后脑杓,说道:“噢——小家伙,打猎对你来说,或许仅仅只是乐趣,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种生活。”
系密特对这种粗鲁的举动,倒是没有很在意,如果是在从奥麦尔逃亡出来以前,他或许会在心底有所怨言。如今,他已见识过那个佣兵笛鲁埃的粗鲁,和那个脚臭得足以熏死人的家伙比起来,亨特简直算得上是个优雅的绅上。
“小家伙,你打算到哪里去,或者我送你回家?”
“夏口祭被关在家里实在太可惜,你是否有什么地方可去?”系密特问道,他说得倒是实话,回去之后,肯定还得接受那令他头痛的“惩罚”。
“有一个地方或许对你比较适合,我的一个朋友总是在酒吧表演马戏,凭他的面子,我可以替你弄一个座位,虽然位置未必很奸,不过,足够你消磨几个小时。”那个猎手说道。
“我一向以为马戏表演得在大帐篷里面进行。”系密特有些惊讶地说道。
“那个家伙是个天才,我绝对可以保证,他是世界上最为杰出的马戏演员。”猎手亨特微笑著说道,他知道这是哄骗小孩最好的话题。
“你的那位朋友足干什么的?小丑?杂耍者?还是魔术师?”系密特忍不住问道,毕竟他仍旧是个小孩,虽然他拥有著历代力武士的记忆。
“我说过他是个天才,他既是个表演非常逗趣的小丑,也是个很会走钢丝的杂耍者:同时他也是个驯兽师,虽然他训练的动物,并非是狮子老虎这样的猛兽。
“至于魔术,他同样擅长,或许他会教你两手。”亨特笑著说道。
听到这样一说,系密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欣赏,那在酒吧里面进行的马戏表演了。
系密特从来没有想到,所谓的座位竟然是窗台,酒吧老板看在亨特那位朋友的面子上,给予的招待,也仅仅只是一杯糖水。
不过,系密特不得不承认,表演确实不错。
虽然没有五颜六色的服装,也没有巨大的帐篷,不过这个迷你马戏团,丝毫不逊色于他曾经看过的任何一场马戏表演。
这里有一个真正的马戏团应该拥有的一切,那个天才的马戏演员,用挂在房梁之上的一根麻绳,表演走钢丝的绝技:他用钉船板的一寸长钉,来表演飞刀绝技:他养著三只小狗和一只猴子,系密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趣滑稽的驯兽表演。
就连魔术,那个天才的马戏演员也很有一套,他总定能够凭空变出一朵朵,用五颜六色的纸折花、鸟、蝴蝶之类的有趣东西。
在系密特看来,这是他曾经欣赏过的、最成功的马戏表演,但是令他感到遗憾和惊讶的是,观众对于表演显得异常冷淡,他们只是零零落落地扔过去几个铜子。
或许,拜尔克人并非传闻之中那样慷慨大方,系密特不禁这样想著。
看了一眼仍旧在起劲地表演的那位天才演员,看著他身上那缝补过几处的旧衣裳,系密特猜想,或许掩盖光辉、埋没天才的,并不仅仅只有内阁和长老院。
看到那位天才的马戏演员捡拾著那几枚可怜的铜子,系密特突然间失去了继续观看表演的兴致。
此刻,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个猎人更愿意站在外面观看远处的人群,显然他同样也不想看到朋友落魄的景象。
从那个窗台之上下来,系密特悄悄地溜出了那个酒吧。
“感到没有意思了?”猎人亨特问道。
“我必须承认,那是我所看到过最为精采的表演,不过,同样也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