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吗?这并不是生存和死亡的抉择,为什么大家都一定要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这样闹下去,恐怕双方之间不得不用生死之战来决定一切了,但是,军方会听从谁的命令,是长老院还是国王陛下?”
“更何况,这一次挤兑的风潮,绝对是有人蓄意煽动起来的,但是塔特尼斯伯爵棋高一招,他用这次挤兑反制了煽动起挤兑风潮的人。”
“为了一己之私利而造成挤兑国库债券这样后果严重的事情,如果一旦查出来那可是重大罪名,国王陛下完全可以命令解散内阁,清洗长老院。这已经是在玩火了。”
“塔特尼斯伯爵对于一切了然于胸,他甚至事先将京城之中的金票全都订购一空,用这种方法为国库大大得增添了一份收入,对于引起这场挤兑的人,难道他还会一无所觉,议长大人为了一个将脖子自动伸进绞索之中去的人物,而和国王陛下撕破脸面,值得吗?”
“我想,有王后陛下在一旁周旋,也许大家都能够乘机收手,亨利侯爵一生为国操劳,国王和王后陛下体念他多年辛劳,不再追究这次的事情,长老院也退一步,这样双方都能够相安无事。”
“……”格琳丝侯爵夫人滔滔不绝得说道,虽然她平时寡言少语,不过,旁听那些学者们的谈论,她多少也从中学到了一些辩论之道。看到这位议长夫人的神情之中,渐渐显露出一丝追悔莫及的神色,格琳丝侯爵夫人向王后陛下暗中施了一个眼色。现在应该是王后陛下亲自施加压力的时候了。
看到格琳丝侯爵夫人发出的信息,王后陛下自然心领神会。“伊诺夫人,请您将这一番话带回去转告议长大人,我想明天早晨,您应该已经有了答复,马车我已经吩咐侍卫们为你准备好了。”王后陛下平静得说道。
那位议长夫人唯唯诺诺得从小客厅之中退了出去。另外一位夫人在侍卫的陪同之下,进入了小客厅之中。她一看到格琳丝侯爵夫人,立刻微笑着靠了过去。
“王后陛下,您召见我有什么事情吗?我没有想到密琪已经到了这里,我还一直在到处找她呢。”那位夫人说道。
“埃莲,我和密琪有事情和你商量,你先坐下。”王后神情严肃得说道。那位夫人显然也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她慢慢得在旁边的沙发上面坐了下来。
“埃莲,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为自己找了一位小丈夫。”格琳丝侯爵夫人说道。那个夫人微微翘起嘴唇,如果不是因为小客厅之中的气氛过于沉重,她肯定会戏弄好姐妹两句。但是格琳丝侯爵夫人接下来所说的那句话,差一点让这位夫人跳起来。
“他是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系密特。塔特尼斯”格琳丝侯爵夫人双眼紧盯着自己的好朋友,她想看看埃莲倒底是何种反应。
“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是你我之间的交情就此结束了?”那位贵妇人板着面孔说道。
“埃莲,我不得不说你的丈夫,故里埃斯先生是个傻瓜,他在长老院待的日子已经不短了,但是我敢说他根本就不懂政治,我记得我的前任丈夫,侯爵大人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政治是交易同样也是赌局,政治的原则就是和强者一起玩,而不是和强者做对家。”
“我相信,你的丈夫当年同样听说过这句话,如果他不是傻瓜的话,应该知道亨利侯爵和法恩纳利伯爵,谁是真正的强者。”
“我记得我的前夫还说过一句话,政治没有永远的盟友,也没有终生的仇敌,既然在第一回合之中,亨利侯爵已经遭到惨败,而且他还让很多盟友遭受了惨重损失,为什么还要捧住他不放呢?”
“更何况,故里埃斯先生倒底想要怎么样?为了亨利侯爵,和国王陛下针锋相对吗?亨利侯爵和他是什么关系?而国王陛下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他难道连这个都没有考虑清楚吗?”
“只要王后陛下的地位不受到动摇,故里埃斯家族的地位也绝对不会动摇,这样浅显的道理,他长老院主事大人,怎么会搞不明白?”
“将长老院中最无能,最软弱的人中随便哪个挤下去,换上一个国王陛下宠幸的大臣,将惨遭失败的财务总长踢开,换上一个更懂得经营的人物,这样既能够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又不会破坏和国王陛下之间的关系,这是不是一种更好的政治?”
“埃莲,你别忘了,如果长老院在争端中得胜,国王陛下的威严受损,王后陛下的威严同样跟着受损,而故里埃斯家族在长老院之中并不是唯一能够发号施令的家族,你们和其他人分享那一点点胜利成果,划算吗?更何况,如果有人损害故里埃斯家族的利益时,国王陛下和王后陛下还能够为故里埃斯家族撑腰吗?”
“埃莲,我实在是弄不懂,故里埃斯伯爵为什么帮助外人对付自己的亲妹妹。”
格琳丝侯爵夫人对于好朋友,采取动之以情的方针。这一番话直说得那位贵妇人和王后陛下眼圈红红的,鼻翅一翕一合,一幅忧愁哀伤的模样。
“埃莲,如果你还将我当作朋友,故里埃斯侯爵还将王后陛下当作妹妹的话,你今天晚上尽快赶回京城,将这番话告诉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