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喽啰光着屁股趴在女子身上,吓得浑身发抖,说:“三哥,你要干什么?”悟空走过去,一把将他拉下来,重重地往地下一摔,那喽啰胖胖的光身子四脚朝下趴在地上,满地是鼻血和磕碎的牙齿。
赤裸着身体仰面躺在床上的女子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雪白的肚皮起伏着,只觉得压在身上的沉重身体下去了,陡然轻松了许多,有一种死里逃生般的感觉。连续遭到十五个大汉不停的**,她已累得麻木了,光溜溜的双腿张开着,底下湿淋淋的一大滩水渍。
悟空仔细一看,这女子并不认识,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暗暗庆幸她不是杨茹。他抓起床边的衣服递给她,说:“穿上衣服吧。”女子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注视着自己,极度的疲累使她忘记了羞耻,她仍是张开双腿躺着,木木的问:“你是谁?”
“我是来把你们救出苦海的人。”悟空轻轻的说,女子的一脸憔悴,让他十分同情。
女子疲惫的脸上现出欣喜的神色,她挣扎着坐起身,往四处看看,只见满地是横七竖八躺倒在地的喽啰。重获新生的喜悦让她力量倍增,她麻利地穿上衣服,对着悟空跪了下去,说:“恩人,请受小女子一拜。”
悟空赶忙把她扶起,说:“不必多礼,起来吧。你一个纤弱女子,为何落得如此凄惨的田地?”
女子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滂沱而下,说:“我本来是一个工厂的女工,被奸人所害,误坠风尘,后来实在受不了那种生活,一晚上要接七八个客人,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逮着个机会,我悄悄逃走了。但不几天就被他们捉了来这里,境况更加凄惨,每天都受这帮禽兽的折磨……”
悟空深表同情,安慰她说:“不必太难过,苦日子就快到头了,我现在就去把这帮畜生一个个收拾掉!”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走。
上了二楼,里面房门紧锁,悟空敲了敲门,里面有一个人趿拉着拖鞋出来给他开了门,看见是丁三,就问:“三哥,什么事呀?”
“嘿嘿,怎么这么早就躺下啦,楼下在赌钱呢,干嘛不去挣几个发财钱呀?”悟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闯。
“唉,这个月的工资都输光啦,哪还有钱再去赌?是不是三哥您大发慈悲,借几个钱给小弟翻身呀?”
房里的喽啰都已经睡下了,有的业已睡着,还没睡着的,懒洋洋地跟悟空打招呼,说:“三哥,这么晚过来,是不是有消受不了的小妞,带来让兄弟们解解馋呀?”悟空不想浪费时间,笑嘻嘻的说:“是呀,我丁三念着兄弟,给大家带了这个好东西来啦。”说完,手脚并用,啪啪啪几下工夫,众喽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个个直挺挺地躺着,瞪大了惊异的眼睛,一动不动。
悟空轻蔑地笑着说:“真是一群饭桶,这么不经打。好好地睡一睡吧,一会自然有人来收拾你们。”说完又去敲另一个房间的门。因为他现在扮成了狱卒丁三的模样,所以喽啰们都不疑有诈,轻易给他开了门。就这样悟空没费多少工夫,就将两幢楼房的喽啰都解决了。
还有最后一幢楼房,看那外观,与其它几幢完全不同,一面是落地玻璃幕墙,其余三面是纯白大理石外墙,看这架势,应该是萧湘的临时行宫吧?悟空心想。只见二楼里面灯光昏暗,传出一阵阵嬉笑声。其余四间房子黑黝黝的,没有一丝亮光。
悟空站在一楼下面,轻轻的敲了敲密闭的钢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又用力敲了几下,门打开了,探出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说:“他妈的,那么大力敲门干什么?咦,是丁三你这个臭小子呀?有门铃你不按,敲什么呀?”
“什么门铃呀?我一向都是敲门的啦。”悟空说。
“哼,你丁三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跟我黄鸣这样说话?你是不是活腻了?我好歹是梧桐夜雨的十大杀手之一,名头响得很,你丁三是什么东西?一个看牢房的狱卒而已。”那个叫黄鸣的家伙气哼哼地说。
嘿嘿,什么十大杀手,应该是十大饭桶吧?悟空心里嘲讽道。嘴里却说:“嘿嘿,不好意思,我读得书少,说话不太好听,可能得罪了黄爷您,请多多担待。我来是有事要找一找萧老板,麻烦你让我进去一下。”说着,就想往里面闯。
黄鸣把手一伸,拦住悟空,说:“哎哎,我说你这小子今天是不是脑袋进水啦?一点规矩都不懂。萧老板正在里面忙着,你这样进去,是不是找死呀?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禀告萧老爷,看他见不见你。”
悟空不耐烦跟他啰嗦,用手指头往他身上轻轻一点,黄鸣一声不吭地往下就倒。悟空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一手提着他的衣服,像提着一只小鸡般轻松,把他扔到门口较为隐蔽的地方。他想了想,又摇身一变,变成黄鸣的模样。
悟空进了门,把门关上,然后径往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客厅,只见里面灯光昏黄。偌大的客厅,坐着九个人,都是脱得赤条条的,一男一女抱着一块,亲嘴摸乳,污秽不堪。悟空粗粗打量一下,差不多都是熟面孔。唐三和萧湘都在,还有笑面虎张尧,另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