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母我也不是没玩过,以前搞过一个下级贵族,为救那个贵族,他的老婆儿一齐向我献身,我当然来者不拒,把母俩浑身上下的洞都玩遍不说,还逼这两人在我面前互搞。
说心里话,那个当母亲的实在是老了点,不过因为是玩一对母,那种打破忌的快感超过了一切,以至我到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可没想到我的丝奴和空蝉天语居然也是母,这可是两个极品的大人儿啊,要是她们俩也能一起服侍我,啧啧,那可爽呆了。
“空蝉天语是丝奴的儿?”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过后我和丝奴拥缠在柔软的丝绸被褥中,空气中隐隐回荡着空蝉天语动人的体,我不由又陷入的想。
丝奴偎在我怀里,这嗜血王还从没有像在这样小人过,真是让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主人,”她轻声唤着我。
“嗯。”
“你会嫌弃丝奴吗?”
这真是个傻问题,我很想笑。
像她这样既感又能让男人仙死还有着超强实力的奴隶,别说嫌弃了,换做别的男人捧在手心里当宝都阑及呢。
“傻瓜,”我摸摸她的头,“只有像空蝉天语父亲那样的傻子才会嫌弃你,主人爱你还阑及呢。”其实我根本没必要哄她,不过什么事都讲究个激励效应,甜言蜜语会让她更有动力为我服务,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到大回报的事我是绝不嫌麻烦的。
丝奴往我怀里缠得更紧了,显然我的话收到了应有的效果。
“主人,天语她其实没有父亲的。”
我愣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人儿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别说,答案还真相差无几。
“我们血族的传承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像人类那样怀孕生育,另一种则是靠特殊的秘法释放本原精血自身孕育子,第二种是族长传承所必需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血族最强者纯净的血脉。”
这近乎天方谭的话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孕育生命的方式,神奇,简直太神奇了。
“那她为什么会沦落到海寇堆里呢?”
丝奴的表情充满了愧疚,幽幽道:“当年天语她是阻止我做入侵决定的,她认为那是光精灵族的阴谋,想借人类的手铲除我们,可我执意不听,等到血族覆没时想回头已经没机会了。是我害了天语,如果不是为给我报仇她不会这样隐姓埋名的在海外飘泊。”
丝奴的神情那样凄婉,心中俏已经难以表述。是啊,毕竟她们是母,舐犊情深,即便血族天嗜血残暴,但在这一点上和人类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我把丝奴拥进怀里,紧紧搂住,柔声道:“有机会让主人收了她吧,这样你们母就不用再分离了。”
丝奴像小猫一样蜷着,喃喃道:“希望可以吧,天语太执拗了,都怨我,都怨我!”
怀中的娇躯轻轻颤抖,无声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我才和丝奴回到那宅子,刚进门老彼得就火急火燎的来找我。
“我亲爱的学生,你跑哪去了,赶紧的,给你的小劳拉下命令,趁散布六省的海寇还没来得及聚拢出兵一举消灭他们!你也真是的,怎么搞这么晚才回来,战机稍纵即逝,你那个孔雀又不听我老人家的,这要是被那上万海寇聚到一起,再要消灭就要费大力气了。”
老家伙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就像在我耳变飞舞的一只苍蝇,我也懒得届时,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昨晚纵过度今天才睡过头的。甩手把空蝉天宇留下的纸笺抛给老家伙,“行了老师,海寇的事你就别管了,赶紧带人在城里转悠转悠,卫计能找到这上面画的地方,赶紧去吧。”
“这是什么东西?”老家伙皱起眉头,显然对我不分轻重的举动很不满意。
我瞪他一眼,“老师,你不是想等我出绝招才肯行动起来吧!”握成拳头的双手嘎嘣嘎嘣的想着。
老家伙身子一颤,捋须谄笑道:“哪里哪里,你的话就是命令,我老人家这就去办,这就去办。”屁颠屁颠得去了。
他刚走,我的小劳拉和小娜娜从屋里走出来,像牛皮糖一样痴缠到我身上。
劳拉撒娇道:“主人,人家今天想陪着你,可不可以不带兵出征?”
“我们也是。”小娜娜也跟着出声。
我笑着在三身上狠摸一把,笑道:“当然没问题,不光你们不用出征,这几天让将士们也歇了,尽情的放松享受吧!”
“太好了!”三放声欢呼着。
丝奴则杀气升腾的道:“主人,那让我带血灵战士出去杀个痛快吧!”小丝奴又变成了那个嗜血的王,我就喜欢现在的她,这样玩起她琅叫一个痛快和刺激!
我一把又把丝奴抱起来,凑到她耳边道:“你以后有的是机会杀人,至于这些海寇,你儿已经钱买了他们的命了,这次就算了吧。”不顾她一头雾水的迷惑状,我放声招呼劳拉三,往那超级豪华的大室走去。
如此良辰景,当然是沐享受去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