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伟吧!嘿嘿,别的我不敢吹牛,可要说到本钱,这世上比我足的男人绝对屈指可数,不然我也不能凭这人间凶器征服如许多强大的人了。噢!吞下去了!
我想不通小人为什么这样的疯狂,或许是她本来就是个荡,又或许她今天特别想要发泄,再或许她是故意在刺激我的丝奴,不过不管哪一种可能,都便宜我了。被人,我还是头一次,刺激!
不过说心里话,小人的口技似乎很生涩,对我这久经沙场的老手来说根本起不到太大的刺激作用,想让我就更难了,结果只能是把凶器刺激的更粗壮更凶恶,瞪着凶芒暴闪的独眼,到处寻觅妙处想要发泄一番。
小人见状一咬银牙,翻身坐到我的身上,对正位置,一沉腰。
哇,我的凶器顿时进入不可思议的紧窄峡谷,一路冲刺,狂暴的穿透了一瓣薄膜般的阻隔,缕缕献血顺着接合处流淌而出。
“你还是处!”我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竟然还是在室,她竟然还是雏儿,她竟然……,看到小人一脸的痛苦之,晶莹的泪珠儿滚流而下,我心中涌起万般的不舍,这样激烈的破身,那感觉肯定撕裂般的痛苦,人儿,早知道你还是处子,不如让我来主动了。
不过说这些已经晚了,我只能温柔的出言提示她要轻轻的缓缓移动,决不能快,这样才能将痛苦减到最低。
小人儿却表现出了她的倔强,根本不顾我的提示,愣是强忍痛苦大开大阖的上下移动。
噢,那又紧又窄的刺激感觉让人疯狂,我简直爽翻了,不过小人脸上的痛苦却越来越甚。
我很清楚这是为什么,雏儿我没少玩,开始没经验只知道用强,结果每次都把那些未经人事的人儿搞的痛苦不堪,后琅知道都是那些黄小说上瞎编,总把人们说得好像很贱,奸着奸着就能享受到快感从而认命,其实那根本是扯淡,照那上面的做,别说享受不到,搞不好还能搞出人命来。后来我经验丰富就学乖了,只要是玩雏儿,要嘛点时间泡到她心甘情愿,要嘛就下药,、都行,用强则是最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谁知道这次我倒是没用强,小人儿空蝉天宇却非得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何苦呢,放开哥哥,让哥哥好好疼爱你那多舒服啊。
我正想着小人儿却呻吟起来,一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很舒服很享受的荡神情,脸颊也从苍白变成被浸染的绯红,尤其我感觉到凶器进出的山谷已经是水流潺潺、洪水泛滥,于是当即得出一个结论:别看这小人儿是雏儿,但她的本质绝对是个货!
之后小人在我身上激烈的上下动作,颠鸾倒凤,翻天覆地。
我则尽情享受着进出的快感,虽然没有多余的技巧,但最原始的动作还是能带来最原始的极致享受。
很快攀上到了顶点,小人趴在我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我很自信,她绝对爽了不止三次。这个小货,刚破身就这么疯狂,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过了一小会儿,肩头猛然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啊的一声大叫出来,“你干什么!干吗咬我!”
这个小货居然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差点把肉都扯下一块来,那个疼啊。
小人凑到我的耳边,鲜血淋漓的小嘴轻轻吹吐出带着血腥味的兰麝气,幽幽道:“我要让你记住,这是专属于我的印记,以后不许任何人再这样咬你,菲露丝也不行!”
我愣住了,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绵绵情意是从何而生。一见钟情吗?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那难道是因为她把贞操给了我?这可能倒是很大,不过变化这么快还是不大可能。
眼角刚好撇向放在一侧边的血魂珠,我立马找到了原因所在。
那正散发出诡异的血红颜,闪烁,夺目,正是血魂咒催发到一半的征兆。开始我还迷惑,不过仔细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之前我为了方便施展血魂咒,就让丝奴在珠子上加了法阵,施法的时候只要再画个外魔法阵相互呼应便可以马上完成,却没想到刚才小人破瓜的血淌得太多,竟然有一些滴到了血魂珠上,于是这只有一半的血魂咒便被催发了。
完整的血魂咒当然是极之强大的,但只有一半的血魂咒我实在不知道会不会起作用,只是看小人刚才的反应,貌似还是有一些很玄妙的作用的。
我看着小人儿,邪笑道:“怎么,你也想做我的人吗?”
小人坐起身,不置可否的笑笑,一丝不挂的她显得那样妩媚那样风情万种,转眼就从青的小生变成了仪态万方的人。
她甩了甩秀发,拈起脱在一边的衣服一件件套向身上。
醉人的光辉顿时被遮掩,最丽动人的宝贝被藏诸于暗室之中,失望的我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转眼间小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榻前,动人的就像一尊白玉雕像,朱唇轻启道:“我只做最有权力之人的人,你现在还不行,不过,也许未来可遥”她俏皮的眨眨眼。
走到窗口前,推窗远望,深沉的在别样的心情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