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正阳眼神一冷对莫振轩说道:“轩子,你觉得会是谁?我心里倒觉得有个人选。 ”
莫振轩脸上一喜问道:“我现在还没看出苗头,难道铁叔叔这么快就认准了是谁?”
铁正阳哭笑道:“我又不是活神仙,哪能一下子就断定是谁?你觉得同心堂堂主郭锦程有没有嫌疑?”
莫振轩思量了一会笑道:“是了,就是他!”
铁正阳虽然知道莫振轩聪明过人,不过对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肯定自己的法也是不屑一顾,笑道:“轩子,年轻人有干劲是好的,不过千万不要毛毛躁躁的,难免误事!”
莫振轩最近来回看了乾元帮的详细资料不下十回,真可谓对乾元帮上上下下了如指掌,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微笑说道:“铁叔叔您是当局者迷啊,要说谁最有可能出卖我们帮派,那这个人还真得是他郭锦程。你郭锦程也算是个老人了,功劳自然不小,可是这些年似乎一直是郁郁不得志的处境。如果是您自以为在动乱年代的时候自己功勋卓绝,现今天下太平了却只是担当一个不痛不痒的堂主,表面风光,可是却没有丝毫实权,您心里是不是很郁闷?会有怀才不遇的感?说白了,即便没有人会小看郭锦程,他郭锦程也会把自己当做一个跑腿的伙计来看待,要说不恨恼,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另外孟旸那里的事情在我们整个社团里属于高度秘密,我相信从孟旸手底出来的兄弟是断然不会出卖我们的,那么就只能往我们帮派高层和孟旸那的高层去。我认为孟旸那没有问题,他们大部分都是与世隔绝惯了,一心研究些战术和力量身法上的突破,出卖我们对他们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在我们高层里,也只有你我、桑岗、孟展雄、周永昊以及郭锦程知道,周永昊被打倒之前已经有了上亿财富,在社团的帮助下他还可以继续放长线钓大鱼,万万没有砸自己饭碗的可能性存在,所以最后的可能性只能落在郭锦程身上,只是他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呢?单纯因为得不到重用?那几年前他也可以叛变过了,现在叛变又是为了什么呢?”
铁正阳听莫振轩分析得头头是道,大是赞同,笑道:“轩子啊,你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确实我也发现他最近鬼鬼祟祟地心不在焉。好个老畜生,我他妈毕竟没有亏待他,哪年不给他分个七八十万的,他这个白眼狼竟然还不知足。阿彪,现在给桑岗打电话让他直接去郭锦程家把他扣留到总部,妈的老子要扒他的皮。”
阿彪刚要打电话却被莫振轩给喝止住了,对于眼前武堂老大,阿彪是打心眼里有点发怵,哪敢不听。铁正阳见莫振轩制止了阿彪很是疑惑,问道:“怎么振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莫振轩哼了一声道:“我知道是谁了,这事虽然和郭锦程有关联,但是主谋并不是他,郭锦程还没有这个胆子,不然也不会等到今天了。罗恒源你个狗崽子,老子要把你给碎尸万段了!”
铁男一滞问道:“罗恒源?这事怎么又能和他扯上关系?”
莫振轩神色很是不自然,讪讪说道:“不瞒铁叔叔,这事和我也有一定关系,如果不是我对伍玥太过殷勤,或许这件事会晚发生一段时间,但是还是一定会发生的,我总觉得罗恒源并没有他外表那么二世祖,相反他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狠角色。”
铁男摆了摆手说道:“事出有因也完全怪不了谁,那为什么现在还不赶紧把郭锦程给抓起来?难道等国安局来之后再下手?那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莫振轩呵呵一笑说道:“抓他?抓他干什么?我们要等,等到蛇出洞的那天来个一网打尽。”说着莫振轩附在铁正阳耳前低声说了几句,就见铁正阳满脸激动拍手道:“好,果然是好主意啊!”然而就在他连沾沾自喜的时候,却做梦也没到,一件原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并且这件事也直接导致了乾元帮的灭亡。
莫振轩最近和铁正阳忙着跑关系,自然是无法处武堂的事务,所幸老虎为人豪爽,手下也都服他,莫振轩就让老虎代他全面主持武堂的工作。对于乾元帮最近着实不好过,以前灯红酒绿的歌厅酒吧现在顾客已经是寥寥无几。警方一旦动了真格,这种行业是不可能再经营下去的。这一晚,老虎带着一帮看场子的兄弟正在场子里闷头喝酒,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过来了,说道:“看场子的是谁?赶紧给我滚出来,老子来有话说。”
老虎出道已经有些年头了,还从来没被人这般骂过,哪能不怒,便支会一干小弟上前教训几个找茬的混混。谁知那些混混根本不与他的手下正面交战,见人来到掉头就跑,边跑还边骂说乾元帮上上下下都是一帮窝囊废,在正皇帮跟前连头都不敢抬。老虎等人喝得晕头转向的,正是郁闷难耐、手痒得很,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几个混混越跑老虎一众追得越凶。这几个年轻人仿佛是在故意引诱他们,走走停停地,待到快追上时立马加速冲刺,待到远了又放缓脚步。别看这几个人很是消瘦,可是跑起来还真是快如风,一连跑过几条街都不带喘气的。老虎是越追越怒,越听越气,奈何又追不上,就在老虎等人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几人不跑了,站在一家酒楼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